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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三钱放众人进店之后,便安排苻融等人饮食。只是这四五十号人在城中转了大半日,又在客店前叫嚷一阵,早已饿得慌了。到得店内,便不住呼喝,命小二送上饭菜。庾三钱见此等情形,若在客店用饭,不知要等到何时。略做思量,便将五人引到醉香楼去。几人已有大半日未进食,饭菜刚端上桌,便被五人抢了个干净。
庾三钱见五人如此,连连告罪。他初时还担心寇老道眼瞎,难以吃到端上来的菜肴,特意吩咐小二,让他上菜之时将菜肴尽量放在靠近寇老道一侧。
哪知这寇老道耳力甚好,纵使众人吃饭之际弄出些许声响,但小二将菜放下,他立时便能知道地方。如此一来,他所吃菜肴毫不输于其他人。
庾三钱见他露了这一手,暗暗称奇。心想,莫非这老头有意装瞎,实是能瞧见眼前事物?但偶有几次见他夹了猪骨鸡头,配菜辅料,而盘中鸡腿肥肉却视而不见。本以为他喜吃这些有嚼头的东西,寇老道一入口,便将猪骨鸡头抛在桌上。
到得此时,庾三钱方知寇老道当真眼瞎,并非装腔作势。只是心中不免又生出疑问来,若他当真眼瞎,能在这许多声响之中,辨出小二端上菜肴与桌子撞击之音。这份耳力,若无深厚内力支撑,恐难办到。
若是如此,他前几日被自己手下殴打一番,为何不显露半点武功,任凭那些人在自己身上拳脚相向。
转念又想,是了,他没银子结账,自觉理亏,这才甘心受人一顿好打。若是换做自己,恐没他这般度量,任人在自己身上拳脚相向。想到此节,不禁对寇老道生出几分敬意。端起面前酒杯说道:“前几日不知老先生与谢家有些渊源,得罪了前辈,还请见谅!”
寇老道也不说那些客套话,端起酒杯与他一撞,将杯中美酒尽数干了。庾三钱见他拿起酒杯,与自己所持相撞,他酒杯恰好矮自己酒杯半寸。如此准头,饶是明眼之人,亦难办到。见他将酒一口饮尽,只呆呆将酒杯举在半空,说不出话来。
心想,我端起酒杯之时,并未发出半点声响,这老头却是如何得知自己酒杯方位?
苻融见他呆立当场,便说道:“寇兄自失明以来已有近二十年,以耳代目已成习惯,庾兄不必这般惊异。”庾三钱虽听苻融如此解释,但兀自不信他耳力竟能好到如此。
赔笑两声,将那杯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之时,忽觉自己袖中生风。此时他方才明白,自己要与他对饮之时,他必听到了自己袖风,这才能辨明方位。如此做法,自己静心而为,也是不难。
只是他如此精准找到自己酒杯所在,这份耳力,无三五载,当真难以练成。他见寇老道耳力如此了得,想再试他一试。与苻融等人闲扯一阵,有找个借口,要与寇老道对饮。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一次他只缓缓举起酒杯,并未弄出任何声响。如此一来,寇老道即使耳力再好,没了声响,他自是难以辨明酒杯的方位了。
寇老道见他有意考教自己,略一沉吟,问了谢莹雪一句无关紧要之话。谢莹雪不知他是何用意,便随口答了出来。
随即寇老道又问了苻融一句,苻融知他意思,亦是简略答了。寇老道听了两人答话,举起酒杯便朝庾三钱杯上撞去。只听得叮咚一声响,正是寇老道酒杯与庾三钱撞在了一处。
庾三钱见寇老道仍是撞完即饮,丝毫没有拖拉之意。心中有惊疑专为大骇,这寇老道是如何得知自己酒杯所在?莫非他已练就了无上神功,能感知周遭一切?
其实寇老道这一撞亦有些许取巧之意,并非练就了什么神功,能凭感官便知周遭一切。六人围坐一桌,苻融在寇老道右侧,而谢莹雪在自己左侧。两人说话之时有些许声响被庾三钱手臂挡了回去,这点声响在寻常人耳中只是难以分辨。
但寇老道双目已瞎了近二十年,对周遭声响变动自是异于常人。兼之寇老道在那高山上住了十余载,常年经风霜吹袭,于山谷回声自是有一套自己的法门。此时这点声响虽是甚微,却也难以逃过寇老道双耳。
庾三钱自是不知其中原委,见寇老道露了这一手,再也不敢心存试探之心。恭恭敬敬行了一礼,说道:“不知老先生有如此能耐,方才心存试探,有冒昧之处,还请先生见谅。”
寇老道人本就随和,这几日因春香阁之事,心中一直郁郁不欢。此时听得庾三钱夸赞自己,笑道:“哪里哪里,若不是吃了这瞎眼的亏,我这双耳有怎会如此灵光?”
他这话也有些许道理,所谓有舍才有得,若不是他先双目失明在先,耳力又怎能练到今日这般境界。想来这世间一切皆有因果,失了双目,换来一对聪耳。
只是世人未必有这般想法,自己好端端的一双眼睛不用,为甚要用耳朵去听?若此时寇老道双眼未瞎,只需瞧上一眼,便能知晓庾三钱酒杯所在。有何必费这许多功夫去探听酒杯方位?
虽是如此,庾三钱仍是佩服至极。席间频频与寇老道对饮,听他说些《淮南子》上的典故,更觉寇老道胸怀宽广,实是一般人难以企及。
而凌云齐风二人听寇老道说道《塞翁失马》一篇,见寇老道失了双目,得了一对慧耳,更觉世事无常,旁人见了是坏事,对自己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又想到寇老道好色之性,若他双眼不瞎,以他好色心性,不知又要惹出多少事来。如此说来,他双眼失明,对他来说实是好事一桩了。
只是想到好端端的一双眼睛就此毁了,心下仍是颇觉可惜。若是换做自己,恐怕早已消极至极,又怎会练就这听风辨音的法门?是以,有些事,关键不在于事情本身,而在于看待此事之人,能否将坏事当作好事一般来瞧。
想到此节,众人均觉其中深意实难揣度。毕竟寇老道双眼已瞎,若一直讨论此事,倒颇有几分嘲笑之意。是以众人将话题岔开,又谈些《淮南子》上的其它典故,到得三更十分,个人已颇有倦色,这才离席回客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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