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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手袭击来得遂不及防,影子一闪,夜染已经被一只烫滚而宽大的手掌按在墙壁上,墙与背之间篓子里那些陶罐,发出清晰的碰撞声。
夜染弯起反击的腿,也被他以一个巧妙的姿势给挡住了。
“染娘,也不等等我,你好狠的心!”
从这道袭击她的影子扑过来时,夜染已经闻到了清风送来那股淡雅如竹的气息,她这才没有选择顺出袖笼里的银针扎他,而是出于本能弯起了腿。
因为这一念之差,夜染完全处于被动,殷天宽大的手掌已经肆无忌惮落在了她削瘦的肩上。
什么好狠的心?
不等等他?
他手劲奇大,落在她肩上的手用了几成暗劲,夜染挣脱不得,恼怒道:“没吃错药吧?滚开!”
“气性真大,还跟我置气呢?”
灼热的气息呼在夜染耳边,一阵麻麻的痒,他嘶哑的声音低低钻进她耳朵里:“染娘,是我辜负了你,昨晚……”
昨晚殷天突然出现,说卖了张桂才家那药草,来给她送银子。
先前说好,这是一笔合伙的买卖。
但后来被陈贵那么一跪一闹,夜染心里有个疙瘩,也不愿意插手那一千斤药草的买卖。
药草是他喊人来收的,来回运费也是他搭进去的,夜染没使什么力,所以没收下他送来的银子。
明明是一件摆在明面上的事情,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这么怪异?
什么叫辜负了她?
这殷天是吃错药,还是癫狂症发作了?
夜染避开他灼热的眸光,从袖笼里顺出一根银针,铁青着脸冷声警告她:“殷公子,再不放手,别怪我不客气。”
“唯小女子难养也,染娘,你果真还在与我置气……”
殷天落在她肩上的手,突然往上移了移,捧着她的脸庞,低低的叹息一声,轻轻在她额头上啄了一下。
夜染手抖了一下,握在袖笼下的银针,差点脱手了。
伴着额上柔软的触感传来,他身上那股清雅如竹的气息,似乎一下被烧着了,呼出的热气喷在夜染耳畔,她的耳根子一阵滚烫,那抹滚烫迅速烧向了全身。
她脑子里一阵嗡嗡作响,身体僵硬着,整个人一下懵住了!
他亲她,竟然亲她……
到底在搞什么?
他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令呆若木鸡的夜染更崩溃的是,在她额上轻啄了一下后,他的手已经轻轻环上了她的背。
溺死人的目光落在夜染身上,温声道:“昨晚我不该走了,染娘可还怨我?”
何止是怨!
莫名其妙被轻薄了,夜染握着银针的手剧烈抖动,恨不得一针送他上西天。
但看似是亲密的举动,他拢住她的手,巧妙禁锢住了她握住银针的手腕,让她捏着那根银针,却丝毫动弹不得。
这种反常的举动,让夜染心下起疑了!
一仰头触上他的眸光,果然能从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视线掠过他的手臂,用眼角的余光,夜染撇见巷口闪过一抹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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