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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太阳照常升起。中原各地一切如同往常一样,并未发生任何异样。
院落中传来熟悉的扫地之声,而后一阵焚烧的刺鼻烟味飘出。
英平兴奋地跟在子春后面,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子春则是站在花草旁边,一边舀水浇花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点头。英平看上去极其得意,时不时张手比划起来。见子春浇花如此投入,还伸手拍拍子春的肩膀,示意她听自己演述。
或许是弯腰弯得有点累了,或许是被英平的话所吸引,子春将瓢扔在桶里,无名指撩了撩额头上被水与汗打湿的丝丝秀发,叉着腰站在一边‘认真’地观看、聆听着英平的演述。
英平越说越有劲,甚至手舞足蹈起来。子春低头斜眼盯着花丛不停地点着头回应,直到最后英平拍了拍胸脯得意地看着子春,子春见英平结束了演述,抬起头对着他竖起大拇指,对英平方才的演述做出一个总结。
见子春对自己表示肯定,英平这才高昂着头满意地离开,像一只高傲的小公鸡一样。
伊依站在屋门口远远地看着哥哥趾高气昂地从远处从来,心中不禁有些好笑,哥哥这是捡着银子了?如此春风得意。
“哥哥!”伊依笑眯眯地和英平打了声招呼。
“哟,依依啊,早——”英平昂着头哼着小曲儿,对周边的事物毫无感知,直到妹妹喊他才反应过来。
“哥哥这是干什么了呢,如此开心。”
“嘿,哥哥昨日‘神来之笔’,区区一动脑便‘画龙点睛’。”
“哦?画的什么‘龙’,点的什么‘睛’。”
“问你子春姐去。”英平神秘一笑,说罢抖着身子往自己的屋里走去。
“切!还买起关子来。”伊依朝着哥哥嘚瑟的背影吐了吐舌头,转身向着花丛方向走去。
子春此时摆脱了‘自吹自擂’的英平,终于可以静静地摆弄这些娇艳的花朵。想到英平方才说的那些,她不禁又觉得有些可笑——这些男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黑又硬’?这什么破名字?还得到了一致好评?什么?居然说‘三师叔也觉得这名字好’?他这些年看的书是白看了?亏这几人还捡当宝一样,真是没救了……
想到这里,子春不禁摇摇头,为自己与这几个‘智障’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感到无奈。
“子春姐——”
伊依乖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子春回头一看,只见伊依站在自己身后。
“伊依呀,早啊。”
“子春姐,你这儿需要帮忙么,我来吧。”
“不用不用,不过是一些花草。”
虽然子春说不用,可伊依还是上前伸手将桶中的飘拿起,弯着身子帮子春浇花。
看着眼前的小妹妹,子春双眼眯成两道月牙。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是越来越喜欢伊依这小姑娘,不但聪明灵慧,而且懂事礼貌,时常帮着自己做事,比如分药煎药什么的,自己倒是轻松不少。
“子春姐,方才哥哥和你说了什么呀?”
“英平?他和你说了啥?”
“没呢,我问他,他还卖关子,让我来问你。”
“切——起了个破名字还卖起关子来。”听到伊依说英平卖关子,子春白眼恨不得翻到后脑勺。
“起了什么名?”
“老师送了小师弟一座巨弩,昨儿三师兄、老六还有英平几个围着那玩意儿给它起名呢。”
“哦?那哥哥给它起了啥名啊?”
“叫啥‘黑又硬’。”
伊依先是一愣,而后‘噗嗤’一笑,道:“这算什么名字呐?”
“我也说,这起的什么破名儿,英平这臭小子还得意得要死,总拉着我去瞅瞅,一定要我答应了才肯罢休。”子春不屑地说道,仿佛这些在英平看来极其有趣的东西在她看来毫无意义。
“那子春姐你会去看着‘黑又硬’么?”
“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把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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