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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问啥子意思!我与小虎将军商议军务,你也敢听!不怕杀头!”
牟忠嘟弄一句,退了出去。
牟诚也不就坐了,也同樊小虎一样,站起来,看了又看木莽子,才转身拿起放在几上的宝剑,道:“你叫什么?”
“木莽子。”
“这剑,是你的?”怀疑的口吻。
“是!”
“哪里得来的?”
“你管哪里得来的!”
“我看是偷来的!” 牟诚想不到他这样答话,怒道。
樊小虎急劝道:“将军息怒。他是傻的。”
牟诚又看了看木莽子,干洗了一把脸道:“我牟氏就有一个傻子,眼睛宽、鼻梁低。我看你不像!”
樊小虎笑道:“他真是傻的。在浪卒营,牟忠问谁在造反,明知是杀头灭族的大罪,所有人都不答话,他却说要造反,不是傻的,是什么?”
牟诚暗惊,牟忠不听我言,果然想借机除了这些浪卒,太鲁莽了,幸好没出大事。
牟诚接着问木莽子:“果五源是你什么人?”
“不晓得。”
又问他果乾风、果艮风、果坤花是他什么人,以及其他的事,木莽子始终只有一个回答:“不晓得”。
这个回答,反倒把牟诚、樊小虎两员战将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当然,当时没有和尚。
牟诚终于被激怒了:“我再最后问你一次,再答不晓得,你就是皂角菜板上的鱼,死定了!我再问你:郁水口度氏部族度铎是你什么人?”
“我说了不晓得!你紧到起问!”木莽子反而怒道。
牟诚大笑,对樊小虎道:“我们坐下说。木莽子,你想坐就坐,想站就站。”
木莽子站到边上去一动不动。
两位武将各自坐定,樊小虎道:“将军,你笑什么?”
“ 小虎,我二人要么被这傻子耍了,要么他就是真傻子。”随后拍手笑:“我明白了。难怪,我听说过果五源有个外甥叫度毛狗,度铎死后,就到了万风寨,但我多次路过万风寨,吃过多少酒,从来没有见到过,原来是个傻子。果五源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是怕让人见了,他丢不起人。”说完呵呵笑。
小虎也笑,木莽子也跟着笑。
笑完,小虎道:“那怎么办?”
“凉拌。”
“如何凉拌?”
“送到果氏寨,要真是与度铎有关的人,他们自会认,不是,杀了便是。”
“这样极妥。相美也不会为难了。”
“浪卒终归是他的人,他此时应该正在暗暗庆幸没有出大事。我料相美本来就没打算为难。”牟诚笑道。
“所言甚是。另外两个呢”
“提都提回来了,只好杀了了事!这时才去麻烦相美动手,有意思吗?”
樊小虎笑。
牟诚向帐门外叫一声:“来人!传令!”
一名武士应声而至。
突然,看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言,好象忘了自己的木莽子道:“你们真的要杀度毛狗吗?”
“这就是了!你终于晓得自己是度毛狗!”牟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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