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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逾朗裂开嘴笑了:“我就知道今天肯定是你给我送饭,真划算,这顿饭还有个这么美味的餐后甜点。”
我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就知道他指的甜点就是我,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我一边给他把饭拌匀一边问:“刘秘书是你故意派出去办事的吧?”
“嘿嘿。”邵逾朗没有否认,伸手先拿了个寿司沾着酱油吃起来。
就知道老狐狸狡猾着呢,怪不得刚才一副恭候我多时的模样,还夸我聪明,哼,这都是什么恶趣味,我是被逼的!
“你知道鳗鱼的功效吗?”
“不知道。”我没好气。
“真不知道?”邵逾朗瞅瞅我。
“不就是蛋白质含量高嘛,我小时候还捉河鳗来吃呢。”
“噢,怪不得,看样子小时候吃了不少,所以现在虽然看着瘦小其实挺耐艹的。”
“你说什么!”我用眼睛杀他一刀。
“鳗鱼强精壮肾的啊,男女都有效。”邵逾朗油腔滑调的,也不生气,“你要不要来一口?”
我微微扭头,低声说:“海鳗太腥。”想想又不对,补充了句,“臭流氓,大银虫。”
“啧啧,被你这么一说,我要是不干点什么好像有点对不住你。”
“你饭不吃啦!”我见他张开双臂,吓得一下站了起来。
邵逾朗收了扑过来的姿势,道:“说的也是,吃饱了才好办事。”
我恶狠狠地又剜他一眼。
吃完饭,邵逾朗倚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拿着牙签剔着牙,脸上是优哉游哉的得意,颇有老流氓的架势。
我对他视而不见,手脚利落地把残羹收拾了,又去把窗户打开一扇透气。然后,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来化解不由的尴尬,虽然知道邵逾朗心里想什么,可总不见得像个等待宠幸的妃子似的杵着,正想着,忽听邵逾朗道:“去把书柜抽屉里的牙刷牙膏拿来。”
我愣了一下,依言去抽屉里翻找,终于摸出一根一次性的牙刷,又找了个茶杯递给他。邵逾朗起身,并没有接过,而是顺手勾着我的肩膀,轻轻拍了两下:“走,刷牙去。”
我疑惑地抬起头,邵逾朗柔情蜜意地摸摸我的头顶:“你不是怕腥嘛,我怕一会吻你时,你受不了。”
我一窘,脸刷一下热起来,那些个ooxx的画面就像装了自动弹簧似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等我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邵逾朗搂着进了里间的休息室,而邵逾朗正哼着小调在洗手池边刷牙。
我环顾了下四周,这间休息室呈条头糕状,没有窗户,明显是被栏隔出来的,面积约莫有15平米大小,除了进门的简易洗手池和靠墙的衣柜,剩下靠里面就只有一张5米的床,我心想,邵逾朗要刷牙就是为了顺带把我拐进来吧。
邵逾朗刷完牙,就顺手把门关上了,顿时里面黑乎乎一片。
我条件反射地紧张起来,颤悠悠地开口道:“里面没灯吗?”
“啪。”一声,周围微亮了起来,我见邵逾朗立在床头柜边,上面是一盏不大的台灯,邵逾朗只把它调到了最暗,朦朦胧胧的,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氛。
邵逾朗盘坐到床上,拍拍床铺:“你站上来?”
“站上来?”我没听错吧,不是“坐上来”?
我脱了鞋,乖乖地站到床铺上。
“过来。”邵逾朗向我伸出手,口气低沉而温柔,就像在哄入睡的孩子,我不由也伸出手,搭了上去。
邵逾朗把我拉到身前,暖烘烘的大手包着我的小手,轻轻地揉捏:“手变滑了。”
“嗯,我抹了手霜。”
“因为我说你手糙吗?”邵逾朗“嘿嘿”笑了两下,“我是不是该高兴,女为悦己者容。”
“你搞错了。”我义正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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