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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将衣裳往我身上套着,教我怎么穿就行,稍后我会自己换上。”天音正色道。
好不容易赌来的机会,炎奕岂能轻易浪费掉?
“你身上穿那么厚,这衣裙如何套得上去?”听上去,他的嗓音无波无澜,正儿八经的,不像打了什么歪心思。
可是,天音总觉得那货不会太单纯。
忍不住,她侧头,抬眸望向他,果然在他眼中捕捉到了一抹来不及掩饰的促狭。
“这样吧,把这裙子铺在榻上。你只要给我指指,哪些地方怎么弄,需要注意些什么就好了。”天音提议。
炎奕摇摇头:“如果看看就会了,你也不会在房里折腾大半天还穿不上。”
被他一语道破她之前的窘态,她面上有些挂不住,耳根子悄悄染上几许绯色。
“成不成,先试试也没什么关系。”天音很坚持。
这回,炎奕连找借口都免了,拒绝得非常直接:“我们好不容易达成共识要赌一局,如果连身体接触都不曾有,还赌出什么结果?”
还身体接触?古人不是最讲求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么?
天音眯眼,不语。
炎奕含笑,凝视,等待。
暗中较劲,四目相对,各自无言。
两方僵持,战斗进行到了焦灼状态。
良久,炎奕打破沉默:“与音儿这样含情脉脉地凝望,似乎也是种享受。”
明知道他这是变相的激将法,天音还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忍着吐血的冲动,她问道:“说罢,怎么做?先脱去衣服?”
“要我动手么?”炎奕追问。
天音咬牙,强迫自己冷静。
很快,她就笑了,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儿:“好啊,我这衣裳,你确定会脱?”
她这身装束,看似简单,可对于这老古董的古代人来说,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吧?
亮紫色针织连衣长裙,裙摆长至脚踝。
上身一件同色系的流苏披肩,正好遮挡了那根暗藏的隐形拉链。
在她看来,即便他能发现那根拉链,她也有理由相信,他对它无可奈何。
炎奕佯装没看到天音眼中的戏谑,脸上浮出好奇之色,满脸的跃跃欲试:“我还没见过音儿这样的衣裳,倒是真想好好琢磨一番呢。”
“那就请便吧。”天音很大方。
炎奕笑得好开心:“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他立时便凑了过来,目标锁定天音那件流苏披肩上的蝴蝶型纹饰。
饰品由白金镶钻,亮闪闪的,极其好看。它的作用不仅是装饰,而且由固定披肩的作用。如不取下它,披肩也不方便脱下来。
炎奕很聪明,脑容量早已超越了人类极限。其实他只是稍稍摆弄了几下,便已经弄明白了饰品内的机巧。
可是,腹黑如他,怎会那么容易放过戏耍她的机会?
故意装出一副不解状,翻来覆去地在那儿折腾倒弄,好像真不知道怎么样取下来。
起先天音还得瑟,等着看炎奕出糗。
可是没多久,她就开始发现,自己确实是在自掘坟墓。那货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将他那修长的手在她身前晃来晃去,时不时还擦到她身前的两处……
这下,天音也不淡定了。
只觉得,“轰”地一声,脑袋一片空白,脸上一阵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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