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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城港的粮食换人口行动正在继续,在军队的掩护下,民夫们把粮食正一车一车地运达城外的空场,博格丹相当兴奋地看着这些粮食,往年自己的军队出来掠夺时怕也夺不到这么多的粮食。和他的兴奋相反的是占城港城墙的新军士兵们,他们不由得一个个义愤填膺,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这些粮食给入侵自己的南蛮来换取人口,在他们看来,被俘虏的老百姓是些累赘,自己打仗时如果碰了,有时候也会当成敌人一起杀掉看脑袋去冒功的。
不过同样不爽的是林震南这一批南蛮的内应,南蛮如果攻下了占城港,他们肯定没什么好日子过,烧杀抢掠的南蛮肯定会把整座城市变成一座死城,算自己没有被南蛮杀掉,呆在这死城里也没有什么好过的。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南蛮没有攻下占城港,自己还急匆匆地跑去帮助南蛮作为内应攻打城门,那么自己的死期屈指可数了。此时的林震南因为双腿都被国人的连发铳击,双腿已经开始有发炎症状而肿大,腿传来的阵阵剧痛让他苍白的脸豆大的汗珠往下直淌。
他心里是万分懊悔,若是不听那个探子的话出去的话又如何会像现在这样的境地?
逃吧?现在自己府所有的出口都有官军把守,外面的官军虎视眈眈的不允许任何人进出,连刚刚被家人派出去请大夫的家丁也被赶了回来,听说管家去送银子都被百户赶了回来。这些百户平日里吃自己拿自己的还少啊?哪个见到自己不是点头哈腰的?现在一个个都是趾高气扬鼻孔朝天的,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官府收拾自己是迟早的事情,现在整个林家像一头待宰的肥猪,自己家族几十年的经营都便宜了公主了。
死守吧?开玩笑,外面可都是官军,平时自己是守法商人的外皮都不敢动自己,现在自己成了逆贼,还不是一个个生龙活虎的冲进来乱砍乱杀?家丁主力在作乱时已经被官军杀得差不多了,逃回来的不过六个人,其还有三个带伤,整个府现在剩下的能战之人怕是不过一百,肯定挡不住,等官军一进来更可以杀尽一家老幼,把林家财产充公。自己自作孽也算了,可平之孩儿呢?他才十来岁,不知是不是有办法能把他打扮成仆佣趁乱混出去?
自己呢?一阵剧痛又从腿传来,让他心头一阵抽搐,连眼泪都出来了。他不由探头向厅外张望,厅外的天井里正趴着一个人,正是那南蛮探子,此时已经被打得头破血流,趴在那里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刚才那样迅猛的火力之下居然这探子还能全身而退,连衣服都没破一点,他还叫嚷着说城内还有其他的内应,试图说服林震南再聚集府内的家丁做最后一搏。不过他话音未落,听得城内一阵欢呼,说是南蛮已经被击退了。在一旁围观的家丁在这次作乱不是死了朋友是死了亲人,不由得怒火烧冲去乱拳把这个探子狗脑子都打出来了。林震南看着那探子,不由得心里一阵兔死狐悲之感,自己的下场恐怕也他好不到哪里去。
这时一个家丁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向他禀报道“老爷……老爷……官军……官军打进来了!”正在此时,前院后院都迅速喧闹起来,接着是尖叫声与喊杀声。他那原本因为疼痛而蜡黄的脸马变得惨白,挣扎着想起来,但是这家丁却不管他,只是冲到他的书桌前在面翻找了两下,也不知道是找到了什么看似值钱的东西往腰间的褡裢里塞,接着要往外跑。林震南挣扎着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腿大声喝道“你个狗奴才,竟敢偷主家的东西!”
家丁慌乱试图掰开他的手指,但是林震南此时愤怒异常,如何会放开,缠斗间家丁腰间的褡裢也被扯开了,里面的铜钱碎银噼噼啪啪掉了一地。家丁气急败坏,一边大骂一边抬起脚在林震南脸踹了一脚,这一脚脸,林震南觉得眼前一黑,无数的星星点点在眼前飞舞。稍过了一阵才有疼痛的感觉冒出来,接着是痛彻心扉,他缓过神来用手一摸面孔,感觉面全是湿的,算此时他视觉没有恢复也知道肯定都是血,不由得大骂道“你个狗杀才,竟敢打主人!”
家丁哪里顾得这个老爷,慌乱地在地捡拾着铜钱银子,一时间觉得腰间的东西硌着了,直接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刚才在林老爷书桌拿的砚台,顺手直接把这个砚台拍在了林震南脸。
砚台应声而碎,把个林震南直接拍晕了过去。家丁心头大喜,虽然这砚台大概也能买个几两银子,可是现在没有人妨碍自己捡钱了。
不过他还才捡了几块碎银,听的“嗖”的一声,一支羽箭直接没入了他的背脊,家丁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穿胸而出的箭头,慢慢地倒在了地。
接着几个官军冲了进来,看到地掉落的铜钱碎银,也来不及欢呼,把手的武器一丢冲前去拼命捡拾起来。正可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一群家丁又冲了进来,见几个官军手无寸铁低头在地捡钱,连忙冲前去砍杀起官军来。
…………………………
林震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太阳都快要落山了,自己正躺在林府的大门口,被压在一大堆家丁尸体间。他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想要喝水,又觉得腹饥饿,但是在一群死人间又如何会有这些东西?他连忙抬头四处张望,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是东方港的商务代表吗?他连忙喊着商务代表的名字,“钱先生,钱先生……”
钱龙舟愣了一下,转身看到尸体堆里居然有个脑袋冒出来在喊他,不由吓得往后退了两步,但是他不相信鬼,所以又走了几步去,细细一看,这个面孔被留了个大脚板印满脸鲜血的家伙有点眼熟,而且也不是僵尸状态,肯定是没死的。正待招呼官军把他扯出来时,只见这满脸血污的家伙连滚带爬地从尸体堆里拱了出来,一边爬着一边向他求救,“钱先生,我是林震南啊,救救我!”
钱龙舟的脑海里登时冒出了那个意气风发拒绝和辜晴倩握手的那个林掌柜的形象来,接着又回想起那个在茶馆里盛气凌人要垄断清凉油贸易的有钱人来。低头再看看面前这个人,这人脸的血已经凝固,面目扭曲,牙齿掉了好几颗,嘴唇破了一大块,似乎还有颗牙齿穿透了出来,披头散发状如冤魂一般。他一边求救一边艰难地朝着这边爬过来,那样子看去像被打断了腿的僵尸一般,浑身下沾满了血污和尘土,看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来监督抄家工作的钱龙舟此时是苦笑不已,面前这个人正是要被处决的十三户大户之一,眼下居然没能在一开始死掉,看来要被审判后再送去刑场了。不过此时看到这个一边求救一边爬来的人,他心里又冒出了一丝不忍,不由左右环顾。大门的右侧一大群抄着武器的官军正在把从林家大宅里抓出来的人分类排队,所有身有枪伤的家丁都被直接处决了,还有一些官军正在对这些被抓出来的林家人进行搜身,遇到如果有看去年轻漂亮的妇人,有的官军还会一边坏笑着一边下其手多摸几把,碰到小孩子,则是胡乱抓几把一脚踢开。至于男人,则是直接被押出来后绑起来牵着送到大牢里去了。听说这次大牢里根本装不下人了,平时装三五个人的牢笼此时至少装了三十个人,里面的人别说躺下,连坐下都只能轮流坐。根据安南的法律,作乱者全家都要作为官奴婢,男的发配到偏远地区去开荒女的则是做官妓。对于这些官奴婢而言,除非是逃亡或者被人赎买,否则一辈子也不能翻身,连生下的孩子也是官奴婢,从出生开始是贱民。
不过他倒是不需要太操心这事情,身旁一个安南官军扭头也看到了爬过来的林震南,也不说话,拔出腰间长刀走过去手起刀落直接把林震南刺死在地。不远处林家产业诸城记的招牌正在被几个官军摘了下来扔在一旁的熊熊燃烧的火堆,在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炬。
南蛮虽然损失甚众,但是因为放弃了攻城和交出了所有俘虏的老百姓,得到了三千石的粮食,还用一部分劫掠来的银两购买了一些大车用以运输这些粮食,此时浩浩荡荡南下的南蛮军队扛着麻袋推着大车,你推我搡地形成一条长长的人流向南而去;占城港方面虽然损失了港口设施,但是却成功地挡住了蛮兵的攻城,几乎没有遭受任何损失,虽然给出了三千石的粮食,可是城内这些被抄家的内应都是望族,家的金银财宝堆积如山,囤积的粮食不仅满足了给出的三千石的缺额,甚至还补满了之前从粮行等地征用粮食的差额,并且抓获的官奴婢又可以投入到城市建设来;其收获最大的不出意外自然是国人,他们不仅打出了队不可战胜的威风,还顺便获得了数量惊人的人口,另外还有大量的借缴费用,这批钱会被投入占城港本地市场购买工业原材料和粮食,并且以后占城港的恢复建设必不可少地要借助国人的实力。总而言之,占城港守卫战算得是三赢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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