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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被打飞的铜币几经辗转没多久到了岑敏手,在旧时空最远狙击距离可有两千四百多米,元老们对这种百米以内的射击没有什么惊的。更何况如今元老院的银子多得很,没事身揣十几个银币的元老大有人在,更不要说这些一角的铜币了,自然没人愿意留着这枚铜币,因此岑敏向范例小心地提出想要看看那枚被打飞的硬币时范例想都没想答应了。
岑敏手紧握着这枚被范例送过来的铜币,心澎湃不已,这些人虽然行为古怪,但是手的武器威力却是如此之强,让他思绪万千,如果大武能有装备这样武器的军队,别说是对付乱民了,算南蛮北虏也不在话下啊。
更何况,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张望了一下自己被安排的招待所房间。他当百户前也经常在外地公干,各地的驿站、客栈都住过,无论是官办的还是民办的,但是从来没有哪一家有这个招待所里这样舒服过。
房间里的摆设很少,无非是一张大床、一张桌子、两条椅子而已,但是床垫着厚厚的棉垫,无论是坐还是躺,都感觉非常舒适。他不由得回想起当年在自己最满意的客栈里睡过的硬板床,面铺着稻草,自己还得另外花钱才能加一床垫被睡得舒服点。可是这些髨人的招待所里,连椅子都垫着厚厚的棉垫,这安南的冬天虽然远不及北方寒冷,但是有这些棉垫毕竟让人还是舒服了很多。
不过让他惊的是,招待所里有一扇巨大的窗户,虽然元老们看这扇不过两米高宽三米的木框玻璃窗根本不算什么,但是眼下玻璃甚是值钱的本时空里这是宝贵的财富。这些透明的如同冰一样的玻璃让他颇为惊异,玻璃间虽然偶然能看到一些小气泡,但是清晰程度却远远超过了他所见过的亚宁玻璃以及用水晶磨制的玻璃了,真不知道髨人是怎么制出这些精巧的东西来的。
这招待所房间里还有一个怪的小房间,房间里有个大木盆,盆子下面还有个洞,用一根粗铅管直接通到地下了。他听范例说这是下水道,这个盆子是用来洗脸的,盆子的面有个拉绳,拉动后盆子边的另外一根细水管会往外冒水,再拉一下会停止冒水。这是元老院五金厂提供的供水开关,由于用来生产精细零件的机器都被用来生产武器,此时连生产水龙头的设备都没有,眼下只能用这种原始的方法来开关水流。
盆子的前面墙被镶嵌着一面镜子,看到这面镜子让岑敏顿时觉得自己高大了不少,因为镜子他见识过。在京城里一个海外连镜小粉盒能够卖到两百两银子,大多数时候还是有价无市,在普通人家十两银子能过一年温饱生活的京城里,这不亚于天价了。但是跟这面镜子起来,那连镜小粉盒还不到这面镜子的二十分之一大。这面镜子那还不是价值连城了?他突然冒出了个念头,如果价格合适,自己从髨人手收买几面镜子运到京城去,那还不是马变成富家翁啊?
对起镜子给他带来的震撼,更加让他震撼的是这个小房间——髨人们告诉他这是洗手间,而且用途不仅可以用来洗手洗脸,竟然还是个厕所……眼前这个便盆是。这个明显看去是瓷器的便盆是被镶嵌在地下的,一端向下的位置还有个圆圆的洞,瞥眼看去里面似乎还有水。这个厕所刷新了他的世界观,在他的印象里,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王宫贵胄,厕所面前人人平等,要不是屎尿遍地蛆虫翻滚让人无法落脚的旱厕,要不是沾满粪尿的木板,踏去摇摇欲坠,掉下去直接能淹死人的粪坑。算是富户人家用的马桶,味道也香不起来。可是面前这个便盆光洁无,和汤盆一样没什么区别,这髨人的五谷轮回之所又是如何弄得这么干净的?连一丝臭味都没有。
说起干净,他在范例的强烈要求下不得不洗了个澡,以往自己在府都是由小厮服侍在大浴桶里泡,泡完了然后由小厮在一旁搓,搓完了往水里再一泡,能看到油灰覆满了水面,让自己都感觉甚是恶心。可是这些髨人的洗澡方法却截然不同,站在地,拉开头的开关,清水会从莲蓬头里喷淋而出。并且不知这些髨人又是如何做的,这些水也不是凉水,而是温水,是在这冬天洗澡也丝毫不觉得寒冷。更让他惊叹的是,洗澡冲下来的水虽然会在房间里流动,但是却都最后流进了地面的便盆,或者流到地板一个小洞洞里面去了,等到洗完澡后,地面几乎没留下什么积水,镜子也蒙了一层水雾。
最有意思的是现在被放在水盆边的那块“肥皂”了,这个黄白色如同一块猪油的东西是范例给自己的,用肥皂在冲过水的身涂抹,然后用手搓洗能起泡,稍等一阵用清水冲洗之后,能感到身的污泥被清洗一空,这让他感觉从来没有这么清爽过。洗完澡换下来的衣服被招待所送到洗衣房里去清洗了,范例又给他送来了一套归化民服。
这套所谓的归化民服是普通的工作服,在旧时空五六十年代作为工作服大批量出现在国工人的身,此时在新时空里,又一次展现英姿了。
岑敏不由仔细打量着身的这身归化民服,这不同于自己来时穿的的长袍,这种较厚实的棉布衣物做工极好。他仔细查看过缝合的针脚,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衣匠才能把针脚走得如此细密。不过当他走到窗前看到外面不时走过的“归化民”身穿着跟自己一样的归化民服后却又感到颇为怪。
他所知,这东方港里能有资格穿归化民服的“归化民”足有一两千,这些髨人从登陆后开始筑城至今也没有超过四个月,这些髨人又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出这么多衣服来的?而且看去那些人穿的衣服和自己身的衣服都一般无二。他不由又开始联想,假如大武也能用这样的方式来生产军服,那别说五年一换,算三年两年一换也能做到。
要知道此时的武朝都是通过征用老百姓劳力缝制鸳鸯战袄的,由于官府给的补贴原本少,又不能抵用赋税,老百姓们根本不愿意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所知,北海卫的那些卫所里至少已经是十年没有换过鸳鸯战袄了,他见到的那些军户们身穿的那些破破烂烂补丁叠补丁的鸳鸯战袄如同叫花子一样,毫无军容可言。
想到这里他又摸了摸自己衣服的扣子,这种扣子手感很特,不是木制的,也不是石头的,又轻又硬,面还有图案。听范例说面这个看起来像个十字的东西叫做北极星,寓意着元老院在人民大众的心如同北极星一样永远指引方向。元老院在人民心里是什么样的他丝毫兴趣都没有,但是能够连一颗扣子都弄得如此精雕细琢的,这东方港的工坊里做事的人还真有闲工夫啊。
不过和他想的恰恰相反,这些扣子正是由电木粉用模具浇铸而成的,满负荷运转的话现有设备一天能生产出十万颗扣子。要不是因为电木的产量现在还不来,估计扣子也早是外销产品之一了。
不过此时在执委大楼的会议室里,几个部门的元老正在讨论岑敏的处理方案,范例首先发表了他的看法,“作为反间谍处的负责人,这个锦衣卫的到来我本来应该如临大敌才对,但是我觉得这个千户和本时空的其他官吏不同,他似乎能够接受我们的化,对于我们的产品也有很大的兴趣。”
“是啊,还对我们的军备很感兴趣,要是把我们的情报泄露出去了,等到武朝大军开到我们家门口来,你再去说兴趣吧。”沈彬在一旁表示反对。
杨铭焕顿了顿说道“我们和武朝并不是一定要兵戎相见,武朝有一个巨大的市场,我们有着本时空无敌的生产力,如果要是能有渠道和武朝官方进行联系,把我们的身份洗白,那么我们能够名正言顺地在这里发展壮大,等到那个时候,我们甚至能够把整个大陆和平演变成元老院的势力范围。”
“是的,”辜晴倩对这种事情很感兴趣,她最大的乐趣是开发一个又一个的新市场,看着元老院的产业在自己手发扬光大。“以我们现在的工业产品,哪怕是不起眼的针头线脑,在武朝或者安南的老百姓面前都是不可多得的精品,并且我们的价格是个极大的优势。如果能够开发大陆市场,那财富还不是滚滚而来?”
“财富滚滚而来,武朝的官儿也会滚滚而来,要知道现在当官的可是直接索贿,更多的是收了钱还不办事。我们如果不让武朝知道我们的牙齿有多锋利,人家会把我们当成一块大肥肉,想怎么割怎么割。”李杰琦双手握着茶杯淡然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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