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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坦克是刚刚被从火车上卸下来的,为了隐蔽地将这辆钢铁战车运到战场上进行测试,负责拖带坦克的火车是凌晨两点左右将坦克从军工厂的重装备车间装车开出的,坦克在车体内装车后还被厚厚的帆布覆盖住,以防止被人看到。
这台天启坦克正是杜彦德之前在林深河的车间中看到的那辆,车体上方沿中轴线前侧已经安装了一门带转向俯仰机构的1629型海军滑膛炮。装备滑膛炮绝对是绝大多数元老深恶痛绝的事情,许多军事部门的元老咬牙切齿地称之为“开历史的倒车”,但是这却又是没得选择的选择。要说制造线膛炮的无缝钢管现在是肯定制造不出来,但是军工部门可以通过铸造一根实心钢管,然后用铣刀从里面直接掏出身管来,唯一的缺点就是比较浪费工时,而且会损耗大量的钢材。事实上现在装备的1629海军舰炮也是使用的这种方法,直接在实心钢管里直接掏洞。拉膛线这种事情对于工业口来说也不是难题,要知道军工厂每天都要拉制至少一百条枪管的膛线,拉炮管的膛线无非是繁琐点罢了。
阻挠线膛炮道路唯一的拦路虎是炮弹的生产工艺,要知道穿越集团虽然在穿越的时候弄来了几条子弹生产线,但是却没有谁想起该去弄一条炮弹生产线。使用钢铁壳炮弹的话,会因为钢铁过于坚硬而导致膛线迅速被磨损,使得身管寿命缩短严重。但是此时穿越集团手头上能够适用于制造炮弹的又只有钢铁,这样的话就只能想办法在炮弹的外壳上裹上一层比较柔软的金属,唯一适合的金属只剩下了铅。不过如何把铅固定于炮弹的外壳上又成了一个巨大的拦路虎,正如同英国海军最早装备线膛炮时遇到的麻烦一样,挂铅成了最让人恼火的毛病,柔软的铅会从炮弹弹体上脱落下来,或者被膛线无情地刮落,高温的铅呈液态随着炮弹的惯性飞溅而出,会射伤炮口前扇形范围内距离较近的一切目标。并且如果清理不及时的话,液态的铅会积累在膛线的缝隙中,久而久之同样会影响身管寿命。
想要使用线膛炮而又不受挂铅影响的话,就必须要用电镀的方法把铅皮附着在弹体上,或者用水压机把铅压上去,要不就只能使用另一种脑洞大开的解决方法——纸质弹带。不过这些方法此时都还需要大量的实验,更不要说重工业实验室还在试制水压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投入正式使用。于是现阶段赶鸭子上架就不得不把1629年式滑膛舰炮首先装备了起来。
1629年式滑膛炮使用的是和弹簧炮一样的九十毫米口径炮弹,不同的是由于没有膛线,现阶段钢材的质量又不甚合格导致膛压不能太大,无法使用脱壳尾翼炮弹,因而只能使用圆形炮弹,俗称保龄球。尽管这种火炮使用的是钢制炮体,但是圆形炮弹的射程依旧受到空气阻力的严重影响,因此最大射程只有一千八百米,准确射程只有八百到九百米左右,但是后坐力却丝毫不减少。加之天启坦克的悬挂系统直接就是和车体连接的刚性悬挂,上面安装的火炮如果使用架退很容易损伤炮座和坦克的悬挂,所以林深河特地设计了一款液压气功式驻退复进装置的炮架,以保证火炮发射后座时通过管退方式减少后坐力的冲击。
此时的这门炮炮口向后,炮管上有一个被铆接在车身上的火炮固定支架将炮管固定在车身上,以保证炮管不会因为车身的晃动而损坏固定机构。
不过说起车身的晃动,负责驾驶这辆坦克的马林明已经非常无语了。话说他在p装甲部队的时候好歹也是驾驶过不少种类的坦克,从t-3485到大能的五九,然后八八b型到九六式坦克几乎全都开过了。因为喜爱坦克,他来到新时空的唯一目的就是成为本时空的装甲兵之父,所以当参联会决定在这次救援行动中使用坦克时他都快要乐疯了,坚决要求加入战斗并且亲自驾驶这辆坦克。但是当他开着这辆坦克的时候,心里涌出来的却是满满的郁闷。
这辆坦克没有弹性悬挂系统,使用的完全就是刚性悬挂,当车体经过那些崎岖的路面时,整个车体根本就不能保持水平,哪怕是一点水平也做不到,外面怎么晃里面就怎么晃。由于穿越时携带重量限制,他并没有带着自己服役时的那顶坦克帽,直接后果就是他现在不得不戴着一顶藤盔在开坦克。原本他还觉得藤盔太寒碜了,想戴80钢盔,但是现在他只觉得自己幸亏没有戴钢盔,一路来车体的晃动让他戴着藤盔的脑袋在车身撞来撞去的,藤盔都有些变形了。外面的陆军士兵们看着这辆九米长三米宽高三点五米的坦克轰隆隆碾过地面,感觉威风凛凛,但是谁也想像不到呆坦克里是多么难受。
这辆坦克没有速度控制杆,变速箱和发动机都在车体后方,因为驾驶员不可能被安排在坦克的后部,因此旧时空车辆简单的前进后退都成了一个非常困难的事情,更不要说转向了,这都得通过一个专用的有线送话器将驾驶员的命令传给变速箱操作员。呆在变速箱旁边忍受着变速箱和发动机双重噪音的操作员很难听清楚驾驶员的指令,因此转错方向、听不见命令、转向过多的事情时有发生,因此原本安排在后方的第二门火炮被拆除了,车体上开了一个洞,允许变速箱操作员探身出去查看大概环境,让他对周边环境至少心里有数。
为了弥补减少一门火炮造成火力损失,车体后方两侧各安装了一门舰载机枪,既可以在进攻途中攻击敌军,也可以防止敌军过于靠近给坦克带来危险。不过不论是大炮还是机枪,都是直接被安装在车顶上的,没有封闭或半封闭的战斗舱,只是在炮身和枪身上加装了一块防盾。这块防盾体积可以保护后面的射手和发射组成员不受一般轻武器的损伤,但是如果对方发射炮弹击中的话,还是会产生伤害的。
车体里原本是准备搭载一个步兵班的兵力,但是在几次战斗演练中发现从车顶进出不仅繁琐,占用时间过多,直接影响战斗效率,而且从车顶进出的士兵会直接影响车顶发射小组的战斗效率。并且在车内的士兵向外目标进行射击时因为视线狭窄,往往看不到目标,即使发现了目标,在刚性悬挂的颠簸情况下,也是无法进行射击的。所以最后原本安排搭载步兵的地方被用来安放发射小组和弹药,现在那里正坐着一群双手扶着弹药箱的归化民士兵,他们现在头上戴着的藤盔因为在车体里撞来撞去的早就歪歪斜斜了,其中还有几个人已经出现了晕车现象。但是由于坦克在稍后将直接投入战斗,不能人员和火炮分开行动,所以就算是晕车也要呆在车内。于是里面的人除了噪音、浓厚的柴油味之外还要忍受晕车的折磨于呕吐物的味道,丝毫没有旧时空装甲兵的英姿。
不过在刚刚被抓获的两个安南探子而言,这就是神物!这个喷着青烟,轰鸣着开到河边的巨大钢铁怪物简直就是无人可挡的杀神!
快速旋转的履带载着车体很快就开到了浮桥边。但是马林明却犹豫了,浮桥虽然桥面宽五米,可是能不能载得住这辆战斗全重已达二十五吨的“重型坦克”他心底里根本就没数,要是压断了桥落下水就麻烦大了,以现有水平,谁也没能力把坦克捞上来,这可是第一次将坦克投入实战,要是一开始就掉河里,以后他这个装甲兵之父可就算是丢人丢到家了。而且还有一个大难题,坦克顶部虽然有个门,但是一次只允许一个人进出,如果掉进河里,士兵们慌乱往外爬,往往会直接堵死出口,能逃出一两个都是幸运的,一勺烩简直就是必然的。
思考了一阵,他让操作员把发动机关掉,接着直接爬上车顶,冲着在后面的陆军部队直招手。一个元老军官快步跑了过来,跟他交流了几句,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步兵首先过河,如果坦克压垮了浮桥事小,没有过河的部队就很难找到途径渡河,步兵全部过河至少能够保证稍后的战斗中起码有足够的步兵投入战斗,尽管可能还会有伤亡,但是对付安南军队还是有很高的胜算的。
于是两个安南探子目瞪口呆中,又是两百多穿着蓝色制服的士兵快速跑过了浮桥,并且还有十多辆大车。大车上搭载着大量的弹药和给养,这些大车去的时候装载的是弹药,回来的时候还可以搭载走不动的人员。由于去的安南完全没有东方港这样的硬化道路系统,还要穿过树林,直接从没有道路的野地开进,驴马都不适合在这里使用,所以大车都是由后勤部队的人力拖行。
此时的两个探子已经是完全失去了希望了,一开始他们以为只是新军渡河骚扰,但是现在能够看到的过河的兵士都已经超过五百了,此外还有现在已经停止轰鸣在河边等着的那台巨大的钢铁战车。他们知道新军在占城港之乱中爆发出的可怕战斗力,那还仅仅是一百新军而已,眼下可是五百,冲到哪里就能打到哪里,在占城根本就是无人能敌。更不要说那战车顶上还有一门大炮,这门炮远比禁军现在天天操练的那两门炮要粗大,战车还不需要牛马牵引就可以自己行动,要是真打起来,禁军根本还没来得及瞄准,战车就把他们干掉了。
好不容易等到士兵都过了河,马林明直接爬上了车顶,骑在炮身上,直接用双手给后面的操作手指引方向,于是所有人连同两个俘虏都在看着高高的炮身上骑着一个穿着满是油污战斗服的人头顶着一个藤盔,双手舞得跟风车似的。其实马林明所谓的驾驶员根本就是车长,他身后的操作员才是驾驶员,操作员通过改变变速箱输出来给坦克进行转向,眼下天启坦克的传动系统还没有改装完成就被要求参与实战,此时不得不赶鸭子上架搞这么个不得已的奇葩操作方式。
“简直就是猴子请来的逗逼……”钱龙舟愤愤地把手中的烟头往地上狠狠一惯,又一脚踏熄,“把火炮直接装在车顶,还不如开辆汽车出来,装载载重卡车后面就可以了,反正本时空的武器几乎伤不到的。又不搞半埋式炮位,又没有封闭战斗舱。”说着他冲身边一脸神往的望着坦克快要掉下巴的牛金星说道,“上面装炮也就算了,还是滑膛炮,射程不过一千米,还不能爆炸的实心弹,与其装这个,还不如直接四门机枪,起码打起来泼水一样,敌人不能靠近。这种管退炮效果一般,打起来装填时还要把炮口旋进来才能操作,繁琐不说,还耽误时间。”
牛金星丝毫没有钱龙舟的这些觉悟,对他的这些抱怨根本就如同对牛弹琴一样无法理解,他只觉得眼前在车顶炮身上坐着的那个人简直帅爆了,双手挥舞着,就能让这辆威风八面的战车灵活的转动着方向。
坦克缓缓地开上了桥面,露出了身后一群坐在河滩上的炮兵和机枪手,他们被要求直接下车,以免发生掉河里逃不出来的惨剧,不过眼下他们根本就没有力气,一个个被油烟熏得晕头转向的还有几个转过身偷偷在吐。好在马林明指挥得力,后面的归化民操作员操作也很服从命令,领悟力高,居然以六公里每小时的速度把坦克缓慢而安全地开过了浮桥。
马林明这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气,冲着河对面还在相互搀扶着试着站起来的炮手和机枪手门招了招手,“上车,准备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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