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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看情况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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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凄凄,呼啸的卷过北平府的大街小巷,漫天飞扬的雪花,飘洒落下,给城门紧闭,鹰犬横行的北平府平添了许多的凶险感觉。
“银珠啊,这么冷冻的天你出去干嘛?”柳员外看到女儿柳银珠和丫头春秀打扮停当,要出门的样子。
“要过年了,女儿要去买些丝线。”柳银珠道。
“这两天外面很乱,有人行刺小侯爷,闹得满城风雨,你要小心些啊。”柳员外道,他只有银珠这么一个女儿,自然要多嘱咐几句。
“爹爹放心吧,女儿去去就回。”柳银珠家教很严格,平素举止大方,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告别了父亲,冒着一城的烟雪,柳银珠和春秀走出家门,在雪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街上不时有巡逻的卫队经过,行人也都靠着路边,气氛很是紧张。
“小姐,听说那个刺客的武艺很高强,能和小侯爷打城平手,是真的吗?”丫头春秀怯生生的问柳银珠道。
“我也听说刺客是个白袍银戟的少年英雄。据说就住在西城,父母因为捐税过重无钱修房,结果房子倒塌惨死,他才去行刺小侯爷的。”柳银珠倒是听街长里短的人蜚语流言说过不少,也略知其中一二。
“也不知道他生的帅不帅气。”春秀正是怀春的年纪,最是喜欢憧憬少年英雄。
“胡说些什么,那可是朝廷的钦犯啊。”柳银珠话虽然如此,心里也不禁的想象起那白袍银戟的少年,英雄勇武的姿态,青春年少的轻狂,该是什么个样子。
女孩儿之间的亲密聊天,使得两个小姑娘的心里都装上了心事,反而对买丝线不太在意了。胡乱的买了些丝线,二女又偷空去买了两只冰糖葫芦,一边吃着一边回家去。
“小姐,今年的雪真是大啊。”春秀舔着糖葫芦,瞧着北平府里的雪景道。
“是啊,瑞雪兆丰年,希望明年是个好年头。”柳银环道。
“这世道,哪里会有好年头啊。”春秀撇撇嘴道。
“别乱说哦,小心被官兵抓去。”柳银环吓唬春秀道。
“才不会呢,哪里会有人听到。”二女已经走到回家的巷子里,根本连个人影子都没见到。
春秀话音刚落,两女就听见身旁传出一声**来,无人的巷子中,突然传出这么一声,两女吓了一大跳。
“什么人?”柳银珠的胆子算比较大的,寻声望去。却哪里有半个人影在。
“小姐,是什么人?”春秀害怕的缩在柳银环的身后。
“别怕。”柳银环护在春秀的身前,警惕的四处观望着,偏巧又有一声**传来,柳银珠望过去,果然见到一道矮墙后,露出个人影来。
“是什么人?”柳银珠顺手从地上抄起一块石头来道。
无人应声,只有雪花簌簌而落,两女子的沉重呼吸声。
“小姐,是不是坏人?”春秀小心的问道。
柳银珠银牙一咬,喝道:“到底是谁?不说话我就打你了。”
还是没有人回答,柳银珠一跺脚,把手中的石头丢了出去,正好打在矮墙后那半露出来的人身上。那人又是**一声,再无声息。
“小姐,不会是把人打死了吧?”春秀见那人被打中之后没了声息,惊慌的道。
“怎么会。”柳银珠嘴上这么说,心里也害怕,踌躇一会,终于鼓足勇气走了过去。
矮墙之后,一个人趴在地上,浑身打着哆嗦,他身上一件白袍,已经污秽不堪,上面全是泥土和残雪,而他的身下压着一支闪闪的方天化戟。
“啊!”柳银珠一见这人的样子,顿时醒悟过来,呼叫春秀道:“春秀,他就是……他就是那个刺客。”
春秀本来在后面藏着,听到柳银珠的话,连忙跑过来,瞧了半天道:“小姐,就是他啊。”
“他这是怎么了?”柳银珠瞧瞧四周,并没有人来往,这才定下心来仔细的看这刺客。
“我看他好像是冻的。”春秀道,“你看他浑身抖。”
柳银珠抿起嘴唇,犹豫一下,把身上的红棉袄脱了下来。
“小姐你做什么?”春秀大惊。
“总不能让他就这么冻死吧。”柳银珠不顾刺骨的寒风,把红棉袄盖在了薛仁贵的身上。
“你把衣服给了他,回去以后老爷问起来怎么办?”春秀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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