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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武听到陈国富提议给自己二团增加兵力,减轻自己二团在沈家浜地区阻击敌人时的压力,非常感激,还是老朋友想到自己,真没看错陈国富,想当年在高邮湖生死相交的情谊真是难得宝贵,真当谢谢陈国富了。
司令员听了陈国富的建议,看了看旁边的程总指挥,程总指挥哈哈笑道:“老栗,你可别看我,我可不知道这个事,你要是手头还有兵,就拨给周武同志一些也好,我看陈国富的建议不错,这次就数二团的任务最重,而且他们打得好坏,直接影响到此次粉碎敌人清剿的结果。”
栗司令笑了笑,对周武说道:“周武同志,我现在手头也没多余的作战部队了,不过纵队部里面有一些非战斗人员,估计可以编成一个连左右,加上我那个警卫排一起拨与你指挥,以增强你们二团在沈家浜方向的防御阵地,散会后,你可以将这些同志带回二团去。”
周武当即站起来:“司令员,你把自己的警卫排都拨给了我们二团,那万一打起仗来你们各位纵队领导的安全怎么办?这个警卫排我可不敢要,还是留在纵队部保护你们的安全吧。”
栗司令员哈哈笑着对周武道:“周武同志,可能不知道我们这边的情况,我们这个纵队警卫排本来就是经常参加战斗的,在打仗的时候,我们身边只要有那三两个警卫营就可以了,不必摆着这么多同志来保护我们,况且我们这些人本来就是从刀尖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不用这么多同志来保护,自己能保护好自己。”
周武见栗司令态度坚决,只好接受了下来,虽然只有一个连左右的非战斗人员,但这个纵队部的警卫排那是相当的厉害,全是一些老兵组成的,那个排长姓黄,皖北本地人,拳脚功夫相当厉害,而且擅长双手使枪,且百步穿杨,很是了得,在此之前,曾经救司令员多次于危难之中,本来司令员想叫他调往下面担任连长的,但这个老黄就是死活不肯,非得要跟在司令员身边担任警卫,没法子,司令员就随了他,就这样这个老黄就一直跟随司令员身边,从红军时期算起,都快有五六年之久了。
散会后,周武带着纵队部的这些同志们回到了二团在马滩的驻地,丁宁和牛政委政委他们建议马上召开一次作战会议,将这次反清剿的具体任务向下面的同志们讲讲。
周武作为二团的团长,与丁宁一起主持了此次战前军事会议,连以上的干部全部出席,先由牛政委传达了将江北第二支队改编成新四军江北游击纵队第二团的决定以及各项任命,底下的原独立旅的兄弟们听了,都齐声嚷嚷开了,特别是胖子,一听自己突然从团长变成了二团一营营长,就老不高兴,扯着大嗓门对牛政委道:“上面是怎么搞的?我们第二支队才刚刚成立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撤掉了,而且还编成了一个团,哪有人数有三千多人的团级编制啊?是不是你们这些人看我们独立旅人数太多,不好控制,就给我们颜色看。这个改编我胖子不服,我得找栗司令去说理,再怎么着也要他给我们弄个加强团的编制,这不是明摆着欺侮我们新来的吗?”胖子心直口快,将心中的不满朝牛政委一股脑儿的倒了出来,说得牛政委语塞,涨红着脸,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应胖子的质问。
胖子以外其他的兄弟们也纷纷提出了质疑,周武站起来一声大喝:“都别嚷嚷了,听我把话说完!”
周武的这声喝令果然有效,胖子他们一下子就没了声音,眼睛都眨巴眨巴的看着周武,周武也涨红了脸,对胖子他们说道:“我说胖子,你跟着我也有不少时日了,怎么就搞不清楚我们在高邮湖和来这里投奔新四军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们来这里是同新四军兄弟们一起并肩作战,打小鬼子来的,不是来升官发财的,你们也清楚,要是我周武和你们这些兄弟们贪图荣华富贵,我早就在两年前接受老蒋的委任,担任他封的那个中将军长的官职了,我为什么不要那个头衔,为的就是能够真正的抗日杀鬼子,大家经过这么多的事情也知道,现在在江北地区真正能抗日杀鬼子的也就是新四军他们了,我们队伍以前曾经的兄弟部队,那些国民政府的军队们,前些日子还调集重兵围攻我们,企图将我们这些不听他们号令攻击新四军的队伍彻底消灭,我们经过殊死搏斗,才得以逃脱重兵包围,来到了新四军这边,今天听得自己队伍的编制编的小了一些,就满口牢骚,我问你们,我们以前的独立旅,现在的新四军江北纵队第二团在这里,到底要什么?!”
周武的这番话,义正词严,铿锵有力,说得刚才还一直嚷嚷的胖子他们一下子都没言语了,低着头,静静的听着周武讲话。
丁宁一看,怕搞僵了关系,弄得兄弟们都不好收场,急忙站起来打圆场道:“旅座,胖子他们也是随口说说而已,其实他们心里还是对上级这个决定理解的,因为陈国富他们的一支队也缩编成了一个团,由江北地方武装改编的三团人数更是超过我们二团呢,还任命了江北特委的书记担任团长,照这样看来,我们二团的级别最起码是**江北特委一级了,也不至于落到太低的地步,再说我们独立旅一路打过来,主要是为了打鬼子,为死在上海,南京等地的兄弟和父老乡亲们报仇雪恨的,比起那些死在南京城破时的兄弟们来说,我们现在这点名分实在是不值一提的。”丁宁对胖子他们一番解释,听得胖子和葛三民禁不住连连点头,说道:“还是参谋长说话我们能接受,要是早这样说,我们也不会这样着急了,我们虽然是粗人,但大道理还是晓得的。”
周武见胖子他们的态度发生了转变,自然也软下来了,刚想再开口安慰胖子他们几句,不料坐在旁边,会议开始一直闷声不响的新来的政治部主任夏含希同志开口了:“周武同志,我对你这种对错误思想和稀泥的做法不满,虽然你们刚刚从国民党那里投奔过来,还不太熟悉我们新四军的情况,但这种原则性的错误我必须要指出来,要是不及时纠正错误,任其发展下去,要酿成不可挽回的损失的。”
周武一听,身子猛地抖了一抖,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以前一直以为这个刚刚从大学里毕业出来,在延安那边读过几年抗日军政大学书的年轻人几乎没多少政治经验,在这种纯讨论军事作战问题的会议上,最多做做笔记,当个秘书的工作,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夏同志一出口便咄咄逼人,连续往周武头上口粮几顶大帽子。
还好,周武的心态比较稳,听了夏同志这咄咄逼人的话语,微笑着反问他:“夏主任,我刚来这里,确实不太了解我们新四军的情况,那你说说看,我到底在这件事上犯了什么样的错误,希望你及时提醒我,要是确系是我错了,我当即改正就是了。”
胖子一听这个刚来的乳臭味干的年轻小子竟敢对着周武乱扣大帽子,就像当场发作,别一边的丁宁一把扯住,用眼色暗示:“胖子,别冲动,对付这种人,咱们旅座有的是办法。”
这个夏主任一看周武的涵养挺好,竟然在自己这种咄咄逼人的话语下,不发作,反而笑吟吟的反问他,以为周武被他刚才那几顶大帽子吓着了,刚想开口质问,被一旁的牛政委政委拦住:“小夏,你考虑问题考虑得严重了,周武同志虽然还不是我党的成员,但他和他手下的那些兄弟们的操守我们是坚信的,这么多年来,他们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尚且能跟小鬼子和敌伪军战斗到底,何况这次投入到新四军里来,像刘营长一样思想的同志们,思想有些跟我们的不一样很正常,毕竟他们刚刚从国民党那边过来,饭要一口口吃,要求他们像我们这些老革命一样的思想政治觉悟那是不现实的,只有在以后的战斗生活中帮助他们,提高他们才行,这不仅是我们作为**政工干部的职责,而且还是一个**人的基本素质和要求,他们发点牢骚没什么大不了,天又不会塌下来的。”
牛大政委虽然或多或少对周武他们有点成见,但毕竟是个走过长征,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革命了,他也明白胖子他们这种牢骚话对于一支刚刚脱离国民党的队伍来说是非常正常的,他主张慢慢的改变这些从国-军队伍里投过来的官兵们,以**人自己以身作则,无私帮助感化这些曾经的国民党信徒们,使得党的宗旨和精神深入他们的思想,这样才是自己这些**政工干部的职责所在,而不是一味指责他们,把他们逼到敌人的阵营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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