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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那些营连长们听了葛三民的这番部署,对他说道:“那团长,万一碰上第二种情形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任由敌人攻破我们的防御?”
“那当然不会,现在我们二团由于兵力有限,照参谋长事先的方案,我们二团这些兄弟们守住那些进入高邮湖的要道,这些三千人不到的兵力勉强可以应付,但不能够有效防守那个野鸭口,虽然在那里我放了一个加强排的兵力在那里,但一旦遇到敌人大部队攻击的话,我看支撑不了多久就会被敌人攻破。”
“我们现在的大部队都化整为零分散埋伏在各个要道处,离那个野鸭口最近的埋伏队伍有五六里水路,等那里敌人猛攻开始,我们这边大部队来不及赶过去,这就是我们二团目前的短板所在,要是手头再有一个营,哪怕是一个连的兵力也好,最起码可以全部放到野鸭口那里,左右对称布置,肯定能抵挡敌人一阵子的。”
葛三民实在抽不出多余的兵力去防守那个要地-野鸭口,他不知道对面那些国民党顽军要从哪个方向主攻高邮湖,只得将手中的兵力分散布置在各个要道水路处,待得战事一打响,再凭借湖面上小船的机动性迅速增援吃紧的地方,除了这个方法,他可想不出其他好办法。
葛三民的话音刚落,一营长就接上了话头:“团座,我看可以把我们这些小分队临时编成一个连,你亲自带队,待得骚扰偷袭任务完成后,迅速向野鸭口那边增援,不管对面的敌人来不来进攻,我们自己先守住那个野鸭口再说,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既不耽误埋伏在芦苇荡中的兄弟们打进入高邮湖的敌人,我们这些一百多兄弟们应该能够守得住这个要地野鸭口,毕竟地形优势还是在我们这边的。”
“你这个想法不错,但完成骚扰偷袭任务后,我们的弹药几乎要告罄,哪里补充这些弹药,没有充足的弹药补给去了再多的兄弟们也是守不住的。”葛三民考虑事情比较全面,这个弹药补充确实是个大问题,军需处的老徐他们现在正在胖子那里忙活呢,哪里有功夫往野鸭口补充弹药?
葛三民想来想去,还是这个一营长的想法靠谱,没弹药可以报告周武,让他派人赶紧往野鸭口那边补充,没人周武手里部还有一个小郑的三团做预备队吗?让他们暂时充当一回运输队不就行了吗?
在西南面胖子阵地上的周武接到葛三民要求改变作战方案的报告后,同湖里的丁宁商量了一下,丁宁觉得葛三民考虑的周到,先前在会议上制定作战方案是确实没考虑到这种情况,野鸭口的地势相当险要,必须守住,要不然那边一旦被国民党顽军攻破,后果不堪设想,将直接影响到独立旅在高邮湖内的防御,造成兵败如山倒的效应。
周武当即回复葛三民:“你们的方案可行,务必坚守住那个野鸭口和湖内东南方的各处要道,我马上派小郑三团给你们运送弹药,你到时派人接受就行。”
有了周武的首肯,葛三民的胆子大了不少,当即让手下各只行动小分队的头头们复述一下各自的行动目标,随即让一营长带着第一只行动小分队上岸。
葛三民他们则带着余下的船只隐蔽在岸边的那些芦苇荡中,静静的等着前面岸上一营长他们发来的信号。一营长他们十二个兄弟们拣了一处隐蔽的地方靠岸后,悄悄的向那亮着火光的敌人阵地摸去。
摸到敌人大营边上,一营长也看得不明白了,这些独立师真是够放心的,连外面最基本的明暗岗哨都不设置,可能在他们出发前,那个韩主席向他们忽悠这个高邮湖内的独立旅现在也是一股流窜在湖里的土匪水贼了,在湖里仗着熟悉水路地势,瞎猫碰着死耗子的消灭了一个营,陆地上估计不是我们二十四集团军的对手,这次你们一个师加上三个保安团将近两万人马浩浩荡荡过去,还不把那些叛军给吓得躲在湖里面。
这个独立师本来就是流窜在苏北一带的土匪出身,一听韩主席的这番忽悠,觉得这下碰到老同行了,当即对韩主席拍胸脯保证道:“韩主席你放心,这次我们独立师要是不把那个叛军独立旅给平了,你直接把我脑袋拧下来得了。”
于是乎这些土匪没一路浩浩荡荡的开将过来,沿途由于小鬼子跟韩某人达成了交易,对于这些穿过日本人防区的国民党顽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是他们中国人自己打自己,自己皇军这边乐得坐山观虎斗,还省得大日本皇军出手呢,这种好事儿哪里去找啊?
到了高邮湖岸边,发现岸边的防御阵地上空无一人,湖边岸上也找不到一个人影,这个情景愈发使得这个独立师师长相信韩主席的话不会是忽悠了,那些叛军一看大军来征讨了,已经吓得早已躲进湖里的芦苇荡里了,哪里还敢出来找我们国-军的茬,这不是找死吗?
就在这个独立师的官兵们闹哄哄的在岸上阵地里喝酒聚餐的时候,一队十来人的黑影已经悄悄的上岸,迅速朝这边大营边上摸了过来。
这队黑影正是葛三民手下一营长他们的第一支行动分队,他们顺利的穿过岸边的泥滩地,趁着夜色掩护很快摸到了独立师大营旁边,四周搜寻了一圈,就是找不到那些家伙们收集进攻高邮湖的船只。
一营长纳闷了:“怎么他们用来进湖的船只在哪里?难不成他们根本就不想进湖还是要等后面的那三个保安团来了再说?”
旁边一个兄弟对一营长说道:“营长,我看这个独立师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收集到船只,看他们这些德行,根本不是打仗的料,他们还会想到在周围收集进湖的船只,估计是等后面的那三个保安团到了后,他们扛不住上头的催逼才会去收集船只的。”
一营长想了想,也对,自己刚才是太高估这些独立师的实力了,看他们的这副德行,哪里是来打仗的,郊游也就是这个样子吗?
“那既然找不着他们藏船只的地方,那我们可不能白来这里一趟,马上再去四周找找,找着他们的粮弹存放处,放一把火烧了得了。”一营长对手下兄弟们吩咐道,好不容易上了岸摸到了这里,总不能就这样空手回去吧,团长他们还眼巴巴的等着我们的信号呢。
于是小分队的兄弟们三人一组分别分散四处找寻独立师的补给去了,大概摸索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一个兄弟急匆匆回来报告。
“营长,我们找着了他们存放东西的地方了,他娘的,还真是看不出来,这帮家伙外面没设置明暗岗哨,原来把那些粮食弹药都存放在他们营地中间那些地方了,刚才我们是摸了几个他们的士兵,扒了他们身上的军服混进去的,里面的防守还真够严密的,里三层外三层都有岗哨巡逻队在不间断的护卫,我们十来个兄弟们要想冲进去,估计困难不小。”
一营长一听,不就是在那边防守的敌人多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想当年在上海罗店那会儿,我们独立旅的那些小分队摸小鬼子的后勤仓库不也是轻车熟路的,何况现在对付这些土匪出身的独立师?
一营长当即吩咐兄弟们集合,先靠上去看看那里面的情况再说。十来个兄弟们一路走过去,突然间前面黑暗处传来一声大喝:“站住,干什么的,报上口令!”
一营长一听,赶紧朝刚才那个来报告的兄弟使眼色:你们刚才套出口令了吗?
那个兄弟无奈的摇摇头,表示没套出这些家伙的口令,一营长一看坏了,这下要在阴沟里翻船了,自己这里已经被对方控制住了,现在是他们在暗处,说不定旁边也有许多埋伏着的敌人没出来,正将手中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们呢。
咋办?此时的一营长脑子正飞速思考着,突然他咳嗽了一声,对那个喝令他们站住的家伙骂道:“你他娘的是谁啊,对我也这样咋咋呼呼的,过来仔细瞧瞧老子是谁?”
一营长的这一声大喝果然起了作用,那个独立师的哨兵一下子摸不准一营长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万一真的碰上自己的长官,那今后就有苦头吃了。
那个哨兵赶忙过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家伙,全部都端着枪,拿着手电筒往一营长和兄弟们身上一通乱照,发现一营长他们身上穿着的军服跟他们的差不多,只是颜色有点旧了而已,脑袋上军帽那个青天白日徽章没了,看看一营长他们手上的武器也跟自己手里拿着的差不多,领头的一个家伙开口问道:“这位长官好面生啊,我怎么没见过呢?”
一营长这时候真想给这个哨兵来一个大嘴巴,只是怕惊动了旁边那些敌人,才强忍着对他说道:“你没见过的长官老多呢,喂,你们是独立师哪个单位的,叫你们的头儿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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