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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要塞-野鸭口的地势很重要,在半空中望下去它们就像一把老虎钳的两个钳口一东一西的横搁在高邮湖的东南面,东面的那只钳口其实就是一个深入湖里的半岛形状陆地挑,最狭窄处只有一里多地,与对面仅仅相隔二里地的水面的另外一只钳口刚好遥相呼应,构成了扼守高邮湖东南方向的咽喉要道,故而被历来在高邮湖里占山为王的土匪水贼们称之为“险地”,在这种地方,放上一个加强排的兵力绝对能够抵挡一个团的连番进攻,只要守阵地的兄弟们弹药充足,但今晚来进攻的不仅仅只有一个团,而是整整三个保安团将近上万兵力从陆地和水面狂攻这个要地,驻守在阵地上二团的一个加强排四十来个兄弟们与送给养弹药来的三团的一个连一百多号兄弟们已经在这里打退了保安团的好几次进攻,虽然勉强守住了阵地,但阵亡受伤的兄弟们已经不少了,带队的那个营长大略估计了一下,能够拿枪战斗的兄弟们现在只有三四十个了,要是葛三民他们再不赶到增援的话,恐怕不能顶得住保安团的下次疯狂进攻了。
葛三民听了黄水生的建议,觉得可行,马上命令手下兄弟们快速划船赶往野鸭口靠近湖内的那个钳口阵地,黄水生他们则带着高邮湖里的水军直直往野鸭口外水面冲去。
水生带着船队看到前面野鸭口外的水面上有许多只保安团的船只,船只上七八个保安团士兵正在用机枪和步枪拼命压制着岸上坚守阵地兄弟们的火力,虽然没有什么比较凶猛的炮火,但多挺机枪和几百只步枪齐射产生的弹雨也打得阵地上的兄弟们抬不起头来,眼看岸上的兄弟们快要顶不住了,黄水生喝令手下兄弟们:“快冲上去,把保安团那些小船全都给我弄沉了!”
黄水生的话音刚落,特务团手下兄弟们便个个奋勇上前,驾驶着各种船只朝那些正忙着攻打野鸭口阵地的保安团小船冲去,水生手下特务团的船只比较大,一般能搭载人员二三十人,船上装有重机枪和60迫击炮,虽然不是每只船上都有这种装备,但整个团好歹也有十来门60迫击炮和十来挺经过军需处老徐他们改造过的马克辛重机枪,正面火力已经强于正在拼命开火压制阵地上兄弟们的保安团小船了。
黄水生他们的大船一开火,背后遭到突然打击的保安团小船可惨了,船上的那些保安团士兵们纷纷被子弹击中落水,有的炮弹直接命中那些小船,爆炸气浪将那些小船毫不留情的撕拉成一块块的碎木块,在黑漆漆的夜空中飞迸乱舞,最终统统沉入高邮湖湖底,连人带船喂王八去了。
在那边岸上拼命进攻野鸭口阵地的那些保安团步兵一看自己的水军被突然赶来的独立旅船只打散,便抽出一部分兵力来对付在湖中横冲直撞的水生他们,这些在岸上的保安团手里有山炮等重武器,只见他们的炮兵急忙将炮口迅速转向湖面的黄水生他们船只,随着一个炮兵军官的一声口令,三四门88毫米野战炮齐齐向黄水生的大船开炮轰击,由于在晚上,天黑不好瞄准,保安团的第一波炮弹全部落入了离水生船只三四百米远的水中,冲起了一道道老高的大水柱,看得黄水生急忙对手下兄弟们喊道:“快!拉开船只距离,别挤在一起,快速朝岸上冲去,所有60迫击炮马上施放烟雾弹,停止船上所有射击,准备上岸!”
兄弟们急忙拉开船只之间的相互距离,以免被岸上的敌人炮兵发现来个一锅端,其余船只上的炮兵和步兵们当即停止了射击,船上的兄弟们都纷纷拿起船桨划水,大船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快速冲向野鸭口阵地。
由于没有了枪炮**击时所产生的枪火余焰,在晚上能见度不这么好的情况下,岸上敌人的那三四门88毫米野战炮一时间找不着黄水生他们的船只了,只能凭着刚才的感觉估摸着向水生他们开炮,这哪里打得准啊,一排排大炮弹大多打在黄水生他们船只的后面水中,除了激起一股股冲天的大水柱,增加一点壮观的景象外,其余屁一点的作用也没有,更不用说对善于水战的黄水生他们造成实质性危害了。
在黄水生他们的火力支援下,坚守在阵地上的兄弟们压力大减,这些守在阵地上的兄弟们本来打得没剩下多少个兄弟了,以前就守在这里的那个加强排四十来个兄弟如今只剩下四五个兄弟了,而且还全都伤痕累累,有两个负重伤的兄弟被子弹打断了双腿,连爬起来都不可能了,眼见着这个阵地即将被蜂拥而来的敌人包围,有可能就要被敌人全部消灭的紧要当口,黄水生带领的船队和葛团长带领的二团大部队终于赶到了,求生的**使得这些幸存下来的兄弟们爆发出了以前不敢想象的爆发力,在那个守阵地的被打断了双腿的营长带领下,四五个满身伤痕的兄弟们与赶来救援的葛三民他们一起将保安团的敌人赶出了野鸭口靠近湖里的那个钳口阵地,暂时稳住了这边的阵势,算是挡住了那三个保安团近万人潮水般的猛攻。暂时稳住了要塞-野鸭口着半边的局势。
但此时葛三民的心情并没有轻松许多,在这里被他们赶走的那些敌人现在全都集中在阵地对面,凭借着那里的险要地势对抗着,要想把三个保安团的兵力全部从这个野鸭口赶出去,葛三民认为光靠他二团和黄水生的水军是不太可能实现的,必须要有增援部队到来,才能彻底解决目前野鸭口阵地的问题,但他也知道现在周武手头没多少可以调动的兵力了,为了替他挡住东南面正面那些由土匪组成的独立师杀回来回马枪,周武和丁宁正在湖内临时组织青壮年充当民兵呢,现在哪里还有多余的作战部队投入到东南方向来啊。
既然旅部没有多余的兄弟们来增援这里,那葛三民他们现在只有自己想办法,先稳固住辛苦抢回来的野鸭口的半个钳口阵地,再另外想办法在明天白天把那些讨厌的保安团赶回去,同时明天还得防着背地里来偷袭的小鬼子们,虽然在东南方向的小鬼子只有泰州和高邮县城的一些,比胖子他们西南方向的小鬼子少了不少,但也不能不防着,要不然好不容易从韩某人手下保安团里抢来的要塞-野鸭口说不定就被专门等候在后面的小鬼子给占去了,那岂不是亏大发了?
葛三民赶紧命令手下在阵地上加深壕沟,清理战场,下面的人员伤亡统计很快就报上来了:加强排四十二个兄弟们,仅剩四个重伤员,其中一个被炮弹炸断双腿的兄弟因为伤势过重不幸牺牲了,那个带队的营长还在,但他那被子弹打断的双腿保不住了,急得他拼命抓着替他急救包扎的卫生兵大喊道:“被给我包扎了,求求你一枪把我给崩了吧,我没了双腿以后还能打仗杀鬼子吗?!”
葛三民听得,疾步走到这个痛苦哀嚎的营长身边,抱住了他那簌簌发抖的肩膀安慰道:“老宋,没事,咱们就是没了腿也照样能打鬼子,谁说打鬼子非得要到战场上跟鬼子真刀真枪的干,坐在后方的椅子上只要能动脑子,照样能打得小鬼子哭爹喊娘团团转!”
那个叫老宋的营长情绪慢慢的稳定了下来,急救的卫生兵急忙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看着渐渐睡去的宋营长,葛三民扭过头来,大声对手下兄弟们喊道:“兄弟们,你们看,这个老宋,也是跟着我一起从上海一路打过来的老兵,他这次没倒在小鬼子手里,却被同是中国人,同是国民革命军的韩某人的手下打断了双腿,彻底废掉了他作为一个军人上战场杀鬼子的机会,真是太痛心了,韩某人其实就在帮着小鬼子,他除掉了小鬼子想除掉而没有除掉的劲敌,令我们寒心呐。”
兄弟们也都气不过,大声对葛三民嚷嚷道:“团长,对付韩某人这种打内讧内行,对小鬼子外行的主儿不用对他们客气的,直接照死里打就是,只要这回把他们打疼了,下回谁不会找上门来了,这些东西就是欠揍的料。”
又有一个兄弟跑过来报告小郑的那个给加强排送弹药来的,却阴差阳错的与加强排的兄弟们在野鸭口阵地上一起抵挡保安团进攻的那个连的伤亡情况:一百来号人马,能活下来的不到三十来个,折损达八成之多,几乎可以说这个连已经打残废了。
葛三民听到这个伤亡情况,气得牙痒痒的,双眼圆瞪,活像要吃人似的,就在这时,一个通讯兵跑过来报告:“团座,旅座来电,他说已经抽出了一个营的兵力赶来增援这里了,但目标不在野鸭口,而是我们的正面渡口那边,旅座还特意交代让我们随时注意我们的正面以及保安团后面小鬼子的动向,明天白天的战斗情况将会更加残酷惨烈,让我们做好思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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