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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玉雅听见这话,连忙跪在了南宫羿旁边,对和亲王磕了个头道:父王赎罪,夫君只是一时心急,请父王不要放在心上。她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只是心中暗恨,那个苏姨娘竟然敢在她的洞房花烛夜闹事,最好使找不回来,不然她是不会放过她的。
其实苏雨选在今天,并没有要闹事的意思,她都要走了,又不是借机邀宠,没有闹事的必要,本来她想着,今天府上比较混乱,正是混出去的好机会,加上南宫羿今天晚上过洞房,正常来讲,就算发现也是明早敬茶的时候才发现,她只是想有足够的时间离开而已。
南宫羿明白,和亲王是不会给他令牌的了,于是干脆转身,运上轻功飞向马厩,一个口哨唤出夜啸,带了风安和莫言便朝城门奔去。虽然城门关了他没办法带不了普通侍卫出去,可他和风安莫言要出去却并不难。
显然和亲王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得知他骑马走了,最终还是咬牙恨恨的将信物给了南宫皙,让他带人把南宫羿带回来。不过谁都知道,这是变相的给了南宫羿找人的侍卫。
看着和亲王和王妃的神情,又看了看南宫羿离开的方向,南宫晟暗自摇了摇头,扶着自家娘子回自己院子去了。
路上,南宫晟妻子孟氏摇了摇头叹道:真是闹得家宅不宁,可怜了六弟妹。
南宫晟走在前面,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像是对她说又像是自言自语道:她其实什么也没做,只是不愿继续接受,选择在被迫接受之前离开而已。在得知消息后安静到现在,坦然面对,不无理取闹,这样懂事的人,何苦给她安上那么多罪名呢!
爷说什么?孟氏错后一步走在后面,南宫晟声音又小,因此并没有听清。
南宫晟并不想回答,便没有再说话。
南宫羿执意寻找苏雨,这件事也闹进了皇宫里。南宫越想着苏雨的模样,最终只是感叹一声,没有说什么,既不支持,也没反对。
如此寻找了半个月,一点完全没有苏雨的任何消息。南宫越把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包括他们一路游玩停留的地方,和徐州,灾民屋若柳那里。
后来,南宫羿想到依苏雨的脚程可能没有那么快,也许她找了地方藏起来,于是又派人各个方向沿途寻找,自己也每天的在外奔波。不过还好,有南宫皙押着,第四天开始,到了晚上他会回王府。
再后来,在连续寻找三个月无果后,南宫羿渐渐的恢复了正常生活,哪怕只是表面上。
这三个多月,霍玉雅表现的很大方,很体贴,对自己的夫君如此用心寻找另一个女人并没有表现出不满,因此赢得了和亲王和王妃的很大好感。加上霍克扬那边的压力,王妃不得不给南宫羿施压,让他去跟霍玉雅圆房。
其实,这个问题王妃一直也没少说,难得的是,这次南宫羿竟然同意了,当天晚上便回了自己的后院。
霍玉雅得知了南宫羿要来,早就沐浴更衣,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了。在她心里,苏雨不过是因为仗着是自己夫君的第一个女人,所以夫君对她念念不忘而已,等她赢得了夫君的欢心,夫君自然不会再心心念念的找她了。想她虽然是武将府中的女儿,却也是才貌双全,只要夫君肯来,必定会喜欢上她的。
南宫羿进门的时候,霍玉雅正在给自己梳发,他记得苏雨晚上都是把头发散开披在身后的,并不像她这样还要绑着一半,因为苏雨每天都会洗头发,他还记得,她的头发是很清爽的香味,不像眼前这个,全是头油的味道。
霍玉雅见南宫羿进来,娇羞的起身便要服侍他更衣。南宫羿见人走过来,眉头皱了皱眉,不耐的道:不用了。其实他更想说,他又不是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也会自己穿衣服。
许是他在外人面前换衣服觉得不自在,南宫羿走到了屏风后面才脱了外套,想了想还是穿上了另一件常服。
霍玉雅见南宫羿穿了另外一件常服出来有些愣住,她记得,刚刚穿的好像就是常服啊,要是还穿,那为什么要换一件?
不过没给霍玉雅太多时间思考,南宫羿已经走到床前坐下,霍玉雅一下子满脸通红,不过虽然扭捏,却还是走到了床边。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怎办才好。
南宫羿看她站着,觉得挡光,而且要仰头说话嫌烦,于是命令道:坐下。
虽然南宫羿的声音很生硬,但沉浸在娇羞中霍玉雅并没有想太多,而是根据他的命令坐到了床边。低头等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夫君并没有动作,不由有些为难,虽然她出嫁前看过小册子了,可是她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做的,不过大概脱衣服是没错的。
霍玉雅刚要抬手给南宫羿脱衣服,便见南宫羿的手伸了过来,可是没等靠近她便又放了下去。霍玉雅不解,却也不敢抬头看他。
南宫羿皱眉,他跟苏雨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恨不得一直抱着苏雨不放,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才好,而且动不动就想亲她,摸她,如果这会儿是苏雨娇羞的坐在这里,他肯定不会浪费一时一刻便扑上去了。
一开始他只当是自己跟这个霍玉雅不熟,不过这三个多月他也是见过她几次的,她也算温柔小意,理智上来讲,他是比较满意的,可是为什么自己要碰她会浑身难受呢?恩,要是苏雨就好了。
南宫羿闭了闭眼,把身边的人想象成苏雨的模样,再次伸了伸手。然而手停留在霍玉雅肩膀上一瞬,便如同被火烫了一般的缩了回来。他,没办法把别人当成苏雨,也没办法同别人亲近,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南宫羿起身大步走出了房门,留下了一脸错愕的霍玉雅,和门口不可置信的丫鬟婆子们。
他回到自己的正院,拼命洗了洗手,翻身躺在了他和苏雨曾经同床共枕的床上。抱着被子,仿佛被子上还留有苏雨的味道一般,眼泪就这样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沾湿了锦被。
苏雨走了,她走的轻巧,走的干脆,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里,体验他从未感受过的心痛。为什么要离开他,为什么不对他说明白,是啊,他知道其实她一直都是难过的,偶然一瞬间的落寞,他有看到过的,只不过那一瞬实在太短,原本他只以为是错觉。
可笑他竟然还曾对她说,成亲是他们两个的喜事,那时竟然想着,他成亲了就可以给苏雨侧夫人的身份了,现在他才懂了,什么侧夫人,她一点都不在乎。
南宫羿死死地抱紧被子,仿佛这样才能减轻一点他的痛苦。妻子,原本只是该放一个女人的位置,可笑他现在才明白,这个位置,不是任何女人都可以的,他现在只想要一个妻子,那个人叫苏雨。可他竟然该死的让别人占了那个位置,竟然不曾反抗,竟然笑着对苏雨说,他要成亲了。他是有多么混蛋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一晚,南宫羿哭的像一个几岁的孩子,自责,悔恨,加上担忧,揪着他的心,仿佛要坠入炼狱。
这个时候的苏雨在哪里呢?躺在溪边的草地上,周围是山明水秀的风景,恩,没错,这里是亮着的。她还没见过这里有夜晚,当然也看不到太阳,不过天一直是亮着的。
就在她离开的那一天,她先是到衙门改了户籍,便雇了一辆马车朝城外而去。那时她穿着男装,身上只带了她攒下来的银子和新的户籍。这些日子南宫羿对她放松了许多,她攒下的银子足有一百三十两之多。至于新的户籍,她立了女户,本来么,她一个侍妾,还是贱妾,根本也没有上户籍只说,所以到衙门消奴籍的时候还不是凭着她随便说。
恩,后来她换了两辆马车,走了两天,终于在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华丽丽的掉下了山坡,当然,不是悬崖,只是山坡,滚下去的那种。不过还是磕得她鼻青脸肿,头破血流。为什么会掉下山坡呢?只能说她傻了。
那时她想着雇人总会留下线索的,便干脆买了最后一辆马车,足足花去了她五十两的银子,心疼了好久的。不过想着车这东西的保值,也就释然了,大不了找到地方落脚后再卖了呗。然后她一个人驾着车在官道上行驶,见前方好像有一拨大汉拦路抢劫一辆看着比她这个要豪华的马车,想着自己这样的小身板,上去也不能帮忙,便想从旁边绕过去,然后马蹄不知道踩了什么,一个前倾就把她甩了出去,然后她就轱辘到山坡底下了。
庆幸的是,她还没摔死,也没晕,发现好像是那波抢劫的大汉找了过来,她就拼命的跑拼命的跑,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发现了一个山洞便躲了进去。那会儿她简直是又累又饿又害怕,连因为离开南宫羿而产生的心痛感觉都轻了不少,果然在生命面前,其他事物的意义都轻了许多。
身体的疼痛,让她暂时忘了心里的疼痛,管他是不是在洞房,是不是在和新婚妻子浓情蜜意,是不是在陪娇妻回门呢,反正她走了,也没有回去的打算,既然走了,那他就是过往。失恋当然是要伤心的,可现代人谁还没经历过失恋了,不过怎么觉得和以前谈恋爱时那种失恋的感觉比起来,更加难受了一点呢?
不过苏雨没有那么多时间思考那些,因为眼前一黑,又一亮,她已经置身一个风景秀美的地方了。这时,左手小指的指背上,原本一颗红色的小圆点闪出了很强大的光芒,虽然只一瞬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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