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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爸”左浅是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的。
左浅坐起来,曲膝双手环抱着小腿,下颌枕在膝盖上。
那个大男孩就是慕锦年,最后是他把父亲的身体背回家的。
她的父亲是地方小片警,是气宇轩昂刚直不阿助人为乐,所以她知道即便那天被追杀的不是她,父亲看到依旧会出手相救,所以她不怪他。
不久他的家人找来,是一个富贵之家,然后他被接走了。
临别时他说他叫慕锦年,是a市慕氏集团的慕容华的儿子。
那时的她沉浸在失去父亲的悲痛中,并没有听清楚他说的什么,依稀知道他的名字。
他走了。
可是她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母亲是一个家庭主妇,父亲死后不久母亲迫于家庭压力就改嫁了,然后她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被警察局父亲的一个同事接收养。
然后他的家人找来,说要报答她,把她也接走了。
墨园。
这是她第一次住这么大的房子,金色的屋顶,白色的墙,富丽堂皇的装饰,花园比她家的房子还要大,有假山,有游泳池,还有黑色的钢琴,可是她从来没有碰过。
毕竟是孩子,一切新奇的东西,转移了她的伤痛。
只是她在这个家里却从来没有见过那个男孩,直到她离开墨园都没有在见过那个男孩。
她是被赶出墨园的,身无分文,像乞丐一样被丢出了墨园,流落在a市,那时她才11岁。
很幸运在,不久她遇到了她的养父母,是一对很善良的老人。
他们收养了她,养育她,可是就在她将要报答他们的时候,他们却双双与世长辞。
她的命不好,可是有那么的幸运,回忆着回忆着,这样坐着,不知不觉有两行清泪从眼角溢了出来。
早晨,左浅顶着一对熊猫眼走进项阳的办公室。
“左浅,你昨晚没睡好。”项阳见状吓了一跳。
“老板,我想辞职的。”左浅沙哑着声音说道。
“what?”项阳闻言,惊讶的长大嘴巴,搞不懂怎么回事。
“是做的不开心吗?”
“不是的。”
“那是我对你不好?”
“不是的。”
“那是什么?”项阳耐着性子问道。
“老板,我不太适合这个工作。”沙哑的声音从左浅嘴巴里蹦出,透着些许的无可奈何。
“不适合?”项阳倾身凑近左浅,眼神里写着大大的两字不信。
“是皇家国际的慕总欺负你了吗?”项阳yy着慕锦年对左浅的禽|兽行为,觉得自己有必要维护一下自己的员工。
“不是。”左浅摇头。
“那是什么?”项阳焦急。
“就是不想做了。”左浅有气无力的说道,小脸憋的通红,身子摇摇欲坠。
“左浅,你是不是病了,这样吧我准你两天假,这件事等你身体好了再说。”项阳伸手探额探左浅的额头,滚烫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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