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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临安在床上闷笑片刻,才伸手敲了敲床板,一短三长再一短,青蘋低着头进了房间。
沈临安看她片刻:“要是想笑就笑出来,别憋着。”整得我怪没有成就感的。
青蘋只听得前半句,把头埋的更深了,倒是肩膀不停地抽动,一耸一耸的。
白了她一眼,沈临安动了动脖子:“快要僵了,来给我揉揉。”
青蘋这才抬起头,凑到床边,弯下身子。沈临安让她揉了几下,很不满意,伸手按住她的:“再往边上挪一点。”
青蘋把手顺着她的挪了,正好握住她整个后颈。
微微用力,有骨骼错位的声音传来,她心下一喜,下一刻就有骨骼碎裂的声音充斥整个屋内,让人毛骨悚然。
有咯吱咯吱的声音不断响起,沈临安松开手,把那具皮囊随手扔到地上,在被子上嫌弃的蹭了几下:“还不快来?恶心死了。”
青蘋走进屋来,把那具软塌塌的皮囊拎在手上,又送了个帕子过去:“姑娘擦个手。”
沈临安接过来,仔仔细细的擦了几下:“让蘋香拿身衣服来,湿的不舒服。”
青蘋应了,不多时取了衣服,进来服侍她穿上。沈临安任她施为,别别棱棱的穿了,觑着她:“你怎么突然变笨了?”
青蘋干脆扔下了手里的衣服,掏出一支匕首射向她的头。沈临安略略抬手,截住那匕首,再一反手,那人就被钉在了墙上。
她挣扎了几下,对沈临安怒目而视。沈临安冷笑:“同一个招数连着用两遍,当我是傻的不成?”
她的手又在床边扣了两下,一长一短:“还不快出来?等我请你?”
青蘋这才从屏风后绕了出来:“我看你玩的挺有趣,不再玩会儿?”
“累。”沈临安在床上撒娇:“我想吃油炸丸子。”
“油大。”青蘋把速化粉倒在地上的皮囊身上,又把墙上那一个打昏了扒下来,扶着出去了。
这时窗外有人影轻轻掠过,沈临安弯了眉眼:“干什么去了!走了好久,我都想你了。”
窗外的呼吸顿了顿,口气硬硬的:“换衣服。”
沈临安轻笑:“不用换也行,我不嫌弃!”窗外的身影晃了晃,青蘋正好推门进来,那人就一错身不见了。
见她笑的开心,青蘋奇怪的瞥了她几下:“姑娘怎么这么有闲心。”
“无事可做,自然有闲心。”
“刚杀了两个人,怎么无事做?”
“好久没杀人了,手有点生。”
青蘋笑笑:“谁让你这些年跑到京城去,那里不能随便杀人,这里可就行了。”
沈临安闭上眼睛:“折腾了好几天,有点累,早知道不走这么快了。”
“谁知道你着的什么急。”
沈临安有些倦怠,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唠着,不多时就睡着了。
青蘋这才起身,往窗边瞅了一眼,合上了门,出去了。一时间屋子里只剩沈临安在床上浅眠,冷汗连连。
醒来时竟然已经日落西山,沈临安急促的喘气,绿泱便送了茶水上来,让她扶着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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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千,剩下的明天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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