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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渊叹了一声,这个女人,一到战场上就一点都不像女人,看她无畏无惧的傲然样子,真是叫人又爱又恨。
“这其中凶险,相信你比我还清楚,万一……”
苏倾城截住他的话,问:“难道陛下不相信我吗?”
“朕当然相信你。”
北冥渊不假思索地回答,眉间尽是忧愁,“只是,朕担心你。”
苏倾城心里暖洋洋的,满满的感动,以前,每次上战场之前,她都会担心,担心自己会死在沙场,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北冥渊。
此次不同,北冥渊就在背后支持自己,她信心十足,无所畏惧,她相信自己可以马到功成。
“陛下,不要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最终,北冥渊拗不过苏倾城,准了。
出发前,苏倾城披上战甲,做足准备。
北冥渊两眼直直地看着苏倾城,穿上盔甲束起长发的苏倾城,敛去女子风华,英姿勃发,令人不忍移开眼。
北冥渊是从未见过一身戎装的苏倾城的,此刻见到,只觉得自己过去瞎了眼,竟差点将这样的女子弄丢了。
北冥渊把苏倾城拉进怀里,两人紧紧相拥,却都没有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夜,苏倾城带着三十名精兵,抄巽山隐秘小道进入巽阳城,顺利烧掉南疆人的粮草,并接应城外的东越国军队,成功拿下巽阳。
巽阳城破后,东越国大军入驻,南疆人溃不成军,仓皇退至祁州。
落日徘徊在山顶,整座城笼罩上金色余晖,壮观而恢弘。
苏倾城站在城墙上遥望脚下山川,身上的白色衣裙被狂风吹得翩翩飞扬。
北冥渊默默走来,往她肩上盖了件厚皮裘,道:“冬日寒冷,怎的在此吹风?”
苏倾城往他怀里靠了靠,微微一笑,明明打了胜仗,值得高兴,但不知为何,她的心里却充满悲伤,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每当闲下来时,脑海里总会浮现宇文曜的影子,挥之不去,或许是她跟宇文曜的回忆大多跟战场有关的缘故吧。
她想,不管过了多久,她都无法忘记,自己手中的刀刺进宇文哥哥胸膛的那一幕。
东越国军队在巽阳城度过了严冬,次年开春,举兵攻打祁州城。
南疆军队本就人困马乏,几乎没能撑过这个冬天,完全禁不起打,东越的人刚到城下,士兵们便纷纷开了城门,弃甲归降。
少数敌军逃回南疆,再不敢来犯。
失地尽数收复,一个月后,大军班师回朝。
考虑到北冥渊的身体尚未大好,苏倾城建议他一路上不要骑马,改乘马车,但北冥渊拒绝,道:“朕的身子早就无碍了,一个大男人,窝在马车里像什么样子?”
潜意识里,他就认为,自己是帝王,应该要有帝王的威严。
而且,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万不可失了气势,尤其,她是不让须眉的女将军。
苏倾城原本担心北冥渊的身体,遂还是安排了一辆马车随行,以备不时之需,但连日下来,北冥渊坐在马背上,一点异样都没有,即便赶路劳顿,脸上却无半点倦色,反而神采奕奕,苏倾城彻底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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