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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炎炎烈日高悬当空,朵朵白云排列在其周围,浮动。
空气中时不时传来几阵微风,蒸发了汗渍,难得有几分凉快。
身着男装的洛小苒坐在马车上,不急不缓地赶着马。
不是因为浑身上下都颠散架了而刻意放慢速度,实在是周围都有人,她也浪不起来啊。
今天一早,洛小苒与秋娘分了一个窝窝头,就驾着马车,沿着昨天的车辙印驶回官道。
官道并不宽敞,最多可容纳两辆中型马车并排行驶,现在上面已汇集了不少灾民。
条件好的驾着马车带着一家老小,还跟着奴仆,浩浩汤汤十几口子。
条件不好的干脆背着包袱,全靠一颗心、一双腿往前走。
也有许多人推着一个轱辘的平板车,车上放着粮食和大大小小的家伙什,有的干脆将走不动路的老爹、老娘、孩子等,放在平板车上。
人赶车,车赶人,到处弥漫着疲惫和对前途的未知。车走的快,容易撞上前面的人,人走的快,却很难赶上前面的车。
洛小苒和秋娘就在这种胶着的状态中,随大流走了一上午。
此刻绝大多数灾民们还在继续往前走,他们是不吃午饭的,只等天黑的时候吃一顿晚饭充饥。
只有少数拥有马车的人,将车停在路边,打算吃午饭。
思量再三,洛小苒也将马车停在了路边。
她现在的身体还是蛮虚弱,需要及时补充能量,以应对不时之需。
“秋娘,你那里有火折子或者打火石吗?”
秋娘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白皙的脸蛋上被抹了一层淡淡的灰,洛小苒亦然。
“有的,我这就拿给你。”
洛小苒用两个大石块支起锅做饭。
柴是就近捡的枯木和干树叶。
水则是今早往官道赶的时候,遇到的一条河里取的,两个水囊、一口带盖的大锅全都装满了。
洛小苒将多余的水倒在无盖的碗瓢盆里放着,锅中只余大概三碗水的样子,放入一碗大米,大约能蒸出五两饭,再加入少许盐(这是人体必不可少的)。
当然,洛小苒并不是蒸饭,而是熬粥,蒸饭岂不是把水都蒸出去浪费掉了嘛?
反正五两大米是实打实放进去的,质量守恒,秋娘二两,她三两应该是够了,不够,还能啃饼子。
总之,前期是要先吃饱的,万一后面粮食被抢了,没落到自己肚子里,她可真是亏死了。
水烧开了后,将柴火抽出几根,变小火,等一会儿,大米滚了起来,盛到碗里晾着。
趁着有火,把水囊里的水倒进锅里烧开,省得喝生水拉肚子。
秋娘小口喝着米粥,姿态很斯文,速度却也不慢,洛小苒又给了她一个大饼。
洛小苒端着自己的碗,一边大口吃着,一边四处打量。
她们前面的三辆马车好不招摇。
主家是一对兄妹,穿的花红柳绿的,看起来就很贵。
兄妹俩一人分坐一辆马车,驾车的则是俩人各自带着的贴身小厮和丫鬟。
第三辆马车装的是物资,驾车的应该是随行的厨子,还有八个守卫跟在其后。
就刚刚,其中一个守卫杀了一只鸡,拿给厨子炖鸡汤,那味道,简直把隔壁马路(官道)上的小孩馋哭了,直直地要往他们那里跑。
其中一个小孩的父母没注意,孩子都跑到人家锅那里了。
“哪里来的叫花子,还不把他给爷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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