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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窈宁扫了眼来人,讶异他竟然回来得这样早,按理说,这个时候外面的宾客还没有走完。
似乎是察觉到她在想什么,青年低声解释:“该敬的已经敬完了,剩下的子玉在帮我挡。”
他嗓音清冷,像玉珠滚落银盘,极为动听。
许是才沐浴完的缘故,垂在身后的发梢还在滴水,洇湿了衣裳,他肤色近乎霜雪般的冷白,这样近的距离,足以看清那张清绝出尘的脸。
神清骨秀、玉质金相、不外如是。
崔窈宁的目光从他平静不波的眉眼中移开,在心里轻轻嗤了声,骂了句道貌岸然的小人。
这会儿倒是装出一副不为美色所动的模样。
可谁信呢?
反正崔窈宁是不信。
子玉,她略微一想,隐约记起是杜存瑜的字。
看来他们俩的关系,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圣贤书上流传下来的倒也不全是废话,至少这一句话崔窈宁很认同,杜存瑜是个风流人物,裴宴书亦然。
区别可能只在于裴宴书比杜存瑜会隐藏。
想想也是,裴宴书能以弱冠之龄当上中书侍郎,除了自身的背景和本事,没点演技怎么行?
见他来了,崔窈宁从梳妆台前起身,朝他走去,经过裴宴书身旁,她闻到了一阵金桂香味,像被雨水打湿了,混杂着一股湿漉漉的水气。
没有闻到想象中的酒味,还算识趣。
崔窈宁对他还算满意,路过他时停顿了一下,漫不经心地说:“既然你已经来了,这里的事就交给你处理,毕竟,你才是这里的主人家。”
裴宴书先应下来前半句话,又对后面那句做了反驳,语气很轻地说:“你也是这里的主人。”
他这个时候看起来妥帖又温和,没有春日宴那日见到时,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漠然。
崔窈宁不予置评,叫上杏雨和桃霜去沐浴。
时下还没到七月,天气已经热了起来。
浴桶里的水是正正好的温度,不冷也不热,下去后,浑身的热气好像都散了个干干净净。
崔窈宁由杏雨和桃霜伺候着沐浴。
杏雨性子沉稳,做事勤勉,不爱多言,桃霜年纪偏小一点,胆大伶俐,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眼下,桃霜一边捧着崔窈宁的乌发,一边笑着和她说:“我瞧姑爷待您的态度很是不一样。”
崔窈宁眼都没睁:“怎么个不一样法?”
这话让桃霜怎么说呢?
桃霜仔细想了想长安的传闻,不太确定地说:“都说姑爷性情冷淡,可他待您分明有几分温情,奴婢怎么瞧都觉得不像是传闻中的性子。”
“不过…”
桃霜顿了一下,又笑了,很是与荣有焉地说道:“兴许是因为姑娘生得太美了,就连咱们姑爷也抵抗不了,不是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吗?”
崔窈宁毫不客气地应下“美人”这个称呼,撇撇嘴轻嗤了一句:“他才算不上什么英雄。”
“何况…”
崔窈宁回想起他刚刚进来的那一幕,唇角的笑勾起了一抹讥讽的弧度,笃定地说:“会不会为美色所迷我不知道,可他定是个心思狡诈之辈,看着妥帖温和,实则骨子里傲慢得不行。”
崔窈宁还是头一回遇见这样的人。
不,也不算第一次,杜存瑜其实也是这类人,难怪他们两个关系那样好,果然不是没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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