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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所有人都好像痴呆了一般,他们看看倒在地上,喉咙中鲜血流淌不休的徐平,又看看手握长剑,一脸厉色的刘正,竟然一时没有反应。
踏踏踏
徐大虫大步上前,他的身体极重,加上一身沉重的铁甲,走在地面上竟然好像地震一般。
“刘小郎君说的,你们还没有听明白?只诛首恶,胁从不问!而今首恶已经伏诛,你等还不快快投降,否则不仅徐平,李成也是你们的下场!”说着,徐大虫从身后家丁手里取来一个包袱,然后将包袱一抖!
哗啦啦
九枚人头落地,在地上相互碰撞着,发出沉闷又恐怖的响声。
“这,这是李成!你们把他杀了!”花白胡子的族老颤声说道:“我徐家堡与李家堡世代交好,你们竟然将他们的族长给杀了!”
“李成卖国求荣,对异族卑躬屈膝,某只恨杀得太晚!”徐大虫傲然说道:“还有谁敢以身试法?你们须知,某家的长刀不是好惹的!”
他手里长刀如冷月,在日光的照耀下放射出令人心悸的光芒。
族老们面面相觑,用眼神交流着彼此的想法。
刘正差距到火候一到,开口说话:“我乃是大汉楚王之后!深受南朝荆州刺史桓冲大人青睐!要带领徐家堡全族前往南朝避难!南朝地多人少,是太平之地,正适合宗族繁衍生息!只要你们今日投降,协助我们统领全堡人民,不仅饶你们一命,日后还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一边是近在咫尺的刀锋和死亡,一边是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毕竟还有个盼头的未来,这个选择题并不算太困难。为了理想和信念牺牲的卫道士自然是有的,可是并不存在于在场的十一位族老之中。
花白胡子族老用颤颤巍巍的声音问道:“刘小郎君,此事,此事当真?”
刘正哈哈大笑道;“如何不真!你们只道这北方是好地方,却不知道北方虽然农业发达,田连阡陌,却也是兵家用武之地,兵连祸结,不可胜计!这南方才是真正的风水宝地,不仅雨水甚多,而且气候温热,最适合种植水稻!我会带你们去南荆州之地,彼处土地甚好,一年两熟,只要用了我的法子,一亩地一年便可以收成六七百斤!”
“六七百斤!”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起来,虽然听不清他们究竟在说什么,但是很明显是被这个数字吓到了。
明代南方粮食亩产普遍高于北方,上田可以达到六七石的产量,哪怕是下田也至少有一两石。不过那是在南方得到普遍开发之后的结果,但是在这个时代,只要注意农业技术的培养,亩产一两石,一年两熟,还是可以有六七百斤之数的。
这些人对于刘正的话未必全然相信,毕竟任何一个宗族都是安土重迁的,若不是实在活不下去,谁愿意去到异乡求生。可是人都是需要理由说服自己的,刘正的话未必属实,但是毕竟给了他们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很多时候事实如何并不重要,只要自己相信,能把自己骗过去,那就足够了。
眼见众人已经动摇,刘正微微一笑:“徐兄,把咱们的酒拿上来,给他们看看我的本事,让他们知道我没有骗人!”
徐大虫闻言,有些不满地说:“这太浪费了!这酒可都是十斤出一斤的好酒,为了证明小郎君的本事,就把这酒拿出来!太亏了!”
“无妨!咱们是要让徐氏一族永远生息繁衍,而不是彻底斩尽杀绝,能够以理服人的,何必动刀动枪!”
说着,就有家丁抬着一桶酒进来,虽然隔着盖子,可是扑鼻的酒香仍旧充斥了整个房间。
一名族老用力吸了吸鼻子,失声惊叫道:“这等好酒!隔着盖子,如何都能透出来!”
“这边是透瓶香的本事了!没有这等好酒,小郎君如何说服你们!”徐大虫咧嘴一笑,用一个葫芦瓢从酒桶里面舀出一瓢酒来。
经过蒸馏和过滤的酒液透明而晶莹,好像是初秋时分草叶上凝结的清露。
香味更加浓郁了,这给所有人都造成了无与伦比的震撼,何曾有人见过这样浓郁的好酒!
酒如烈火,可是凡酒是小火苗,此酒却是熊熊烈火,燃遍天际!
徐大虫贪婪地吸了吸鼻子,用力把一瓢酒全倒进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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