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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女人的直觉,我直接将本子翻到最后一页,只见右下角出现了用红色水笔写的,字迹娟秀的楼安琪和小宇的名字,两人名字中间画了一颗心,小宇名字旁还印着一个桃粉色唇印。
我抬头,看向楼安琪的嘴唇,楼安琪连忙抬手遮住嘴,俏脸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
她居然也会害羞!
我嘴角忍不住勾起,若无其事地合上本子递还给小宇。小宇没起任何疑心,收起本子放进自己包里。
之后的几天我们陆续去了诺曼底、世界三大天主教圣地之一,“圣米歇尔山”、最富盛名的城堡群,卢瓦河谷和著名葡萄酒产地波尔多。
一路上,楼少棠像百科全书一样给我们介绍这些名胜古迹的历史和风俗,这让小宇对他更为崇拜了。
“姐夫,你就直接告诉我,有什么是你不懂的吧。”
小宇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们四人正漫步在法国南部普罗旺斯最经典的小镇,有“薰衣草海洋”之称的瓦朗索勒的薰衣草花田里。楼少棠刚给我们讲完这里的地理概貌、薰衣草的传说、花期和种植知识。
他搂着我腰,与我并肩徐步而行。举目望去,紫色占据了我全部的视野,蔓延直至天的尽头。整个空气中弥漫的也都是薰衣草迷人的香气,无需深吸就能嗅到。
“有。”楼少棠轻笑声伴着徐徐微风吹拂过我耳畔。
“是什么?”一旁的小宇扭过头面向我们。
楼少棠转头看我,金色阳光洒在他俊朗的脸庞,好看的嘴角温柔浅勾,“我老婆。”
“我姐?”小宇面露迷惑。
我也不解,疑惑地瞅着他。
楼少棠轻嗯了声,抬手将我被风吹散到脸颊上的几缕发丝勾到耳后,“我老婆是一眼探不到底的深海,是仰头望不到边的星空。所以,我要用一辈子去探索她,了解她,读懂她。”
我没料到楼少棠和我对彼此的认知竟是一样的,不觉停下脚步,怔怔望着他深情的眼眸,内心漾开圈圈涟漪。
小宇被楼少棠的话冷不丁地呛了下,咳嗽出声,忙握住拳头抵到嘴边。
“咦?少棠哥,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肉麻!我鸡皮疙瘩都掉一地啦?”楼安琪诮笑,作势抱起手臂搓撸。
楼少棠无视她嘲弄,把我往怀里一揽,在我唇上亲了下。
我甜笑。一瞬间突然感觉背后有道芒刺,身体不禁一顿,猛得回头。
可除了在风中轻曳的薰衣草和远处矗立的一栋农舍,空无一人。
“怎么了?”楼少棠问我,视线也移向我身后。
我回过头,冲他微微一笑,“没事。”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几天,一路总感觉有双眼睛始终在监视着我们,可四下去找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小颖姐,快过来!”前方,楼安琪站在一排布篷搭起的铺子前,兴奋地朝我招手。
我和楼少棠走过去,见铺子上摆满了由薰衣草制成的精油、手工皂、香水、蜡烛、花草茶、饼干等各色产品,还有印着薰衣草花田的明信片、书签和薰衣草娃娃等衍生礼品。
楼安琪拿起一瓶精油问我:“小颖姐,你觉得这精油好不好?”
老实讲,我对精油并没特别深的研究,只懂皮毛。倒是楼少棠,知道我有用精油的习惯后,他做过详细而深入的研究,只差考张证就没能做国际芳疗师了。记得他为我专门请的芳疗师曾跟我开玩笑说,她都担心楼少棠有朝一日会跟她抢饭碗。
“很不错。”楼少棠手里拿着瓶精油,在看上面的法文产品介绍,“这款是由狭叶薰衣草提炼的,里面乙酸沉香酯成分含量高达50%。”他放下精油,对楼安琪说:“不过它是单方精油,而且纯度很高,所以你必须稀释后用,否则反而会对身体造成不适。”
楼安琪点点头,把铺子上所有精油一扫而空。
我吃惊地问:“你买这么多做什么?一瓶精油能用很久,而且保质时间不长。”
“我要送朋友,她们都喜欢用精油的。”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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