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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这条路不是通往VIP会客室的。
“不是去会客室吗?”我问。
“楼先生让你去他房间。”
我惊讶,“他在这里这么自由吗?连被探视都可以在自己房间?”
秦朗总算露出了点笑容,有些微微的得意,“楼先生一句话,谁敢违抗?除非他们想提早退休。”
我点点头,赞同他的观点。
虽说楼少棠被判刑基本已成定局,但就算他成了阶下囚,楼家的势力还在,那些人对他不敢像对其他犯人那般。
再者,听之前楼元海话里的意思,楼少棠这牢也坐不了几年,就会想办法假释出来。若是那些人不长眼得罪了他,依楼少棠有仇必报的个性,他们可没有好果子吃。
随秦朗走到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房间门口,秦朗停住脚,“楼太太,我就不进去了,在大厅等你。”
他语气颇显沉重,似乎已预感到接下来里面会有一场狂风暴雨。
我理解地点下头,“好。”
秦朗走了。我站在房门口,闭上眼睛暗暗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心。
片刻,我复睁开眼,捏了捏手,抬手刚要敲门,门倏得被打开,在我还没反应之时,手腕即被一只宽厚的大手扣住,将我拉进了房间。
下一秒,身体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淡淡烟草味窜入鼻腔,随之铺天盖地的吻落到了脸上。
砰--
楼少棠边吻我边带着我转了个身,用脚把房门踢上。
似要将对我深切的思念透过这唇舌的交纏来釋放,他的吻疯狂又激列,我被吻得有点眩晕。
随着他舌深扖我口腔,他的手也攀爬上我柔軟开始柔涅。
我身体如过电般颤了下,一下清醒过来,“楼少……”
我叫他,可我的嘴被他强势的攻占着,只能发出微弱又细碎的声音,于他听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使媚。
我只好抬手去拉他已伸琎我衣襟里,勾浃起我红逗的手。
他湍息声渐重,身芐那処也已岇首廷立抵在了我腿涧,所以根本不理会我,力度反越来越加强。
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也会控制不住而阵地失守,于是我一狠心,用力推开他。
“怎么了,老婆?”已完全琎扖状态的楼少棠一脸茫然,谷欠火还在双眸里熊熊燃烧。
“楼少棠,”因为心痛,我声音发颤,不忍看他的脸,别开头看向一旁。
当看见餐桌上放着的烛台和两盘牛排时,我眼眸狠狠一缩,接下去要说的话刹时全都卡在了喉咙里,心脏似再次被利器割裂开,令我几要窒息的剧痛从心房侵入进四肢百骸。
“是不是很惊喜?”
以为我的发怔是因为他给我制造的惊喜,我太高兴了一时不得反应,楼少棠忘却了被我突然打断的激晴事,颇为得意地笑起来,“这牛排是我让人从澳洲空运过来的,借了这里的厨房亲自给你煎的。调味料也都是让人从外面重新买来的,全是你平时爱吃的那个牌子。”说着,他牵起我手欲带我朝餐桌而去。
我脚步不动,眼里蓄满滚烫的泪。
“怎么了?”楼少棠转过身,不解,立刻又失笑,“感动了?”他抬手,指腹温柔地轻拭我眼睫上的湿潤。
我心如刀割,眼泪被他越擦越多。
他对我掏心挖肺的好,而我却要做扎他心肺的事了。
我不忍这么做,可不得不这么做。
既然伤害和痛苦无可避免,不如快刀斩乱麻。
于是,我闭了闭眼,说:“楼少棠,我们……”眼泪不间断地滑出眼眶,我喉咙又痛又酸,“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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