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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前夜,姬余又去自己的行李那里看了看,把连玉婷给他塞的那些金银珠宝和一应吃喝都拿了出来,锦绣衣裳也都不带、只管带些耐穿的好料子,鞋子带了许多,还有就是书。他也知道母后心疼他,但是这次去是去吃苦的,得做出吃苦耐劳的样子给姬怀少过目。连玉婷给他浩浩荡荡弄几箱子做什么?
姬余收拾好了正准备睡,弘文来说:“殿下,太子妃娘娘有请。”
姬余眉头微微一皱,口气却没什么不同:“不见。”
自己明天要去闽郡了,要早睡早起,她在身边,是想让明天自己没精神吗?真是不够体谅自己,就想着风花雪月的事情,这种正妻娶来干什么?
张素佩在求素阁等了许久,弘文才来传话,说是不能来,张素佩赏了钱打发他下去,手却在袖子里抓在一起。姬余这一去,没有一年回不来,他身边没有带一个女人,难保回来的时候不会带。张素佩可太了解男人,自己父亲每上一次战场家里就多一个小妾,就连自己的这个嫡出弟弟,都是多年无所出的父亲在战场上得来的,若非自己母亲有手段,那个女人就为抬成平妻了,哪里会有现在有儿子孝顺的场景?姬余不是什么有贞操的人,自己嫁过来的时候,儿子都能睁开眼了,这次去闽郡,指不定就又有了儿子。张素佩气得咬牙切齿,可是无可奈何。程姬都没让她这么上心,她就是莫名对闽郡的女人有强烈的不安。
张素佩速来雷厉风行,她径直去了书房,推开门跪坐在姬余面前,姬余本来已经解开头发在灯下看闽郡的郡志,见了张素佩来,吃了一惊。看着她不服输的眼神,姬余觉得有些好玩,又有些恐惧、这样的女人不温顺,日后一定会很烦。可是她人都来了,没办法再给赶回去,传出去对自己也不好。姬余想着罢了,大不了明天车上睡一觉好了,反正和应凯也没什么好说的。
翌日姬余被杨瑾瑜叫醒的时候差点又发脾气,但是他还是强撑着起床,穿戴好之后看见张素佩肩膀上的一点青紫,给她盖好被子,然后命人轻手轻脚将两箱搬出去,也不去告别,省得又拖拉时间,踏着晨寒出门了。应凯意外地早来,姬余看着他带着整整齐齐一飙人马,便问:“何时来的?”
应凯道:“昨夜便守在此处。”
姬余甚是惊奇:“缘何要昨夜便在此处?莫非我还能半夜出去不成?再者,夜间风大,如此季节,岂非冻坏了将士们?”
应凯道:“不妨事。昔年在楚虞边境作战、四年前出征孙域,也是如此。这些都是臣亲兵,吃得了苦。臣觉得太子殿下专于政务,定然也会比他人早起,不让我等久候。臣是陛下派来服侍殿下的,怎能失礼?因不知殿下何时起,这才夜间便来,大家还能凑合着在墙角睡着养精神。”
姬余点头。应凯办事妥帖踏实,想得细致,对姬余的习惯也很清楚,是个有眼里见的。只是他这人说话中规中矩,不好猜他到底要什么,只能隐约感觉到,他是在故意向自己靠近。姬余想起应家父子不和的传闻,心里思虑着,莫非是应凯想自寻出路么?这倒是个拉拢人的好机会。
姬余上了应凯的车,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姬怀少下朝之后倒是问起姬余,无非是对姬余不向他拜别有点牢骚。姬余本身就不想去见姬怀少,不分青红皂白把太子赶出政治中心,绝对是老糊涂了。这时候要是姬怀少身体不好嗝屁了,平夫人自己拟旨说传位姬雀都可以。阎远航虽说是个墙头草,但是看着姬怀少的心思,还是对姬余看重的,便见风使舵来了一句:“殿下多早晚就来了,念着陛下您睡着,大清早便同应将军去了。据说连王后娘娘都没曾去说呢,王后娘娘骂了一早上。”
姬怀少闷声笑了出来。这个姬余就是这点好玩,总是一副他很厉害不需要麻烦别人的做派,不是长期相处的就会觉得此人为人孤僻,不甚亲民。姬怀少也不愿去管他,让姬余去地方磨炼一番,带着政绩上位会好些,也能让朝中愈演愈烈的权力争斗暂时缓缓。
姬余却没有姬怀少想的那么多,还是年轻少了点经历,眼界比较窄,加上本身就对姬怀少有偏见,故而看不穿。一转眼,姬余和应凯在路上走了近一个月,天气逐渐变得冷热不定,这是入夏的前兆。大中午的姬余一行在树林里休息,官道前几日下了一场雨给冲毁了,官兵都不修,还是姬余去了抬出自己的名号才开始动工。姬余不愿意耽误时间,就留了一个士兵在这里看着,等修好了再来闽郡汇合,自己抄小路去的北方。姬余躺在树荫下,被树叶中漏下的阳光晒得睁不开眼,随行的雏鸾给他揉着太阳穴——这个雏鸾是天余阁出来的,武功、诗书、女红、厨艺、容貌样样有,是专门照顾姬余起居的。只是姬余没有和下属纠缠不清的嗜好、而且临近闽郡,他也没有兴趣碰别人,所以雏鸾一直也安心做个宫女。
应凯看着姬余慵懒的样子,忽然站了起来,手握住了佩剑。所有的士兵也握住剑柄蓄势待发。姬余也感觉到有寒气,自己坐了起来,听着附近的动静儿。雏鸾将杨瑾瑜和弘文护在身后,袖子里隐约有薄刃的痕迹。
“嗖”有冷箭飞出,应凯劈手一夺,是一支形制奇特的短箭。雏鸾只瞧了一眼,眼神便冷了起来:“楚国,烈人塔。”
姬余眉头一皱,心中有高兴也有担忧。高兴笨蛋楚王还真的派人来了;担忧烈人塔不是好惹的,上次秦奉韩汤都在、那么多将士,还杀得气喘吁吁的,这次就这么点人……
无数的黑衣人冲了出来,他们的胸前都绣着统一的火苗图案,脸上带着青铜虎面具,双方颤抖起来。和姬余对阵得是一个身量奇高的少年,看着大概是十八九岁的样子,身手十分敏捷,下手凶残,佩剑十分地好,看样子似乎是……姬余根本来不及多想,因为那少年咄咄逼人,姬余的注意力都在保命上。而应凯对付着一个老手,招式和那个少年很像、但要更灵活一些,应凯武功不高,但是经验丰富,倒也让他不能得手。双方僵持颇久,胜负不分,姬余急着,怕再这么下去自己会出事,故意买了个破绽跳到一边去。雏鸾知道姬余的意图,顶替上去和那少年战斗,姬余趁机吹响了骨哨,哨音未落,便有无数的白衣人冲了出来,一瞬间便将烈人塔杀散。
烈人塔根本没有想到姬余还有后手,而且姬余的人造诣都比烈人塔高,之前他们埋伏的时候竟然根本没有发现他们一直跟着!烈人塔慌了,南华也放箭起来,和姬余对阵的少年肩胛中了一箭又挨了雏鸾一掌,身子还没站稳,姬余一剑又刺了过去,正好戳在他手臂。少年忍痛抽出手臂,道:“青鼬。姬余,我记住了。”
姬余震惊。暗卫还可以这么拽地说话?
对阵应凯的老人见少年开口,也是吃惊,没留神就给应凯当胸划了一剑,老人连忙飞过去,抓着少年就要逃,应凯追了过来,挺剑刺去,眼见老人就要被穿心,少年忽然将老人搡开,手下几下飞快,将应凯的剑挑开,手腕也挑出一道血痕,应凯急忙掐着手腕,不让血迸出,少年和老人趁机逃跑。士兵们要追,应凯赶忙喝道:“保护殿下!”
这些士兵去了还不够他们塞牙缝,再说穷寇莫追,姬余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还是得做点脸面工程让姬余有人护卫着、风风光光去闽郡。
姬余对着南华们使了个眼色,南华们留下一些继续躲在暗处护卫,大部分都去追杀烈人塔了。姬余布置好,才去查看应凯的伤势,还好有雏鸾在,应凯已经包扎好、止住了血,只是脸色还是有些不好。姬余给他擦着汗:“辛苦你了。”
应凯看着自己手腕的伤,道:“为殿下效忠是臣的职责——这玄武剑好生厉害,明明臣未曾让他近身,它的剑气倒伤了臣手筋,怕是月余不能使剑。”
姬余若有所思。他刚刚就觉得那个少年的剑眼熟,没想到是楚国名剑玄武。玄武是楚国王室王之所有,这代楚王不拘小节,觉得玄武黑乎乎的没自己的佩剑好看就随手扔给太子了。太子是带着佩剑入的烈人塔,难怪刚才那个少年敢对他说话。
姬余忽然一惊,就凭刚才来看,楚国太子也是有本事的,而且他志不在小,若是他活着,虞国将会存在巨大的威胁!姬余起身,召来一个南华,吩咐道:“一个不留,所有人都要将胸前的火焰带回来给我过目。”
南华领命下去。待姬余处理完事情回来,应凯对姬余说:“在前方驿站稍作休息,臣马上写信去朝中,求陛下再为殿下派能护卫殿下之人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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