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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听到声音一惊,看去之时,只见齐人的脸近在咫尺,空中上下全部都是齐人,他们很一致地对着二人投掷出了匕首,长公主瞳孔放大,眼睁睁看着无数的匕首朝她飞来,她正要尖叫,刺向她眼睛的匕首已经被薛斓的剑打开,长公主长舒一口气,正用感激的眼神望向薛斓,薛斓便体力不支,从高空坠了下去。不过薛斓还是很有责任的,他将长公主紧紧地护在怀里,宽大的手掌压在长公主的后脑勺,压坏了她精致的发髻,但是当他们头朝下从天而降之时,长公主伸手抱住了薛斓,这种安全感,已经很久没有了。
长公主的手触及了许多坚硬的东西,她能感觉到他背后一片湿滑粘腻,原来他竟然也身负重伤,是因为失血过多,所以才会坠落,在临死之前,他还是尽力护自己周全。长公主闭上眼,罢了,她这一生得到很多、失去了也很多,能和他在一起,也是一种幸运了。
齐人没有继续追下去,他们有的停在崖顶,有的蹲在峭壁上伸出来的树干上,这个悬崖深不见底,谁追谁傻瓜,一个昏迷的人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活下来他齐国两个字到过来写。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对着薛斓和长公主射了无数把匕首。
而薛斓和长公主一路下坠,长公主的脸都被划伤,树枝的不断掠过,让她根本睁不开眼,直到感受到一个大回环和重重一顿,她才勉强睁开眼——原来薛斓的护腕之中竟然有一片铁片,他正把铁片插在树干之中,这才阻止了二人的下坠。薛斓咬牙切齿,他的手在刚刚扯着树干、好让铁片插进去、固定住二人之时给脱臼了,现在疼得无法再用力了,如果铁片把这树切开,他们还是得往下坠。
薛斓道:“公主,您顺着末将的身体,爬到树上去。”
长公主点点头,这是减轻负担的唯一想法,只有两个人都上树了,才能继续想办法。长公主在薛斓的帮助下,慢慢爬上了树,尽管青苔很滑很脏,长公主几次差点掉下去,但还是顺利上了树,她拍拍胸口,总算平安了。长公主伸手去拉薛斓,薛斓没让长公主用多少力,就自己上去了。薛斓稍微用屁股压了压树,这树太弱,恐怕无法长期支撑他们两个。薛斓左顾右盼,伸手按住长公主的头,让她趴在树上,轻声嘱咐道:“抱好。”
长公主轻轻“嗯”了一声,乖乖照做。
薛斓站了起来,足尖一踮,树干轻颤,薛斓已经踩着悬崖峭壁上的青草来到了一个悬崖之间比较凸出的石台上了。薛斓俯视着悬崖,长公主还在那棵树上,薛斓正要再用力,背后的伤痛让他半跪在了地上。不行,再用力的话,他很可能会失血过多而死。薛斓咬咬牙,坚持站了起来,再次使用轻功飞下了平台,单手卷起长公主,身子灵巧地飞上了平台,刚把长公主安顿好,就眼前一黑,直接扑在长公主身上晕了过去。
长公主抱着薛斓,一动不敢动,腿脚发麻,直到天黑之后,秃鹫在山崖上呼啸,长公主有些害怕,她紧紧抱着薛斓,感受着他越来越微弱的呼吸。到后来,长公主也支撑不住了,山上的风很大,冷得她瑟瑟发抖,冻得她眼皮越来越重,直到最后闭上。
等她被头上的吵闹声惊醒的时候,已经不知是夜半何时?只听得有人叫唤“长公主——”与“薛将军——”,长公主分明已经没有了力气,还是拼尽全力大吼:“本宫在此!”
长公主喊了几遍,这才引起人们的注意,举着火把往悬崖下照:“长公主殿下可在?”
长公主已经无力回应,只能用大声尖叫来引起人们的注意。士兵们知了,便栓了绳子下去,将二人救了回来。长公主不过受了皮肉之伤,又受惊过度,休息几日便好了;薛斓却不同,他负伤中,匕首上还有毒,又失血过多,骨头还脱臼,整整昏迷了七天才醒过来,醒来之后便一直趴着,每日吃一点稀粥度日。长公主实在愧疚难当,亲自将他接入公主府养伤,薛斓固然不受,但是长公主照做不误。
很快,薛斓便能下地了,他在清晨去院子里舞剑,觉得并没有什么大碍,没跟长公主说便从后门走了。长公主气了个半死,躺在床上生闷气,薛斓却开始准备战事,他对何为平嘱咐道:“你去放消息,就说我快死了。”
何为平一愣,薛斓不是好好的生龙活虎的嘛,干嘛无端诅咒自己啊?有病啊?
薛斓没有再跟他多说,照做就是了,反正以他的智商他也很难跟他解释。薛斓离开,回到公主府,刚要从前门去,想起自己是从后门走的,如果从前头大摇大摆进去,那么长公主就会知道他刚刚开溜了,所以还是从后门进去好了。薛斓打定主意,又从后头准备回去,没曾想后门给锁了。薛斓轻功一跃,刚跳进去就跌了一跤,摔得他背后伤口都裂开了,薛斓疼得龇牙咧嘴,他一看,原来地板上全部都是皂荚液。
薛斓仔细想一想,估计是自己不告而别让长公主生气了,所以她才这般整他。薛斓自己觉得不对,便去花园里扯了几根树枝过来,绑在身上,直接跪倒公主闺房院门口,跪了一个上午,就是不走,长公主本来是生气,看着他跪着又怕他重伤未愈,待会又出事,所以便让梦琪让他进来说话。薛斓背着木枝进来,长公主一见那树枝,马上就问:“你这是从何而来?”
薛斓也不假思索:“从院子东边摘的。”
梦琪闭眼,你要死了。
长公主怒不可遏:“这是本宫辛辛苦苦从会京移栽过来的梅花树,本来便水土不服很难养活,好容易发了一些枝丫,你竟然?!”长公主气得当场拔出枝丫抽薛斓,薛斓一声不吭任她打,长公主打了几下,看他那窝囊样,也不忍心,竟然住手了。梦琪见着有戏,便悄悄推出去了。
长公主将枝丫一扔:“你便将本宫气死罢!”言讫便背对着他坐下独自垂泪,他怎的就是不懂自己的心,天天来欺负她。
薛斓膝行到她身边,欲言又止。还是算了,自己不管怎么努力都讨不了她的欢心,他想靠近却一直无能,还是默默守护着就好。
长公主转身过来,伸手去捏薛斓的脸,薛斓一动不动任她捏,甚至脸颊被捏得红肿也岿然不动,如同一尊偶像。长公主松开手:“你真是恁讨厌!”
薛斓捉住长公主的手,把她一拉。他可真是无心的,只是不愿意长公主讨厌他,可是长公主被他冒犯着拉近之后,看着她微发怔的脸儿,他的心中忽然生出一股胆子,竟然捧着长公主的脸吻了下去。就算是死了,他也要这么做,因为他这么想很久了。长公主瞪大瞳孔,这个男孩居然敢强吻她,而且吻技还很差,真是更让她生气了!可是她这次第生气,气却撒不出来,估计是因为嘴被薛斓堵着的缘故吧!
待二人分开,薛斓抚着她的头发,柔声许诺:“末将以齐国江山为聘,许长公主一世安乐。”
薛斓和长公主在公主府里成就好事你侬我侬花前月下,齐国那边昌诚却对探子来报产生怀疑。薛斓莫非也是学他诈死来诱惑他出征?可惜了,他就算想出征也不能出征,他现在不过是一个有名无实的闲职将军,哪里还能带兵打仗呢?
昌诚不出战,薛斓也不等了,直接挂帅出征,攻打齐国。因为来势突然,又不按兵法出牌,齐国接连丢失了许多城池,昌诚向朝廷请求出兵和粮草,姜静轩正要批,丽涓便阻止了:“大王难道忘了,昌将军可是先太子的人,安可知不是借机生事、迎旧太子回宫?”
姜静轩一听,就不给粮草和士兵,但是又怕军情是真的,所以便给了一道诏令,允许昌诚向周围城池调兵。周围城池的兵也要防备自己的地盘儿,哪里会有好的给昌诚?而且大王的态度明摆着就是不管他,所以昌诚到最后手上只有十五万兵力,而薛斓却有三十万,实力悬殊之下,城里的投降派开始煽动民意准备投降,昌诚怒不可遏,当场捉了一个亲手杀了,将脑袋钉在示众桩上:“如有投降、动摇军心者,阖家皆为此下场!”
众人敢怒而不敢言,有能力和钱财者更是偷偷潜逃,只可惜才到城门口就被昌诚的人拦下,说是:“人走可以,钱留下充作军饷;特此立欠条,日后奉还。”——也不管人家原意不愿意,便夺走了。你说人家钱被拿走了还离开干嘛?自然拿起武器守卫城池,所以昌诚以高压手段暂时维持住了民心和城内的社会秩序,但是还是不够,他需要智囊,需要兵力,而这些,朝廷不可能给他了。
昌诚忽然想到一个人,便迅速写了一封信,给了一个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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