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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余连多看连浩宇一眼都觉得多余,他径直转头望着韩汤:“把薛斓给孤叫来,成了国尉还在家里睡觉,不来管事是不是不想活了?有长公主撑腰孤就不敢动他了是吗?!”
此话一出,不仅跪在地下的连浩宇还有一众民众,连韩汤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连浩宇难以置信地看着姬余,怎么了,怎么就撤了他的国尉之职呢?不当国尉他当什么?
姬余见韩汤居然一动不动,勃然大怒:“还不快去?!”
韩汤吃了一吓,赶紧跳下车,火急火燎把正抱着被子睡觉的薛斓从被窝里给揪了起来,薛氏听见响动,急吼吼过来看,看着自己弟弟衣冠不整、睡眼惺忪地被韩汤揪着领子往外去,薛氏赶紧阻拦:“韩大人这是做什么?每次都三更半夜地来,把人拖出去又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民妇知道大人位高权重、深得陛下宠幸,可是民妇的弟弟也快和长公主结为夫妇了!”
韩汤一愣,薛氏这是在警告自己,她的弟弟如今是长公主的夫君,地位比他高贵,所以要注意理解尊卑吗?
韩汤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赵含休便从卧室里出来:“妇人之见,你弟弟当个驸马是去入赘,入赘有什么好神气的还值得你这样?若是没有韩大人三番五次半夜把你弟弟拉出来给饭吃、给功劳捞,你弟弟有那个命去给长公主当驸马吗?快让路,别丢人了。”
薛氏本来还是意未平,然而夫君赵含休的当众战队让她没有继续赚面子的理由,于是她只好忍气吞声儿退到一边,让他们过去了。薛斓自然知道姐夫这么做是对的,可是姐夫这般不给姐姐面子,薛斓实在想打他。不过韩汤来抓他,肯定是出事了,所以这笔账先欠着,回来再说。
薛斓跟着韩汤到了现场,路上韩汤已经把情况都跟薛斓说了,在听说薛斓根本没有听见那惊天动地的响声之时,韩汤深表无语,这薛斓的睡眠还真够深的,估计地震海啸都不一定会醒。薛斓到了现场立刻组织起来,先是将军队分为三股,一股去挖掘救人,一股帮着大夫去救人抬人,还有一股维护现场治安,谨防有情绪失控的家属带动负面效应。在薛斓的组织下,闹腾到了天明,总算是把采石场给控制下来了,还好工人不多,加上家属也就五百多个,压在山下的大约一百多个,挖出来九十多个,剩下那些还在继续寻找,但是兵力已经减小了。姬余坐在现场和赶来的萧凌商量如何解决后续问题。萧凌显然也是赶来的,穿着的常服都很破,看着就是使用了很多年的。姬余固然在心中暗自称赞他的简谱,但也心疼他的节俭。萧凌递上一卷绢布,厚厚的一卷,不用两只手都捧不住。姬余一边看,萧凌一边解释:“臣已经从国库调出三万两金,用于赈灾和补偿。根据上午结束的挖掘工作,被压在矿里的一百多人之中,有五十人死亡,四十人受伤,还有十人重伤,其余在矿外的四百多人受伤三百多人,臣对于死亡的家庭一人补偿一百两金,受伤的四十人一人六十金,重伤的一人八十金,三百多人一人二十金,总去了一万四千二百两金。剩下的作为备用,随时抽调。”
“不,”姬余拒绝,“剩下的收归国库,补偿工人的钱从矿场收益之中贴补,不能让国家白担这个钱。若是真的有需要,再调用国库。”
萧凌点头唱喏,姬余的担心是正确的,这钱放在萧凌手里,他自然不会去贪,可是若是下放到具体操作人手里之后,谁能保证他们不会贪?
此事圆满解决,姬余终于可以回宫休息,因为姬余来得及时还罢官了一个,获得百姓好评无数,采石场也暂时封起来,由巫祝做了法事之后,总得放几年去去怨气和晦气,之后要包给谁,那还不一定呢。
姬余刚回去,还没来的及吩咐马车往妲媚殿拐,就看见连玉婷的大丫头尔蔓站在那里,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姬余很是头痛地对着韦鹏涛翻了一个白眼,这废物是干什么吃的,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自己刚废了连浩宇的官爵,还说要依法处置连洗心,连玉婷能不来找自己算账吗?韦鹏涛居然这点都没有注意到,还让他们正面交锋、狭路相逢,他真恨不得一脚踢死韦鹏涛,果然应该让每个堂的堂主轮流来保护他,都交给一个人风险太大了。
姬余笑脸相迎:“尔蔓姑姑。”
从小尔蔓姑姑就吃他这一套,现在希望管用点。
尔蔓也笑嘻嘻地:“陛下回来啦?累坏了吧?太后娘娘准备了含元羹,请陛下移步宁寿宫。”
姬余头皮发麻,含元不就是喊冤嘛?得了,看来母后是已经准备好了连环阵等着了,自己还是去受刑一回吧。姬余点头含笑:“好说好说,好久没在母后那里睡了,孤倒是可以去看看母后在宁寿宫住得好不好,下人有没有偷懒。”
姬余都这么说了,下人立刻调转马头,径直和尔蔓去了宁寿宫。宁寿宫和其他宫殿不一样,是特地选了一个好位置建起来的大宫殿群,和其他宫殿比较远,景致也自成一派,这都是姬余故意的,一来,可以给母后一个安静,不被人轻易打扰;二来,也让权力越来越大的连家减少插足的机会。
姬余踏入宁寿宫,太后连玉婷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看见他来,很是高兴地招呼他过来,把一堆吃的推到姬余面前,期待他吃。姬余一夜未眠,头痛欲裂,哪里吃的下这些?他也不跟连玉婷虚以逶迤,他的生母,不希望来后宫那一套。姬余摸着疲累的太阳穴,问:“母后您今天把儿子叫来是为了给外公鸣不平还是为了二舅叫屈?”
连玉婷的笑脸收了起来,但并没有生气,儿子没有和她玩手段,还是和以前一样直来直往,这让她很高兴,本来的怒火和担忧也消失了些儿。连玉婷道:“本宫没有任何想要强迫你的意思,只是想问问连家都造了什么孽?至于你那个二舅,这回逃不掉的,就是希望你从轻发落,别让人白去了一条命。还有你外公,年纪那么大了,也不在乎多坐几年国尉的位置,薛斓还年轻,等得起呢是不?再说,薛斓是长公主的人,你还指望他向着你?别忘了郑侯的事儿,长公主一点不恨吗?”
姬余明白连玉婷的话有道理,而且他也知道这些也是他担心过的,但是一码归一码,不能混淆:“都是什么人和您汇报的这件事?避重就轻让您来跟儿子出风头,万一您和儿子之间破裂了,那谁会得利?二舅是没工夫也没脑子和您说了,外公也不敢,大舅这个人,连外公那么笨都知道不能重用、只买了个官让他有份活路,您还信他。”
连玉婷无地自容,她是上当了不假,那她不也是急的嘛?连玉婷嗫嚅着:“所以本宫只是来问问……”
姬余知道自家母后知道错了,也不跟她多说,只说:“二舅弄死了很多人命,还利用国家产业谋取暴利,最好是逃出去都不回来了,连家给他的救济儿子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外公,早退晚退都是退,还是早点回去赋闲、做点老人该做的事情,把机会留给年轻人。”
连玉婷没有一句话能反驳,姬余又补充了一点:“还有大舅,我看也该派他出去历练历练他才能有长进,这样,之前攻下的西夷十三城还没有个主事的,让大舅过去镇着。”
连玉婷想开口给大哥求情,西夷和南蛮那种地方哪里是大哥那种金枝玉叶的人能呆的?万一要是染上什么疾病、什么瘟疫,那还活不活了?是整个连家的错,而且主错在连老和连二,何必牵连大哥?
姬余却把那碗含元羹推到连玉婷面前,一席话彻底把连玉婷想说的话全部堵住,外加表明了自己的寒心:“母后,这碗汤儿子转送给你。”言讫,姬余起身离去。
看着姬余决绝的背影,连玉婷捧着碗流泪,自己好像真的过分了。
姬余一路健步如飞,杨瑾瑜跟在姬余身边多年,自然知道每次姬余走路走得飞起的时候都是他怒火滔天的时候,这个时候不摔东西已经很不错了,还是不要惹毛他、自己存在感越来越低为妙。姬余想去妲媚殿,却临时改变了主意,自己这幅样子,万一发火吓到黄嘉贞,那可太不妙了,还是去找一个能承受他怒火又不会生气还能帮助他消除怒火而他也不是很反感的女人吧!姬余思前想后,拔腿去了长信殿。彼时萧珑正顶着银钗,捧着一卷竹简窝在凉几上看,不过是一些如何修身养性的内容,萧珑却看得津津有味,毕竟后宫子嗣重要,她的身体强一些,也好和心爱的陛下早日有个孩子,他们的联系也强一分。
萧珑正看得认真,忽然听见外头啪嗒啪嗒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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