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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娶镇国公程祈嫡长女的消息很快就传播开来,姬怀少固然不太满意程花夕,亚伯张子轩的二女儿才是王后命,姬雀没能娶到她,不可不谓遗憾。不过先用程小姐渡过姬雀的难关,让流言蜚语不至于流传太广,张子轩的女儿,总归要嫁到宫中的。
连玉婷不太满意:“常若平那个贱人,眼见他儿子丑事就要暴露,居然让程花夕嫁过来当儿媳妇,怎么想的?”连玉婷越想越来气,给她儿子的程家姑娘就是不得宠的庶出,给姬雀的就是程家嫡长女,姬怀少偏心偏得太明显了!
姬余倒是优哉游哉,姬雀娶了程花夕做正妻,张子轩绝对不会再把张二姐嫁给姬雀,两个身份同样高的嫡女,后嫁过去那个就算嫁过去也不会讨好,所以张子轩是彻底站在自己这边的。姬余挑了眉,笑嘻嘻地看着连玉婷:“母亲要是急,也可以向父王提出要给我娶妻,正巧双喜临门,岂不更好?”
连玉婷有些惊奇:“你要娶谁家女子?”
姬余放下漆器:“张二小姐。”
连玉婷惊诧万分:“她可是预定的王后,你如何娶得到?再说,本宫看张二姐也非善类,言语之间全是捧己踩人,心高气傲、不懂人间疾苦的,日后必要闹腾。”
姬余显得十分淡定。张二姐是什么人他还能不清楚?他看上的,不过是张子轩的势力和张二姐的命格而已。至于人如何,那是后宫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该烦恼的不是他,而应该是连玉婷、丽洙、萧珑以及他日后的后宫嫔妃。他已经把这件事交代给母亲了,他就不担心这事了。
姬余想出去散散步,路上便遇见了姬会。姬会是坤嫔之子,十七岁的年纪,是诸位王子中最碌碌无为的一位,平时穿着打扮便不上道,父王拷问功课也没一次及格过,眠花宿柳、赏花斗狗倒是很在行。姬余就奇了怪了,都是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怎么长兴长公主丽温就温柔大气、腹有诗书,这个弟弟就这般不成器。姬会不知道刚从哪里回来,身上酒气很重,他对着姬余拱手:“王兄。”
姬余颔首,擦肩而过。姬会叫住了他:“王兄近日可有听见一首新兴的民谣?”
姬余回头看着他,姬会邀请姬余去了驻春阁附近的凉亭里,准备了一桌茶果,姬余抚琴,姬会歌曰:“双鱼悠悠,心香不幽;静字怡人,宜室宜家。蝶舞后塘,花颜夕魅;笼中金丝,色令智昏。胸有丘壑,帝王不及;彼及大宝,无法无天。郊外阔土,莫我肯顾;万顷良田,非姬乃常。”
姬余不动声色。这东西就是自己找人放出去的,姬会能知道,宫里应该都知道了,主要是渲染姬雀的荒淫无道,常家的骄奢淫逸。姬怀少最恨人家在他眼皮子底下玩弄权术,而且他深信“无风不起浪”,若是自己没错不会给人把柄,姬余很巧妙地利用流言蜚语来打击平夫人。只是姬会无缘无故在他面前说这个做什么……
姬会并不绕弯子,挥手让人都退下,笑道:“王兄应该知道,单凭这个,还是没有办法动摇平夫人的根基的,顶多再将她赶去蛮荒之地,给常家抄家罢了,雀哥哥还是稳如泰山。”
姬余笑着看着他。现在说什么都是姬会说的,他只是倾听者,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纰漏,也是姬会一个人去承担,他最多落一个胆小怕事不敢直说的罪名。
姬会也知道姬余的小算盘,他不急着说自己的想法,倒是说了一个请求:“臣弟是站在王兄这里的,只要王兄答应臣弟一个请求,臣弟必然帮王兄做得妥妥帖帖。”
姬余勾唇一笑。“臣弟”的称呼都用上了,就算他想洗白都洗不了,因为他喜欢姬会的这个称呼,没有制止。姬余眉一挑:“什么请求?我若是能办得到,一定给你办。”
姬会一喜:“臣弟什么都不要,只要事成之后,王兄能让郑子把他的嫡女嫁给我。”
姬余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郑子的嫡女不是要跟田宇议亲了么……姬余觉得得暗地里去打探一下,故而也没有马上答应,只打着太极:“你一上来这么大事情,我也不好马上答应,还是得看会弟你用什么来换?”
姬会也不急,他既然选择姬余抱大腿,就知道姬余不会这么轻易会把他当自己人,他不急,先献策再说其他:“王兄不妨去诸郎所在巡回一圈,便知分晓。”姬会说着,剑指便点在了案几上。
姬余也不多耽误,口中称谢,离开之后立刻传了韩汤,韩汤去诸郎所在悄悄巡查一番,赶紧回来同传姬余,姬余听罢倒也不讶异,想了许久才莞尔,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水:“会弟才是大隐隐于市呀。”
而姬会回到驻春阁,见有宫女走来,伸手往人家脸上摸,那宫女吓得赶紧就逃。姬会笑着往里走,却见丽温端坐在主位,满脸怒容地盯着他。姬会和坤嫔都听丽温调遣,见到丽温这般生气,自己也怂了三分。他蹭到丽温面前,局促地叫了一声:“长姐。”
“跪下!”丽温喝道。
姬会顺从地跪在丽温面前,低头不敢看她。丽温问:“你今天下午和余弟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姬会心不在焉,“话闲而已。”
丽温一拍桌子:“你以为本宫什么都不知道么?本宫倒宁愿你和以前一样不成器,也好过你卷入这后宫的腌臜是非!自从你和李越润在一起之后行事愈发凶险,长此以往你要置长姐于何处、置母亲于何处?”
自己身为庶女,是被父王唯一宠爱的女儿,还是小心翼翼讨生活,和母亲能不惹事就不惹事,这才荣辱不衰,她的弟弟要卷入是是非非,她怎么能坐视不理?凭借她一人的荣宠,完全可以让弟弟得到一个不错的封号,去封地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现在弟弟险中求富贵,而自己的弟弟并没有才能,那个李越润又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姬会听见丽温这么说,居然首次顶嘴了:“长姐在害怕什么?长姐想着以一己之力护弟弟长久,可曾想过弟弟的感受?男子汉大丈夫,生死有命,为何要一个女子庇护?弟弟才是应该庇护长姐和母亲之人不是吗?”
丽温震惊,她没想到一向乖顺地弟弟居然跟她顶嘴!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让姬会继续发挥:“李越润乃在信伯的嫡亲弟弟,容貌品行一分不差,长姐编派他岂非不给在信伯面子?”
丽温气得发抖。他还有脸提自己的亡夫、在信伯李越泽?李越泽在世时便时常耳提面命,说他这个嫡亲弟弟生性阴鸷,恐不能大用,弟弟还跟他混在一起,自甘堕落。丽温正要发作,姬会已经起身了:“长姐不必管我的事了,此事我自有分寸。若是长姐觉得不安,大可与弟弟断绝往来、保存自己。”言讫,便起身离去。
丽温气得胸口发疼,捂着心口伏在桌子上冷汗直冒。这个毛病从李越泽去世之时便染上了,多年未曾发作,今日给自己亲弟弟气出来,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丽温垂泪,还是坤嫔来劝了好久才放下。
姬余来到御书房,姬怀少才批改完奏章,站在窗前欣赏风景稍微休憩。过了晚饭,姬怀少就会传平夫人来侍寝了。姬怀少长情,心里全是孙后,对于和孙后长得相似的平夫人也格外关爱,纵然平夫人不能生育,还是喜欢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姬怀少见姬余来,很是惊讶。自从交出建平卫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姬余了,如今建平卫是偷偷给了连浩宇掌管,姬余知情,但也没有大张旗鼓表明自己知道,因为还没到声张的时候,他行礼之后,姬怀少问他:“来孤这里是来蹭饭么?”姬怀少嘴角有隐隐的笑意,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跟姬余开玩笑,姬余一看就是很严肃的人。
果然,姬余也没接姬怀少的梗,拱手道:“父王,儿臣是来提交闽堤钱款使用方案的。”
姬怀少眉头一皱:“闽堤太平如常,何出此言?”
姬余一脸讶异:“父王难道不知,闽郡下了半个月的雨,闽堤溃散,下游百姓苦不堪言。大户不肯出钱,官府连连上书请求拨款,却总是不够。闽郡太守黄逊已经提交了十三份解决方案以及求拨款请求,儿臣挑拣着觉得不错,这才来问父王。”
姬怀少的脸黑得很厉害。闽水和晋水是虞国境内两大水源,晋水还好,闽水却时常发洪水,今年没有奏章上报,他还以为风调雨顺呢,没想到是有猫腻!姬怀少怒气冲冲往诸郎那里去,进去之时还有三个官员跪在地上烧奏章,在被姬余喝止之后,有下人扑灭了火,阎远航挑着一卷还算周全的绢帛,呈上来给姬怀少看。姬怀少一看,便将绢帛甩在跪着的官员身上,还没发作,一个低阶谒者便膝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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