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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汤带着姬余在夜间的街道走着,因为颁布禁止夜行的禁令,京城内也没有相应的商铺之类的,几家地下暗娼根本不敢来街上明目张胆拉人,有门道的老会京人才晓得怎么玩。韩汤领着姬余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偏僻小巷子里的一扇斑驳的老门之前,先敲了三下门,数着五个数儿之后又敲了三下,这才摇了门上垂着的铃铛。当下就有人开了门上小窗户,露出一只眼睛:“公子安好?”
韩汤塞给那人一袋钱:“老规矩。”
那人关了窗户。不多时,有人从旁边来,引着韩汤和姬余从侧门悄悄进去,这里头可与外头大相径庭,十分豪华美丽,一看便不是什么好地方。姬余和韩汤在包厢里坐了,吃着酒菜,让那些莺莺燕燕拿着药膏给他们涂伤口,一来一去,不知都做了什么勾当。群香环绕,又来了一个极其漂亮的,姬余一眼都错不开,她给姬余斟酒了便下去了。有妈妈来问:“成不成?”姬余自然起身跟了去,约莫两个时辰之后才回来,随后姬余便和韩汤回去了。
韩汤开口问:“如何?”
姬余好生奇怪,平时这种事韩汤是不说话的,缘何今日倒是八卦如姬雀?想着韩汤特特带他来这儿,必有蹊跷,心中虽然甚是满意,脸上还是兴致缺缺:“不是完璧。”是不是完璧姬余不是很在乎,自己喜欢就好,自己也不是处男,只是韩汤有目的,这让他不舒服,所以找个理由搪塞罢了。
韩汤笑道:“这种地方又能不问出处随便让你上手的,你还指望这个?大多都是来的第一夜便被强行除去了那样东西。今日她不过央我搭线与你罢了。”
姬余不太高兴:“你说带我出来散心,其实也是巴着我的权势胡作非为。我一个将要被赶出去的太子,还有什么值得你费心的?你可要失信于人了。”
韩汤笑道:“旁人我不晓得,你一定可以让我称心如意。再说,难道你适才不欢愉?”
姬余停下脚步望着韩汤:“你不是一个喜欢麻烦的人,她是谁,值得你这样?”
韩汤的眼里有些闪烁,但还是实话实说了:“她是华无经的嫡女,华蓉。”
姬余搞不清华蓉为何会和韩汤搭上线,韩汤会为了这样一个从官妓变为私妓的女人设计自己,必然是动情了。这个妓子还真是厉害,床上有手段,床下也有手段,不愧是华无经调教出来的。只可惜,华无经死前在狱中曾经立誓:“华家就算只剩一个女人,也要让姬余万劫不复!”这句话可是一字不差传进姬余耳朵的,现在就上来了一个女人,姬余会这么傻,巴巴儿地让她缠上?
姬余转身就走,韩汤正要追,姬余的火气又上来了:“今后别在我身边,否则杀你全家!”
韩汤止住脚步,脸色逐渐晦暗下去。姬余这次的怒气比接到圣旨之时还要大,他最信任的人居然做出这样的事,要不是念着风雨同舟十几年的交情,他会直接拔出佩剑杀了他。他的佩剑青鼬还是韩汤请铸剑大师欧冶子的后人铸造的,是他十五岁成人礼的礼物。以他亲自选的礼物杀他,倒是个很好的选择。
姬余回去之后发现都已经收拾妥当了,他憋了一肚子气也没再好意思发泄,自己跑去书房整理自己的东西,预备过几天去闽郡。他觉得,这一去,回来遥遥无期,不能让姬雀做大,而且,从会京到闽郡,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突发的状况。姬余停下收拾的动作,对着天花板打了一个响指儿,天苍从房顶上下来,半跪在姬余面前。姬余皱着眉头:“下次下来之前先脱鞋。”
天苍头都没抬:“属下脚臭,不敢造次。”
姬余恨不得上前一顿暴打,他懒得理天苍,问:“让你去办的事情如何了?”
天苍如实禀告:原来姬余依照萧凌的计策让天苍去闽郡预备钱财,还没找到由头塞给黄逊让他拿着急用,黄逊便先在月夜骑着马儿来了。闽郡的南华设立在金山山腰,总管着整座金山。黄逊不知如何从黄嘉贞那里骗来了紫龙升月玉,得以面见南华闽郡分管事石勇,石勇便顺水推舟,将筹集好的钱借给黄逊急用。不过石勇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为了防止这钱一去不回,逼着黄逊立字据,按照本金的百分之十七点四算——这可算是最便宜的高利贷了,黄逊两袖清风,家里除了老母古氏带来的嫁妆之外,穷得叮当响,哪里还能有办法还钱?石勇便诓黄逊在字据上写着“以命相抵”。黄逊想着,若是为百姓而死,死而无憾,故而也没有多说,直接便写了、盖了印章。石勇也是鸡贼,明知道姬余对黄嘉贞有意,定然不会逼死清官黄逊,只是拿这个做准备,万一以后有用呢?
黄逊拿了钱便先让人把堤坝建起来,还亲自绘了堤坝的图纸,将堤坝简称农商两用的,造型也好看,适合闲暇时达官贵人去上头赏玩,一举多得。
姬余点着头,黄逊是个好官,吃得了苦,人不骄纵,出身书香世家,翩翩佳公子,不是贵族出身,反而一股浑然天成的贵公子气派,十分风流,让人看着欢喜。姬余想着,若是此番堤坝建成,黄逊必然能借此进入会京,届时,他便又是年轻的一员,可以为自己效力。
姬余想着心情也好了,正挥手让天苍下去,天苍岿然不动:“殿下,属下还有一事禀告。”
“说。”姬余没有什么情绪。天苍这人怕麻烦,平时能不多跟人接触就不跟人接触,他有事要说,一定是重要的事,不像肖虎,她妹妹的老公给人抢了屁大点事就成天哭哭啼啼的。
天苍道:“属下将率领天余阁一路护卫陛下,除此之外,雏鸾也准备好一同前往,负责殿下饮食。另外,萧大人已向陛下上奏,请求陛下赐将领随行。”
姬余没说话。萧凌的速度倒是快,马上就给姬怀少上书了。只是不知道姬怀少会派什么人过来。如今的朝堂里还是分为三派,姬怀少不会傻到在这种父子生嫌隙的时候给姬余派自己人,所以来的要么是姬怀少那里的人,要么是姬雀那边的人,要么就是中立派。说实话,要是姬怀少和姬雀的人,他倒是不怕,心怀不轨,有的是手段处置;让姬余头皮发麻的是中立派,说是中立派,其实都有点自命清高,觉得现在的主子他哪个都看不上,打着效忠大虞和效忠王位的口号,其实是想审时度势,让自己的利益最大程度受到保护。这样的人和归隐的人没什么区别,都是刺头儿,难搞定得很:做得好,他说应该的;做得不好,他说你没才能,有的烦呢。
翌日,姬余便给阎远航请到御书房去了。他去的时候里面已经站了一个人,身材壮硕,貌似一座山丘,体态浑圆,正是福寿之相。姬余目不斜视,规矩地行礼:“儿臣参见父王。”
姬怀少应了一声,等他起来的时候靠着后头的松木倚靠,很慵懒地指了指站在姬余身后的人:“他叫应凯,是莆郡郡守应靖博之子,一直在朝中效命,此番便由他跟着你罢。”
应凯对着姬余便是一拜,姬余急忙还礼,口中念着:“有劳。”其实姬余心里叫苦快要叫上天,应凯和应靖博都是中间派,哪边都不站,虽然官位一直高不成低不就,但是应家就没衰退过,只不过应家一直子嗣衰微,求神拜佛、服用秘方都做过,就是生不出来。应靖博又是一个痴情的,对嫡妻一往情深,嫡妻也是身体不好,早就去了,留着一个女儿。应靖博没办法,在族中四处寻找,才找了一个最边缘的男孩收为义子。只是父子俩似乎也不是太融洽,这么多年,应家的实际权力还是把握在应氏父女的手里,应凯实际还是穷到四处借钱。单看应凯领子那里的补丁就知道了。
姬怀少很满意姬余的表现,摸着胡子:“如此,后日便去罢。”
姬余又想发飙了,这老头儿是多着急要把自己赶出去?姬余同应凯拱手道别之后,越想越觉得不能继续这么下去,他出宫去了南华,招徕肖虎:“楚地你可熟?”
肖虎道:“不甚熟,但会讲些楚话。”毕竟在京郊卖农产品的时候,也卖给过楚国商人。
姬余示意他上前,肖虎膝行来到姬余身边,附耳过去,姬余吩咐道:“你去楚国走一趟,卖点你的农货,顺便告诉楚人,虞国要打仗了,不是和齐国,是和齐国一起攻占云梦,像和以前瓜分孙国一样,瓜分云梦,水官都选好了。”
肖虎领命下去,当即出发。农货还真是他家种的,只不过不是他、而是他那个妹妹。
姬余挑挑眉,楚国上钩,那就没什么好玩的了;但是楚国不会不上钩,因为当今楚王就是个混账东西,说不定还会给他更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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