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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七月十五,正是大夏天儿的,主子们的寝殿都是门窗敞开。且因为是七公主的生辰,宫里人来人往地热闹,这便将有些门扇儿都卸了下去,方便出入。这便叫她便是能在外头,也能看个清楚。
她瞧得见啊,那八福晋庆藻当真是对八阿哥深情款款。庆藻目光几乎都围绕着八阿哥,那凝视里满是崇拜、在意,甚或还有一丝的怜惜……
反观八阿哥,虽说没有八福晋那般的深情款款,可是翠鬟却也看得出,八阿哥有些手足无措、六神无主。
翠鬟扶住廊柱,哀哀地想,“八阿哥这般模样,是不是就是怕我会冒冒失失出现在他们面前,叫八福晋知道了有我这么个人?也是啊,那是八阿哥大婚之前犯下的莽撞,那会子必定是八阿哥还没见过八福晋呢。”
“如今亲眼见了八福晋这样的品貌端庄,便必定对我的一颗心全都冷下去了。甚或说,他也会对他当日的莽撞,心下生了悔意去吧?这便才怕我到他们眼前儿去。”
翠鬟越想越哀伤,已是站立不稳,要将整个身子都倚靠在廊柱上,方能堪堪撑住。
她眼前早已泪眼模糊,心下却兀自地苦笑,“罢了,罢了。八阿哥你也看错了我这个人。我虽不是名门闺秀,我虽只是包衣人,可是我心下却也好歹还存着一端傲气儿的。我怎会为难你?你又何苦,如此担心?”
翠鬟虽说心字成灰,可是好歹是小心翼翼躲闪着呢,这便非但没叫永璇和庆藻看见,连宫里其他忙碌的人都没留意她的身影。除了——几个刚扑腾扑腾跑进来的孩子。
其中为首的,自是最天不怕地不怕的福康安,他眼睛尖,刚跑进来就一眼便叨着了翠鬟。这便一溜烟儿地冲过来,捉住翠鬟的衣袖呼喝着问,“翠鬟姑姑,你怎么哭了?嘿,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给你出气去!”
。
福康安来了,后头自然跟着拉旺、永瑆等几个小孩儿。永瑆比福康安大一点儿,自不愿跟着福康安扑腾扑腾地跑,这便缓步走进来,比福康安慢了些儿。
永瑆进来时,福康安已然嚷嚷开了。
永瑆心下便咯噔一声儿,连忙抬眸望向殿内。
果然,殿内的人也都听见了动静。庆藻正凭窗朝这边儿望出来。
永瑆一惊,便也来不及细想,上前便立在翠鬟面前故意大喝,“我就说叫你给我端一碗冰镇了的杏仁酪来,可你倒好,非给我端来的是温吞的。你还嘴硬,非说是什么已经用冰镇的,可是那凉气儿却只有表面一层,底下还都是温的!必定是你偷懒,只肯将那杏仁酪只放在冰箱子里不一刻,这便拿出来糊弄我来了。”
“我明白,在你眼里,我怕还是小孩儿。可是我便是再小,也好歹是皇子,是你的主子!这点子规矩都分不清了,我便是骂你几句,又怎地委屈了你了?”
这一闹开,婉兮等知道内情的人,心下都明白这其实是永瑆在替自己胞兄顶缸,可是其余不明就里的人,不免都有些责怪永瑆这暴戾之气。
庆藻虽是新嫁进来的嫂子,可是却也颇有“长嫂为母”的风范,便没躲没避,直接走出殿来,上前拉住了永瑆去,柔声劝,“永瑆,虽说你是皇子,叫官女子做事儿没什么大碍。可是你也不能乱了规矩,这位姑娘虽说是官女子,却不是你位下的;这位姑娘我虽不认得,可是她既然是令娘娘宫里的,便必定是令娘娘位下,或者是瑞娘娘位下的,那你便只该尊称一声姑姑,请姑姑帮忙办事才是,才不能是这般颐指气使的。”
庆藻就这般突然,却也合情合理地与翠鬟碰了面。殿内的永璇急得原本想扯住庆藻,怎奈他的腿脚着实不便,这便一把没拉住,便一切都已经不由他做主了。
便连翠鬟自己也没想到,竟然还是这样与八福晋撞见了面儿,而且人家八福晋第一次谋面,竟就是维护她。
翠鬟又是尴尬,又是羞愧,这便着实站不下去,只赶紧深蹲为礼,这便哽咽着转身便跑了开去。
。
她整个人都是混沌的,脑袋里乱得捋不出个头绪来。只在跨院里迷乱地走,不想前面廊檐下幽幽一转,竟是永璇抄了近路,等在她前方。
这般的情形,翠鬟最是无颜见永璇,这已然狭路相逢,翠鬟便只能落泪低喊,“八阿哥放了奴才去吧!八福晋很好,好到叫奴才自惭形秽。奴才还请八阿哥一心一意待八福晋,奴才自请告退。”
永璇便也急了,顾不得自己的腿脚,整个人踉跄着追过来,一把从后头将翠鬟抱住。
“……不是我想来,我不想叫你为难。我知道你若看见了,必定心下难受,我这才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看着,想要避开你去。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我看见你落泪,我不能就这么丢下你不管。我必须得来看看你,我不能叫你一个人这么躲开去落泪。”
他这样说,反倒叫翠鬟的泪落得更凶。
翠鬟用力用力摇头,“八阿哥……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不该出现在八阿哥和八福晋的眼前。八阿哥放开奴才吧,奴才发誓,从此再不在八阿哥和八福晋眼前出现。”
永璇心痛难忍,如何舍得松手。翠鬟更是羞愧得无以复加,挣扎之下,便也顾不得什么,这便捉起永璇的手腕来,狠狠咬了下去……
永璇吃痛,更惊讶如翠鬟这般娉婷柔弱的女子也有这样强悍的时候儿,惊诧之下手便松开。翠鬟忍着心痛,连忙转身跑了开去。
永璇想追,幸亏月洞门外传来庆藻的呼唤声,“阿哥爷?阿哥爷?”
永璇立在廊檐下闭上了眼睛,只能硬生生站住,不能再迈步追上去。
。
立在永璇的行宫外,想着七月十五的那日的旧事,婉兮心下也是迭声的叹息。
三个孩子都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情窦初开,却尚且还没有足够城府的时候儿。故此喜欢便直白地喜欢了,在人前也还没学会遮掩;这般的年少情愫,或许三个孩子都没有错,错只错在“机缘”二字。
婉兮忍住一声叹息,伸手将玉蕤拉起来。
“今儿郭贵人薨逝,所有人都顾着郭贵人那头儿去了,倒是暂且都顾不上八福晋也受了伤。可是这会子你还能记挂着他们两个,便足见你也是个真心实意的女孩儿。我今儿便不说你了。”
“只是你终究不便进去,你听我的,暂且回宫去,安安稳稳呆着。我进去看庆藻,这边儿有什么情形,待我回宫去,自然会告诉给你,总比你在门口这么躲着也听不见什么实际的去好。”
翠鬟含泪蹲礼,“奴才全凭贵妃主子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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