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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车在她身边停下,探出头来问道:“老板娘,现在营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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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看了我一眼,懒懒的道:“理发的话,现在不营业;别的服务,随时营业。”
“我不理发。”我说。
女人顿时两眼放光:“快请,快请。我又好几天都没有生意了。”
我下了车,女人又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会儿,迟疑道:“看你也不像是来这种场合的人啊,你确定要进来吗?”
我点点头,跟着女人进了发廊。小小的一间屋子,外面理发的地方只有几个平方,简单的摆着几件理发工具,落满了灰尘。这地方名曰“发廊”,其实真正要理发的人不会到这种地方来,女老板究竟会不会理发也很值得怀疑。
“老板先在外面坐一会儿,我去洗个澡。”女人说。
“把脸洗一下,洗澡就不必了。”我说。我发现她脸上已经有不少皱纹,眼角还粘着眼屎,实在是难以赏心悦目。
“不太好吧,你就这么猴急?”女人放肆地笑着,推门进了里间。
过了一会儿,她隔着门缝向我招手。我推门进去,昏暗的灯光下,她白花花的身子不着寸缕。
我又关上门道:“你把衣服穿上。”
“咯咯咯……”门里传来女人轻浮的笑声,“穿上一会儿不还得脱吗?你们有钱的男人就爱瞎折腾,来这种地方还讲什么情调……好了,进来吧。”
我推门进去。里面不大的地方,被隔成三四个小房间。昏暗柔和的灯光里,女人经过梳洗涂抹,一下子又变得好看了。还喷了香水,估计是便宜的地摊货,很刺鼻。
“上面检查,工地上都放了假,没有生意。几个姐妹都回家去了。此时这里就我们两个,老板可以敞开了玩。”那人说着推开了隔间的门。
隔间很小,里面一张床却很大,推门就到了床上——来这里的人好像也只有这一件事。
我脱鞋上床,她上来就要帮我脱衣服,我把她的手拿开了。
“不脱衣服怎么弄?”女人一脸疑惑。
“我们来做个游戏。”
“啊?什么游戏?不会是传说中的sm吧!你不会就是传说中觉得变态男吧?我们只是赚几个糊口钱,可做不了这个,我怕。”女人一脸惊恐道。
我从口袋里把在“水上天堂”没有花出去的一万块钱又掏出来,放在床上,道:“这样,你跟我说一句‘我爱你’,就拿过去一张,就是你的了。”
“啊、这么容易啊。我们做一单生意才一百块呢?”女人还是有些怀疑。
“你可以试一试啊。”我说。
“不就一句话吗?容易啊。我爱你。”女人随口说道,轻易得好像只是吐了一枚瓜子皮。
这里的站街女和高级堂子里姑娘们是不同的。堂子里的姑娘们大多很小就下水了,她们并不缺钱,她们甚至比大多数嫖客更有钱。她们渴望的是一份感情,来给她苍白的人生涂上一抹颜色。她们不会轻易地出卖感情,渴望着某一天会有一个欣赏她的男人,带她上岸,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她们要把心头的爱,口中吻留给真正爱自己的男人。陈圆圆、柳如是、小凤仙1是她们的楷模。尽管这样的愿望十有八九是要落空的,但她们还是带着一丝念想,怀着渺茫的希望,痴痴地等着。
人要是没有了念想,生命还往哪里依靠?
而站街女就不同了。她们都有自己的家庭,或者因为天灾人祸,或者是遇上了不争气的男人,迫于生计,不得不出来干这下贱的营生。她们早就看透了人情冷暖,风花雪月对她们来说,远没有茶米油盐来得实在;爱与不爱对于她们来说,就像腋窝里的汗毛,无关疼痒、可有可无。
我揭了一张钞票递给她。她把钞票拿在手里反复摩挲了好一阵,又拿手机的紫光灯照了几遍,眨着眼睛笑道:“现在的犯罪分子真是了不得,假币连凹印、水印、荧光都做得这么逼真。我出去找老太太买煎饼,没准还真能糊弄出去。”
我也笑了,道:“这是中国人民银行印的,刚从工商银行取的,能不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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