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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日上三回!”
“还有我还有我,都别同我抢!”
周围充斥着百姓们情真意切的激动声,饶是赵瑾脑子还乱着,也不由抽出一瞬为平阳侯的人气和威望震撼。
正所谓有些人死了,他还活着。
大概就是这么个道理。
——可这位大哥也实在没必要这么听劝,还知道回来给菩萨圆愿。
赵瑾面无表情,由着身边周念慈紧紧握着她的手,激动不能自已。
平阳侯,也就是裴西岭扫了一眼周围:“这是作何?”
赵瑾回过神来。
还有个糟瘟的傻逼没处理呢。
周念慈多懂她,见她没言语,当下就气怒非常的当起了她的嘴替:“侯爷您可算回来了,您不知夫人这半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儿子不孝,连外人也来欺她孤儿寡母无枝可依,今日安阳郡王府的屈管家带着赵公子上门,诬陷夫人与他有私情,意欲以名声逼夫人嫁他……”
说到这里,她拭了拭眼角:“夫人对您一往情深,如何能忍受这样的污蔑,拼着脸面不要同屈管家对峙,证实了自己无辜,却不想屈管家还要攀扯,夫人正准备提着这两人去安阳郡王府当面对质,无论如何,绝不能叫侯爷您的身后名因她蒙羞!”
好家伙,这嘴替实在给力。
赵瑾在心里给她鼓掌。
本躲在一边装死的屈管家闻言,忙摇头摆手,迎着裴西岭那冷寒如冰的眼神慌忙解释:“误、误会,都是误会,侯爷误会了,我们王爷绝没有强迫的意思啊……”
他压根儿不敢再攀扯赵瑾。
平阳侯和安阳郡王,听着后者品级是高了好几级,还是皇室中人,可要论实权论功绩,哪怕是在建文帝心中的地位,平阳侯分分钟吊打安阳郡王好么。
他们王爷垂涎平阳侯夫人美貌那么多年,还得是在平阳侯死了足足半年之后才敢下手,谁想就这么背,平阳侯他喵的诈尸了!!
是个男人就不能容忍绿帽在头好么。
他没胆子给自家王爷招黑,他们王爷也没那气魄给平阳侯戴帽子,此时不跪更待何时!
“误会?”赵瑾冷笑,“屈管家方才可不是这样说的。”
屈管家慌忙跪的端端正正,给她磕头:“夫人恕罪,是奴才猪油蒙了心,是奴才口出恶言,都是奴才的错,求夫人恕罪,求求夫人——”
他一下一下磕着头,丝毫不掺假。
赵瑾顺气的同时,心里不由想着莫非这就是狐假虎威的感觉?还不赖呢,平阳侯一个眼神,就能震的宵小不敢放肆,这等威势,只怕得她再修炼个十年八年才成。
经历过一瞬间的心如死灰后,她也淡定了。
平阳侯人都站这了,也不能再叫他去死一死,既然如此,那就利益最大化。
这位能耐得很,先前所有针对平阳侯府的幕后之人,还有种种疑点,以及裴羡当年的抱错之事,都通通交给能办事的人,她省了个清净!
第一个,安阳郡王。
她一直没有说话,周念慈和府卫们,以及围观了全程的热心百姓就七嘴八舌的将安阳郡王府的恶毒嘴脸暴露的一干二净。
赵瑾心里明白,裴西岭对这个发妻的感情深浅存疑,可责任感是没话说的,且是个男人都没法忍受有人这样侮辱自己的妻子,这与打他的脸何异?
果然,他看向屈管家的眼神越来越冰冷,手下也动了动。
“侯爷,琐事可后头再理,皇上还等着您呢。”随他一起回来的人提醒道。
安阳郡王在他这都混不上个名儿,实惨。
裴西岭一顿,这时又是一阵马蹄声响起,听声音怕也是朝着这边来的。
赵瑾一点都不担心——最大的变数已经在面前了,她还怕什么?
所幸是双胞胎闻讯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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