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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程亦风吓了一跳。
“只是这经上以斯帖皇后说的一句话罢了。”符雅道,“大人不必惊慌。我听说今天大人去贡院处理恩科舞弊案了,大人可知道舞弊案的罪魁是谁么?”
没想到突然跳到这个话题上,程亦风摇摇头。
符雅道:“那天在茶楼和大人告别之后,符雅就想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那个贩卖试题的人。我就碰到了新科状元。”当下把自己遇到哲霖的事说了一回。
“状元郎原来和那试题贩子是一党?”程亦风惊道,“被你撞破之后,他就禁锢了你?”
“他带我到景康侯的府里。”符雅道,“他说恩科放榜之后,自然会放了我。如果我将这事说出去,他就对白神父和教会不利。”
景康侯府?莫非景康侯兄弟不和也是假的?“状元郎这样做毫无道理!”程亦风皱着眉头,“他如果叫人偷试题,为何又要把这事捅出来?以他的本领,后来换了试题照样高中,何必还要作弊呢?再说,试题的内容连赵兴等考官都是临场才知道,状元郎从哪里得来的?”
“我也不明白。”符雅道,“他说他自有妙计。”
“什么妙计!”小莫插嘴道,“我看奸计才是真——显见着状元郎不是个好东西!依小的看,程大人也别在这里问长问短了,赶紧回去找公孙先生商量个对策,揭穿状元郎的阴谋,否则太子殿下还不知道要被他蒙蔽到什么时候!”
可不是如此!程亦风想,只是,哲霖知道符雅的秘密,狗急跳墙的时候一定会把这个基督教会揭发出来,那样符雅岂不是有危险?哪怕皇后会保她,太子会保她,却保不了这宅院里其他的人。看符雅为了他们甘愿受威胁,在她心目中,这些人的地位可想而知。她恐怕绝不会让他们遭难而自己独活。必要想一个保全这里的办法才好!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他正焦急,冷不防祷告室的门被“砰”的推开,一个陌生的大汉出现在门口:“符小姐,我不是有心偷听你们说话,不过,袁哲霖这畜生,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来,待我去杀了他,就一了百了了!”
“你……”小莫盯着大汉,突然叫了起来,“啊,我认得你了!你是漕帮帮主严八姐!公孙先生画了你的画像,叫魏大哥发散人手到处找你呢!原来你在这里!”
“公孙先生?”严八姐扫了小莫一眼,又看看程亦风,“你们是什么人?”
“在下程亦风。公孙先生是在下的朋友。”
“你……”严八姐眯起眼睛:力挽狂澜的书生军神,原来是这副模样!“公孙先生竟然是你的朋友?你们在四处找我?”
如果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解释清楚,恐怕要讲到天亮——何况程亦风自己都不知道是否真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只点了点头,又道:“严帮主怎么会到了这里?”
“东海派那帮狗娘养的暗算于我。”严八姐道,“他们用雷火弹,还有喂了毒的牛毫针。我受了伤,躲进城里,就阴差阳错地进了这个宅院。是符小姐和白神父帮我买药煎药,他们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想到袁哲霖的畜生威胁符小姐,又想要对白神父不利,我决不容他为所欲为!你们知道他藏身在何处么?我就不信凭我严八姐的武功,还杀不了一个袁哲霖!”
“杀人岂能解决问题?”白赫德讲完道又回到了祷告室里,“严帮主,你知道最好的报答我们的方法不是去杀人!”
严八姐咧着嘴:“白神父,你就不用再劝我信你的那个神仙啦——你说的那个耶稣基督,如果他真的是法力无边,为什么任人将他钉死?你不用多解释,我是个粗人,领悟不了。我只知道如果有人要把你和符小姐钉死,我决不能坐视不理。知恩不报,我严八姐还算是人么?况且,袁哲霖这畜生,我原本也是绝对不能容他贻害人间的!”
“愿主宽恕!”白赫德划着十字,“耶稣基督之所以赴死,既是为了爱,又是为了公义。就算你不明白经上说的公义,你连俗世的公义也不明白吗?那不就是你们国家的律例吗?你去杀了这个袁哲霖,却不让大家知道他罪有应得,这算是什么呢?说不定会有很多人觉得他是慷慨就义的,或者是含冤受屈的,那么大家就会支持他生前所做的事——而我们的教堂一样会受到逼迫,这简直是下下策!要我说,若他真的做了坏人,就要将他绳之以法才行。”
可不是如此!程亦风万没有想到这个红毛番人会说出这样有道理的话来。公孙天成之所以急着寻找严八姐,就是想要他把哲霖在江湖中的作为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以免竣熙受到蒙蔽。如今何不带他回去把事情搞清楚呢?当下道:“白神父说的有理。严帮主,你的遭遇我已从公孙先生哪儿听到了一二。如果新科状元当真有不轨之图,你应当及时上报朝廷。动用私刑,并不能使人信服。”
“哼!”严八姐冷笑道,“袁哲霖如果不是心怀不轨,何必要挟白神父和符小姐?我去揭发他是不打紧,大不了赔上我一条性命。不过,若是逼他狗急跳墙,连累无辜,这些人岂不是白白为他这畜生陪葬?”
“如果你有真凭实据可以证明他心怀鬼胎的,太子殿下一定立刻将他拿下。不会容他有机会陷害旁人。”程亦风说着,觉得这是一句大话——自己素来不攻心计,怎能确定和哲霖斗智的结果?但是无论如何他不容许无辜者受到伤害,因道,“我程亦风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但是在太子面前总能说上几句话。哪怕是拼了我的性命,也不会让符小姐和这些教徒受到牵连。”
“你?”严八姐虽然听了不少程亦风的传闻,但是看到这位书生——尤其,看到装扮成脚夫模样更加落魄的他,心里怎么能相信其能力。
但符雅却道:“程大人放心,符雅也会出来作证。之前是因为符雅隐瞒真相,才会让奸人愈加猖狂,符雅一定要将功折罪。只是……”她转头看看白赫德:“教会的安危……白神父,不如你让大家暂时不要聚会了?你自己也找一个地方先避一避。我们收留的病人,我会想办法把他们转移到别处去。总之,要以防万一。”
白赫德笑着:“你不用担心我们,先去做你该做的事,到了你们皇太子的面前,好好把该说的话说明白。”
“我知道了。”符雅道,“经上不是说了么?‘人带你们到会堂,并官府,和有权柄的人面前,不要思虑怎么分诉,说什么话。因为正在那时候,圣灵要指教你们当说的话。’”
“你已经翻译到这里了?”白赫德道,“看来新年之前就能翻译完呢!”
这个红毛番人明知道可能命悬一线,却谈笑自如说起不相干的话题,程亦风真不知道他是不晓得中原地方刑罚的厉害,还是像得道高僧一般早就看破生死?他想起在厅堂里看到的那个雕塑——这些教徒不供养慈眉善目的观音,不信奉法力无边的如来,却崇拜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实在太匪夷所思了!等事情平息之后,得好好问问符雅,怎么会入了这种“离经叛道”的教。
不过那要等事情平息,他叹口气,觉得前面困难重重。
这天夜里,程亦风和小莫将严八姐带出了白赫德的教堂,又送符雅安全地回了府,就去找公孙天成商量下一步的方案。老先生看到严八姐被己方“捷足先登”自然欢喜,立刻就想出了一个计划来——他让程亦风次日带着严八姐和符雅到贡院去,先揭发哲霖和贩卖试题的罪犯原是同党,然后上报东宫,请竣熙来听审。等竣熙一到,严八姐就表露身份,将哲霖在武林中所作的事也都说出来。“能不能立刻将他绳之以法倒是其次,”老先生道,“只要让在场的各位官员和太子殿下都相信此人大有问题,那么之后他说什么、做什么,大家都会多长个心眼,不至于被他蒙骗。”
程亦风满怀担心,但是也别无他法。第二天一早就叫小莫送信给符雅,而自己则和严八姐一起到贡院了。没多久,符雅也到了。守卫贡院的兵丁拦住了大门——素来没有女人进贡院的道理。程亦风从里面出来解围:“是我请符小姐来的,她是舞弊案的证人。”
兵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是怀疑。
几位主审的官员听到了骚动,也走出来:“这位姑娘是证人?科考大事不容儿戏,你一介女流,怎么会晓得舞弊的真相?如果胡说八道,是要治罪的!”
“她是……”程亦风方要解释,却看到哲霖像幽灵似的突然出现在符雅的身后,微笑着同诸位官员招呼:“这位是故礼部符侍郎的千金,也是皇后娘娘跟前的女官。她的确是知道科考舞弊的真相呢!”
程亦风听到这话,不由打了个冷战,看看符雅。后者神色淡然,似乎是昨夜下定决心之后就无所畏惧了似的。他暗暗发誓:符小姐不顾自己和那些教徒的安危来帮我,我一定不能让人伤害她!因而跨前一步,挡在哲霖和符雅之间:“状元郎——袁大人,你应该已经到兵部上任了,怎么这会儿不在衙门里办公,也到贡院来了?”
哲霖微微笑了笑:“下官的确是上任了,不过还没有忙起来。再说,对于科考舞弊之事,下官其实也略知一二。这是朝廷的抡材大典,若有人投机取巧的,一定要严加处置以儆效尤;若有人被冤枉污蔑的,则要替他洗脱冤屈,以免错怪无辜。所以下官才不请自来,希望诸位大人不要见怪。”
众官员谁不知道这位新科状元是太子跟前的新贵红人,赶忙都道:“既然如此,状元郎请——”便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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