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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我们四个在河里洗了个澡,几天几夜在山里没有洗漱,到处都是烂泥动物粪便,打斗中衣服也早都千疮百孔了,用李二的话来说,我和胖子俩人这一身臭气熏天的,苍蝇都不敢靠近。
云南雨林里格外的闷热,潮热的空气加上炎炎烈日,整个树林就像一个天然的大蒸笼,我们都成了蒸笼里的包子,刚换上的白色衬衣都能拧出水来了。
老话说鸟多不怕鹰,人多把山平,十几个人很快就把底下军火库里的东西搬光了,我们这才发现,被军火掩盖的墙后又是一间密室,这间密室在地图上连一点暗示都没有。里面黑沉沉的暗不辨物,手电筒的光线照进去,便被里面的黑暗吞没了。
我对胖子打了个手势,胖子会意,从李二的手里接过一大把的糯米天女散花般的撒了进去,然而密室中仍然没有半点动静,仿佛世界上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听见我们各自的心跳。看来是我多虑了,正所谓疑心生暗鬼,什么事儿也没发生就先把自己吓个半死。
胖子按耐不住了,一马当先的就准备往里冲,我一把拉住他,递给他一个防毒面具,带好防毒面罩我和胖子、王业三人,鱼贯而入。
密室的面积大概只有三四十个平方,孤零零的一间房,门口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的遮挡,若不是因为地方偏僻,地图上又没有任何的标识添加了神秘感,怕是谁也不会觉得这房间能有多大的价值可言。
里面装的既不是细菌武器,也不是化学武器,进来之前我几乎想到了所有的可能性,可惟独没有想到这里面会有一堆的动物骸骨,看上去活着的时候都是关在笼子里的,或许后来是因为鬼子放弃了这地方,里面的动物没人管都给活活饿死了,房间的正中有张大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口巨大的石棺。乱七八糟的一堆堆骸骨虽然分不清是什么动物,又有些大同小异,似乎都是一种动物。
我回头望了望胖子,胖子摇了摇头,又看了眼王业,虽然带着防毒面具,我还是能感觉到他现在满脸的震惊。
胖子正准备开口,我摆了摆手说:“别看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小王应该比我们知道的要多一些。”
其实细想一下,这也没有那么难理解,这世上只有一种动物的骨头几乎都是一样的——蛇。我们在地下工事里碰上那条大蛇的时候就让我有一些猜测,只是无法肯定。云南自古以来就是苗族人居多,苗族最擅长的就是巫蛊之术,巫蛊之术中最重要的就是养蛊,这个蛊并不仅仅是指小毒物,大到擎天巨蟒,小到蚂蚁蜗牛都是术者培养蛊毒的对象。三台山正好葬着古滇国国王的陵墓,墓穴里说不定会有多少的奇珍异宝,这一地的蛇谷能和棺材放在一起,说不定就有记载培养大蛇的秘密东西。
胖子说:“这小日本儿怎么净喜欢研究些歪门邪道,正经的中华传统文化就不学,怪不得写个字儿都写不好,净写些偏旁部首,还扭曲了发音意思。”说罢用脚去踹石棺的棺板,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一脚踹在石棺上,棺板没有任何的反应,反倒是他一声尖叫,单脚在地上直跳。
直觉告诉我这口棺材不简单,里面肯定有些东西,看石棺的样子,当初小鬼子未必打开过,我招呼胖子两个人合力去推棺板,那石板厚重异常,推了半天才退开一条缝隙。
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摆了摆手:“不行了先歇会儿,太沉了肚子里没食儿使不上劲啊。”
搬进搬出的大半天了,我肚子里也早都饿得咕咕叫,这一使过劲,更是眼冒金星,直得坐下来休息,我们摘下了防毒面具,点燃了村里人带来的烟,点上了一根。
烟还没抽完,乡亲们一个接一个的都站在了门口,李二站在前面说:“小邹,要不要我们帮忙?”
我摇了摇头让他们都到外面去等着,我们要不了多久就会出来的,留下王业就行了。
众人都离开了,胖子吐出最后一口烟圈,掐灭了手里的烟屁股说:“老邹你说这棺材里有什么?古代人费这么大劲把死人放在这石头做的棺材里,脑子又泡吧?”
我说:“这可不是棺材,这叫石椁。这么大的东西,棺椁、棺椁,棺材就裹在里面。能享受这种待遇的,少说也是个副国级的高官,就算不是王侯,最屁也应该是个丞相。”
胖子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一把:“哦,这么回事儿,也太他娘的复杂了,你说这棺椁和我们在隔壁发现的那口棺材有什么关系?”
我摇头道:“人又不是我埋的,我怎么知道,别说咱们对历史不太懂,就算懂点儿,恐怕这两千年前的一个小王国也没几个人能知道,我问过毒眼龙,古滇国只在历史上出现过短短的几百年,要不是五几年出土的那枚滇王印,大多数人都还认为这只是一个传说。二则这口石棺估计不是在这儿被发掘的,应该是在一个我们没到过的地方被抬过来的,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
胖子道:“这棺材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能让鬼子费这么大劲抬到这儿来。”
说话间我们俩也都休息的差不多了,重新带上防毒面具,再加上王业,三个人卯足了劲在推大石板,终于把石板推到了一旁,棺材里露出了一口纯黑的木棺,这口棺材仍然比普通的棺材要大上好几圈,不算盖子,都足足有半人高。
棺木的整体漆黑,没有刷过漆,就像是一块黑木直接挖成的棺材,没有经过任何多余的加工。看上去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神秘和诡异,虽然没有任何图案,却感觉多看一眼就会被某种神奇的力量吸进去。
我听说过的棺材种类不少,但从来不知道这种规格的棺椁里会裹着一副这样没有经过加工,好似浑然天成充满了诡异的棺材。
胖子瞪着眼睛半天没说话,我一看不妙赶紧伸手隔着防毒面罩蒙住了他的双眼,胖子打了个激灵:“****,什么情况?刚发生什么事了?”
我又看了看王业,他似乎早就知道了这里面的情况,隔着面罩看他的眼神没有任何的波澜,平静得有些诡异,却始终没有吱声。
胖子经过了刚刚的诡异并没有觉得害怕,反而更来劲了:“奶奶的,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值钱的家伙,棺材扛不住,里面的东西总能带走,回去也能大赚一笔。”挽起袖子就把棺板推开了。
这时候我也注意到了王业的表情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手电筒往棺材里一照,棺材里一具男尸直挺挺的躺在里面,脸上满是惊恐,瞪着眼睛大张着嘴,我们三个都是一惊。
胖子惊呼道:“哇涩,这古人的衣服怎么这么眼熟啊,也没我想象的那么神奇嘛。这埋得是假人吧,表情这么传神,做得跟真的似的。”
这具男尸一脑袋的短平头,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外套,黑色的裤子和一双解放鞋,双手紧握着拳头,这一身的打扮分明就是现代人的打扮。说罢就准备伸手去摸棺中人的衣襟。
我一把按住胖子的手:“你不要命了,没带手套千万别碰!这不是假人,也不是古人,你仔细看看,这衣服分明就是我们现在最普遍的着装。”我又看了一眼王业,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王,你怎么了?里面的人你是不是认识?”
王业闭着眼睛使劲的摇了摇头:“邹哥,咱们最好别看这棺材,这里面有古怪。”
我仔细的看了看这副怪异的棺材,一段记忆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小的时候,我的祖父毛洪武带着我和父亲毛文轩去靶场打枪,正好赶上靶场前要挖一条壕沟,这壕沟的作用就是为了防止在士兵练枪的时候会误伤了捡靶、验靶的士兵而设置的。
这天部队里正好要挖一条类似的壕沟,一个士兵在作业的时候一镐头下去,就挖到了一个非常坚硬的东西。挖出来之后是一个夯土制作的巨大石棺,后来部队里通知了当地文物局,文物局的组织了考古队对这地方进行了考古发掘。
当时我们我爹觉得稀奇,带着我走了个后门到最前沿去看了个热闹,夯土石棺比我们正常见过的石棺要大上六倍有余,打开以后里面漆黑的木棺上用镏金漆,画刻着一个围棋盘似的网格,就像是被一张网完全包裹住了。当时整个考古队都觉得稀奇,翻阅了大量的资料和地方志,都没有找到相关的记载。
打开了里面漆黑的网格棺材后每个人都出现了或多或少的幻觉,有的说看到了亲人,有的说看到了死去的朋友,说什么的都有,一直都没人能解释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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