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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小别胜新婚,俩人分别也快月余,其实是互相挂念,儿子和丈夫对她来说都很重要,但她现在除了儿子,什么都想不了,冯夜白吻着她耳廓,想要把她的三心二意揉在一起只想着自己,往她耳朵里吹口气,衔住她耳垂轻轻咬一口,“宇文潞是在我这走之后来的,那我走的这段时间,你们岂不是朝夕相处?”
沉央以前也没觉得他这么小心眼儿过,偏着脑袋,捂住耳朵,“曹德纶不是什么都告诉你了吗?他知道的最清楚,你还来问我干什么?”
“我要听你亲口说。”
“同一个屋檐下住着,可不得朝夕相处吗?”她心里也堵着一口气,报复似的又添一句,“还低头不见抬头见呢。”
冯夜白把脸埋在她颈窝,发狠在她肩头上咬一口,“你是存心要气我是吧?你男人在外面打仗,你在家里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个没良心的!”
沉央推开他脑袋,脸色倏然一变,“你看见我跟宇文潞打情骂俏了?我现在换身山下都是嘴看来也是说不清了,你既然认定我跟他有什么,那你还回来找我干什么?趁早在外面再娶一个美娇娘回来,这样咱俩算扯平!”
冯夜白心里总归还是有个疙瘩,还是想着探探她的底,没想到话说的太满,反倒惹恼了她,他这才刚回来,不好一回来就闹得不可开交,夫妻得有个夫妻的样子,床头吵架床尾和,知道她心软,这时候装委屈最管用,大男人,面子也不要了,央央两声往她怀里钻,“生气了?我不找美娇娘,你也趁早死了要跟我扯平的心,咱俩这辈子算是帮在一块儿了,想跑,门儿都没有。”
沉央佯装不耐的推他,“跟你生气,那我迟早得气死,我不跟你睡,你滚别处去睡,我自己都伺候不过来,没心思招呼你。”
冯夜白躺在她身边嘟嘟囔囔,“你上回没让我进屋睡,府里那些下人背地里可都笑话我呢,我好歹是你丈夫,我被人笑话你脸上就光彩了?人家会说你是母夜叉,这名声,传出去好听吗?”
他手一抬,手指头上挂着根细飘飘的腰带,沉央看着眼熟,慌忙去摸自己腰间,松垮垮的一堆衣料,那就是她的腰带,不知道何时被他给解开了,敢情这是一边儿给她灌迷魂汤一边儿动手呢,平日里那些城府也用到了她身上来,真是好手段。
沉央看他脸上压根儿就没有半分担忧,丢的好歹是他儿子,他可倒好,回来之后连问都没问一句,现在还净想着舒坦,这是亲爹应该有的态度?沉央气急,抬脚就踹,“走开,别逼我动手!”
她那点儿斤两,还不够冯夜白一只手挑的,就这还嚷嚷着跟他比划,不自量力。冯夜白脸上愈发显现出兴奋来,一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往头顶上一推,另一只手顺势握住她踢蹬过来的腿抗在肩头,一招就分胜负,沉央稳稳当当被他桎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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