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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笑话人还故意把目的说出来的,显然是话里有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又不敢说,所以才临时换了说辞,明显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就这点儿道行,连尚梅都看出来了更何况假山后远观的冯夜白。
沉央知道自己这会儿应该骂回去,跟以前一样,仇人么不是,互相之间就应该睚眦必报,这样看起来才跟以前一样,可沉央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人家帮过她,昨儿还平白无故挨了冯夜白那么一下,她心里过意不去,再转头骂他一顿像什么话。
“是我自己看错人了,我这人眼光一向不济。”末了扯扯唇角,居然自嘲起来,宇文潞没等来她一顿臭骂,反而等来这么个说辞,心里一点儿也不觉得好受,总觉得现在这样还不如之前吵吵闹闹的好呢,至少从前那样热闹,不想现在,互相之间都觉得生分了,中间像是隔了几层结界,看着近在眼前,可就是谁也碰不到谁。
沉央以前是不知道宇文潞的那份儿心思,若是一早就知道,别说跟他吵架了,她一定远远儿的躲着他,见都不见他,省的平生出现在这么多事,她夹在中间也为难,一头是冯夜白,动辄就拿这件事给她摆脸色看,一头是宇文潞,他要是不帮她就算了,可他偏偏来插一脚,自己还求到了他头上,这就有点儿纠扯不清的意思了。
冯夜白就站在沉央后面的假山上看着,曹德纶看见他了,巡着他目光往沉央身上看过去,想提醒沉央,可还没等开口,她已经转过身了,猝不及防跟冯夜白的视线撞个正着,冯夜白脸上一点儿被发现额羞窘之色都没有,大大方方现身,居然还笑的出来,上去握住沉央的手,引她上了台阶,手顺势搂在她腰间,背影正好落入宇文潞眼中,这感觉就好比有人在无形之中给了他一记重拳,疼,可就是说不上来是哪儿疼。
冯夜白在沉央腰间掐了一下,力道把控的刚刚好,沉央没忍住,喊了声,拍他手臂,“你今天不是有应酬?这么快就回来了?回来又发的什么疯?”
“怎么又去见他?”
“正经事,不信你可以去问曹德纶,他不是你的人吗?连我都看着,我们说了什么,一字一句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冯夜白把她往怀里一带,“自打我昨儿个回来你就没给过我一个好脸儿,为什么?”
这话问的莫名其妙,沉央扣着他手指头,咬着牙冷笑,”你昨儿个一回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冤枉我给我扣帽子有事为什么?我怎么解释你都不相信,儿子丢了你连问都不问,我还没问你为什么呢?”
“我说了,儿子我一定会救回来的。”
“我也说了,我跟宇文潞什么事儿都没有,要是真有什么事儿的话,也用不着等你回来了,我早就跟人跑了。“
小妮子,还学会以牙还牙了,冯夜白恨得牙根儿痒痒,把人往墙上一推,也不管旁边是不是有人过,低头含住她唇舌,把她的喋喋不休都吞进了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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