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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在门外听了大半天的墙角,这冯夜白哄女人的本事是天生的,沉央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唯一的主心骨就是她夫君,单是看在林子里的时候她对冯夜白上心的那样儿就知道,这姑娘对冯夜白的那份儿爱早就深到了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地步了。
冯夜白好歹也是风月场中的一把好手,形形色色什么样儿的女人没见过,最后肯把自己折在卫沉央手里,想必也是爱到了极处,他这样的人,能把人琢磨的透透的,知道自己在沉央心中的分量,摸清了她软骨,所以才能背人做出这种扮可怜撒娇求欢的样子。
沉央自然是难以拒绝,几时也没见过冯夜白这种模样,大男人这么委屈巴巴的求她,不叫人觉得恶心,反而真的打心底里油然而生出一种不忍拒绝的怪异感觉。
她小心翼翼的,一举一动都要斟酌过后再下手,就生怕一不小心戳伤他,就这么磨磨蹭蹭到了该她忙活的地方,裤子是阻碍,得先把眼前的阻碍都清干净了才能下手,沉央的手好看,小小一只,奶白奶白的,小归小,可手指头却不大灵活,解裤带的时候缠来绕去的怎么也弄不明白。
冯夜白一团火憋在小腹,愈烧愈烈,沉央笨拙的动作用在他身上全成了故意撩拨,他脑子里那根弦,渐渐绷不住了,最后啪嗒一声终于绷断了,那种感觉就像在他面前放了一座进山,近在眼前却触碰不到,那个抓心挠肺啊。。。。。。
“我自己来。”他把手伸过来,麻利的解开了裤带。沉央也终于看见,那一丛毛发,穿过小腹肚脐延伸向下的目的地究竟是哪儿,方才上药的时候没敢看,现在就杵在她眼巴前儿,这是她第一次跟冯夜白的兄弟朋友光明正大的见面,脸已经红到头了,再没什么能遮羞的了,她这会儿反而安静了,盯着看了一会儿,抬起来对冯夜白道,“好丑啊。”
冯夜白有些哭笑不得,都这个时候了,她看见的头一反应居然是好不好看,他被盯得脸上有些讪讪的,委婉解释,“这个。。。。。。他又不经常露面,就给你一个人看,管什么美丑啊,脸长得好看不就行了,他只要实用就行。”
沉央不知打哪儿生出的他说得对的想法,就这么一慌神儿的功夫,被冯夜白钻了空子,他在她脑袋上按了一把,沉央不防,隐隐约约好像是跟什么东西撞上了。
冯夜白这么做的后果不是把沉央激怒了做甩手掌柜,报应全在他自己身上,她猛的一下撞过来,正好撞到他最脆弱的部分,他叫了声,眼泪都疼出来了,沉央赶紧坐起来,以为是自己戳中他伤口了,停在那儿不动了,“怎么了?是不是我碰着你伤口了?早跟你说叫你节制点儿,你不听,这下好了吧。”
真疼也不敢说,他摆摆手说不是,忍着疼,昧着良心道,“我这不是疼的,是感动,你不用顾忌我,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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