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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难、玄寂相顾默然。他二人在少林寺数十年,和玄慈是一师所授,用功不可谓不勤,用心不可谓不苦,但这大金刚拳始终以天资所限,无法练成。他二人倒也不感抱憾,早知少林派往往要隔上百余年,方有一个特出的奇才可练成这门拳法。练功的诀窍等等,上代高僧详细记入武经,有时全寺数百僧众竟无一人练成,却也不致失传。
玄寂想问:“她中的真是大金刚拳?”但话到口边,便又忍住,这句话若问了出口,那是对薛神医的医道有存疑之意,可说大大不敬,转头向乔峰道:“前晚你潜入少林寺,害死我玄苦师兄,曾挡过我方丈师兄的一招大金刚拳。我方丈师兄那一拳,倘若打在这小姑娘身上,她怎么还能活命?”乔峰摇头道:“玄苦大师是我恩师,我对他大恩未报,宁可自己性命不在,也决不能以一指加于恩师。”玄寂怒道:“你还想抵赖?那么你掳去那少林僧呢?这件事难道也不是你干的?”
乔峰心道:“我掳去的那‘少林僧’,此刻明明便在你眼前。”说道:“大师硬栽在下掳去了一位少林高僧,请问那位高僧是谁?”
玄寂和玄难对望一眼,张口结舌,都说不出话来。前晚玄慈、玄难、玄寂三大高僧合击乔峰,为他脱身而去,明明见他还擒去了一名少林僧,可是其后查点全寺僧众,竟一个也没缺少,此事之古怪,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薛神医插口道:“乔兄孤身一人,前晚进少林、出少林,自身毫发不伤,居然还掳去一位少林高僧,这可奇了。这中间定有古怪,你说话大是不尽不实。”
乔峰道:“玄苦大师是在下恩师,绝非在下所害,我前晚也决计没从少林寺中掳去一位少林高僧。你们有许多事不明白,我也有许多事不明白。”玄难道:“不管怎样,这小姑娘总不是我方丈师兄所伤。想我方丈师兄乃有道高僧,一派掌门之尊,如何能出手打伤这样一个小姑娘?这小姑娘再有千般不是,我方丈师兄也决不会跟她一般见识。”
乔峰心念一动:“这两个和尚坚决不认阿朱为玄慈方丈所伤,那再好没有。否则的话,薛神医碍于少林派的面子,无论如何是不肯医治的。”当下顺水推舟,便道:“是啊,玄慈方丈是有德高僧,慈悲为怀,决不会以重手伤害这样一个小姑娘。多半是有人冒充少林寺的高僧,招摇撞骗,胡乱出手伤人。”玄寂与玄难对望一眼,缓缓点头,先后说道:“你虽行事乖张,这几句话倒也在理。”
阿朱心中暗暗好笑:“乔大爷这话一点也不错,果然是有人冒充少林寺僧人,招摇撞骗,胡乱出手伤人。不过所冒充的不是玄慈方丈,而是虚清和尚。”可是玄寂、玄难和薛神医等,又怎猜得到乔峰言语中的机关?
薛神医见玄寂、玄难二位高僧都这么说,料知无误,便道:“如此说来,世上居然还有旁人能使这门大金刚拳了。此人下手之时,受了什么阻挡,拳力消了十之七八,是以阮姑娘才不致当场毙命。此人拳力雄浑,只怕能和玄慈方丈并驾齐驱。”
乔峰心下钦佩:“玄慈方丈这一拳确是我用铜镜挡过了,消去了大半拳力。这位薛神医当真医道如神,单是搭一下阿朱的脉搏,便将当时动手过招的情形说得一点不错,看来他定有治好阿朱的本事。”言念及此,脸上露出喜色,说道:“这位小姑娘倘若死在大金刚拳拳力之下,于少林派的面子须不大好看,请薛神医慈悲。”说着深深一揖。
玄寂不等薛神医回答,问阿朱道:“出手伤你的是谁?你在何处受的伤?此人现下在何处?”他顾念少林派声名,又想世上居然有人会使大金刚拳,急欲问个水落石出。
阿朱天性极为顽皮,她可不像乔峰那样,每句话都讲究分寸,她胡说八道,瞎三话四,乃家常便饭,心念一转:“乔大爷为了救我,孤身一人与这里千百位英雄好汉为敌,势力太过孤单。我如抬出姑苏慕容的名头来,吓他们一吓,可以大增乔大爷的声势。反正少林寺对我家公子本就不大客气,索性气气他们,那又如何?”便道:“那人是个青年公子,相貌潇洒英俊,约莫二十七八岁年纪。我跟这位乔大爷正在客店里谈论薛神医的医道出神入化,别说举世无双,甚且是空前绝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只怕天上神仙也有所不及……”
世人没一个不爱听恭维的言语。薛神医生平不知听到过多少称颂赞誉,但这些言语出之于一个韶龄少女之口,却是首次得闻,何况她不怕难为情的大加夸张,他听了忍不住拈须微笑。乔峰却眉头微皱,心道:“那有此事?小妞儿信口开河。”
阿朱续道:“那时候我说:‘世上既有了这位薛神医,大伙儿也不用学什么武功啦!’乔大爷问道:‘为什么?’我说:‘打死了的人,薛神医都能救得活来,那么练拳、学剑还有什么用?你伤一个,他救一个,你杀两个,他救一双,大伙儿这可不是白累么?’”她伶牙俐齿,声音清脆,虽在重伤之余,一番话说来仍如珠落玉盘,动听之极。众人都是一乐,有的更加笑出声来。
阿朱却一笑也不笑,继续说道:“邻座有个公子爷一直在听我二人说话,忽然冷笑道:‘天下拳力,大都轻飘飘的没真力,那姓薛的医生由此而浪得虚名。倘若是少林派最厉害的大金刚拳,瞧他也治得好么?’他说了这几句话,就向我发拳凌空击来。我见他和我隔着数丈远,只道他是随口说笑,不以为意,也没想要闪避。乔大爷却大吃一惊……”
玄寂问道:“他就出手挡架么?”
阿朱摇头道:“不是!乔大爷若出手挡架,那青年公子就伤不到我了。乔大爷离我甚远,来不及相救,忙提起一张椅子从横里掷来。他劲力使得恰到好处,只听得喀喇喇一声响,椅子已给那青年公子的劈空拳力击碎。那位公子说的满口是软绵绵的苏州话,那知手上的功夫却一点也不软绵绵了。我登时只觉全身轻飘飘地,像是飞进了云端里一样,半分力气也无,只听那公子说道:‘你去叫薛神医多翻翻医书,先练上一练,日后给玄慈大师治伤之时,就不会手足无措了。’”
群雄“哦”的一声,好几人同时说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又有几人道:“果然是姑苏慕容!”所以用到“果然是”这三字,意思说他们事先早已料到了。却不知阿朱为了乔峰势孤,抬了个“姑苏慕容”出来,以壮声势。
游驹忽道:“乔兄适才说道是有人冒充少林高僧,招摇撞骗,打伤了这姑娘。这位姑娘却又说打伤她的是个青年公子。到底是谁的话对?”
阿朱忙道:“那青年公子打伤我之后,乔大爷十分气恼,问他:‘阁下是少林派的么?’那公子道:‘天下什么门派,我都算上一份,你说我是少林派,也无不可。’他这么说,我瞧多半是冒充少林派。不过真正冒充少林高僧之人,也是有的,我就瞧见两个和尚自称是少林僧人,却去偷了人家一条黑狗,宰来吃了。”她知谎话中露出破绽,便东拉西扯,换了话题。
薛神医也知她的话不尽不实,一时拿不定主意是否该当给她治伤,向玄寂、玄难瞧瞧,向游骥、游驹望望,又向乔峰和阿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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