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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如此这般的被擒拿了穴道,一个对时中难以开口说话,但石破天内力深厚,四肢虽不能动,却张口说道:“叮叮当当,你跟我闹着玩吗?”他话是这般说,但见着丁珰凶狠的神气,也已知道大事不妙,眼神中流露出乞怜之色。丁珰伸足在他腰间狠狠踢了一脚,骂道:“哼,我跟你闹着玩?死在临头,还在发你清秋大梦,这般的傻蛋,我将你千刀万剐,也是不冤。”飕的一声,拔出了柳叶刀来,在石破天脸颊上来回擦了两下,作磨刀之状。
石破天大骇,说道:“叮叮当当,我今后总听你话就是。你杀了我,我……我……可活不转来啦!”丁珰恨恨的道:“谁要你活转来了?我有心救你性命,你偏不照我吩咐。那是你自寻死路,又怪得谁来?我此刻不杀你,爷爷也会害你。哼,是我老公,要杀便由我自己动手,让别人来杀我老公,我叮叮当当一世也不快活。”
石破天道:“你饶了我,我不再做你老公便是。”他说这几句话,已是在极情哀求,只是自幼禀承母训,不能向人求恳,这个“求”字却始终不出口。
丁珰道:“天地也拜过了,怎能不做我老公?再啰唆,我一刀便砍下你的狗头。”
石破天吓得不敢再作声。只听得丁不三笑道:“很好,很好,妙得很!那才是丁不三的乖孙女儿。爽爽快快,一刀两断便是!”
那老梢公见丁珰举刀要杀人,吓得全身发抖,舵也掌得歪了。船身斜里横过去,恰好迎面一艘小船顺着江水激流冲将过来,眼见两船便要相撞。对面小船上的梢公大叫:“扳梢,扳梢!”
丁珰提起刀来,落日余晖映在刀锋之上,只照得石破天双目微眯,猛见丁珰手臂往下急落,啪的一声响,这一刀却砍得偏了,砍在他头旁数寸处的船板上。丁珰随即撒手放刀,双手抓起石破天的身子,双臂运劲向外一抛,将他向着擦舟而过的小船船舱摔去。
丁不三见孙女突施诡计,怒喝:“你……你干什么?”飞身从舱中扑出,伸手去抓石破天时,终究慢了一步。江流湍急,两船瞬息间已相距十余丈,丁不三轻功再高,却也没法纵跳过去。他反手重重打了丁珰一个耳光,大叫:“回舵,回舵,快追!”
但长江之中风劲水急,岂能片刻之间便能回舵?何况那小船轻舟疾行,越驶越远,再也追不上了。
第九回
大粽子
石破天耳畔呼呼风响,身子在空中转了半个圈,落下时脸孔朝下俯伏,冲入一个所在,但觉着身处甚为柔软,倒也不感疼痛,只黑沉沉的目不见物,但听得耳畔有人惊呼。他身不能动,也不敢开口说话,鼻中闻到一阵幽香,似是回到了长乐帮总舵中自己床上。
微一定神,果然觉到是躺在被褥之上,口鼻埋在一个枕头之中,枕畔却另有一个人头,长发披枕,竟是个女子。石破天大吃一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只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什么人?你……你怎么……”石破天道:“我……我……”不知如何回答才是。那女子道:“你怎么钻到我们船里?我一刀将你杀了!”石破天大叫:“不,不是我自己钻进来的,是人家摔我进来的。”那女子急道:“你……你……你快出去,怎么爬在我被……被窝里?”
石破天一凝神间,果觉自己胸前有褥,背上有被,脸上有枕,而被褥之间更颇为温暖,才知丁珰这么一掷,恰巧将他摔入这艘小船的舱门,穿入船舱中一个被窝;更糟的是,从那女子的话中听来,似乎这被窝竟是她的。他若非手足被绑,早已急跃而起,逃了出去,偏生身上穴道未解,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只得说道:“我动不得,劳你的驾,将我搬了出去,推出去也好,踢出去也好。”
只听得脚后一个苍老的妇人声音道:“这混蛋说什么胡话?快将他一刀杀了。”那女子道:“奶奶,如杀了他,我被窝中都是鲜血,那……那怎么办?”语气甚为焦急。那老妇怒道:“是什么鬼东西?喂,你这混蛋,快爬出来。”
石破天急道:“我真动不得啊,你们瞧,我给人抓了灵台穴,又拿了悬枢穴,全身又给绑得结结实实,要移动半分也动不了。这位姑娘还是太太,你快起来罢,咱们睡在一个被窝里,可……可实在不大妙。”
那女子啐道:“什么太太的?我是姑娘,我也动不了。奶奶,你……你快想个法子,这人当真是给人绑着的。”石破天道:“老太太,你做做好事,劳你驾,把我拉出去。我……我得罪了这位姑娘……唉……这个……真说不过去。”
那老妇怒道:“小混蛋,倒来说风凉话。”那姑娘道:“奶奶,咱们叫后梢的船家来把他提出去,好不好?”那老妇道:“不成,不成!这般乱七八糟的模样,怎能让旁人见到?偏生你我又动弹不得,这……这……”
石破天心道:“莫非这位老太太和那姑娘也给人绑住了?”
那老妇不住口的怒骂:“小混蛋,臭混蛋,你怎么别的船不去,偏偏撞到我们这里来?阿绣,快把他杀了,被窝中有血,有什么打紧?这人早晚总是要杀的。”那姑娘道:“我没力气杀人。”那老妇道:“用刀子慢慢的锯断他喉管,这小混蛋就活不了。”
石破天大叫:“锯不得,锯不得!我的血脏得很,把这香喷喷的被窝弄得一塌胡涂,而且……而且……被窝里有个死尸,过一会定要变成僵尸,也不大妙。”只听得嘤的一声,那姑娘显是听到“被窝里有个死尸要变僵尸”这话很害怕,石破天心中一喜,听那姑娘道:“奶奶,我拔刀子也没力气。”石破天道:“你没力气拔刀子,那再好没有了。我此刻动不得,你如将我杀了,我就变成僵尸,躺在你身旁,那有多可怕。我活着不能动,变成僵尸,就能动了,我两只冷冰冰的僵尸手握住你喉咙……”
那姑娘给他说得更加怕了,忙道:“我不杀你,我不杀你!”过了一会儿,又道:“奶奶,怎生想个法子,叫他出去?”那老妇道:“我在想哪,你别多说话。”
这时已然入夜,船舱中漆黑一团。石破天和那姑娘虽同盖一被,幸好掷进来时偏在一旁,没碰到她身子,黑暗中只听得那姑娘气息急促,显然十分惶急。过了良久,那老妇仍没想出什么法子来。
突然之间,远处传来两下尖锐的啸声,静夜中凄厉刺耳。跟着飘来一阵大笑之声,声音苍老豪迈。那人边笑边呼:“小翠,我已等了你一日一晚,怎么这会儿才到?”
那姑娘急道:“奶奶,他……他追过来了,那怎么是好?”那老妇哼了一声,说道:“你别作声,我正凝聚真气,只要足上经脉稍通,能有片刻动弹,我便往江心中一跳,免得受这老妖之辱。”那姑娘急道:“奶奶,奶奶,那使不得。”那老妇怒道:“我叫你别来打扰我。奶奶投江之时,你跟不跟我去?”那姑娘微一迟疑,说道:“我……我跟着奶奶一块儿死。”那老妇道:“好!”说了这个“好”后,便不作声了。
石破天两度尝过这“走火”的滋味,心想:“原来老太太和小姑娘都练内功走火,动弹不得,偏生敌人在这当头赶到,当真为难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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