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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火枪兵丢掉火铳,张无易这才停下脚步。
张无易把宁高军的脑袋交给身边一人,把一杆火铳捡起来,看了看,火铳是原始的火绳枪,长约一米半左右,枪管很长,粗约拇指,有六七斤重,枪后面是木托,在木托上面是药池,旁边有一个洞,可以塞入火绳,非常原始,这种火铳也叫鸟枪,它的威力张无易也见过,在近处的威力还是很强的,但远处,就没有什么准头的。不过,有了它们,张无易还是很高兴,现在它们的威力不强,主要是数量太少,一旦形成规模,那威力就大了。当然,这种火绳枪太落后,作为后世人,自然知道怎么改进它。
“魏吉,张林成,你们带人把把清兵丢弃的武器收起来,犹其是这八杆火铳,一定要收好。”张无易对着跟在身体的两个青年说道。
如果是以前,张无易如此发号司令,可能会引起其他人的反感,但先前张无易在战场上的表现已经折服了同伴,两人自然受命。
张无易走到宁高军的无头尸体前,把他丢到一边的手铳拣起来,这才是他最重视的东西,这可是遂发枪,不用火绳就能开枪,张无易以前听陈运虎提起过,知道它是密鲁铳。
密鲁铳张无易在后世的网上也看到过,呈手枪状,只是很单薄,看去就是一个木托上安了一根铁管,后面是药池,还有打火装置,据说比较复杂,当然,再复杂也比不过后世的枪支那么复杂,张无易自信能仿制出来。
“爹,你怎么了!”一声悲叫传来,张无易扭动一看,陈运虎那一边已经围了一大群人,悲叫声张无易也知道是谁,就是陈运虎的女儿陈怜月。
张无易急忙朝着那一边奔过去,说道:“总镖头怎么了?”
正围在那里的人扭头一看是张无易,如果是以前,那些人根本不会理睬张无易,但现在,张无易在他们心目中已经具有一定的威信,先前大家都明白,如果不是张无易先一步挡住清兵的攻击,让众人稳住阵脚,先前虎威镖局这一边就溃败了,而最后,还是张无易击杀了宁高军,造成清兵的崩溃,否则,照先前的战况,虎威镖局最终也会溃败,可以说,张无易的突然雄起,是虎威镖局反败为胜的关键。
人群立即让开一条道路,张无易走进去,在最里面,陈运虎躺在一名女子的怀中,眯着眼,他的胸膛上有一个洞,小腹上也有一个洞,在右肩上,还包着绷带,他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但张无易已经看出,他只剩下半口气,如果在后世,如果及时送到医院还有可能抢救回来,但在这里,他只能等死了,就算张无易知道一些急救方法,一样无法救他的命。
“爹,你醒醒啊,我是怜月啊。”陈怜月抱着陈运虎,泪流满面的叫道。
张无易走到陈运虎的面前,这时候,陈运虎突然睁开眼。
“爹,你醒了,你没有事了?”陈怜月惊喜地说道。
陈运虎扫视四周一眼,抬头看着陈怜月道:“怜月,你妈死得早,我只有你一个女儿,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受委屈,你不要难过,要想办法逃出去,从此隐姓埋名。”说到这里,他转头看着张无易,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无易,你真的很不错,以前让你当趟子手真委屈你了。”
张无易摇头道:“几年前我流落街头,是总镖头收留了我,我感激头镖头都来不及,怎么会有委屈呢,何况,我也只是在先前才有所突破,之前,我的武功并不强,你不重视我也是应该的。”
陈运虎说道:“我看中你的不是你的武功,而是你的随机应变能力,我是镖师,一向走江湖,自然不会怕死,但我担心死后不能再照顾怜月,我希望你以后能照顾她。”
张无易点头道:“总镖头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小姐的。”
陈运虎摇头道:“我一生只有三个徒弟,陈怜月不适合修炼我的武功,只学了一些基础武功,大徒弟、二徒弟在长江边战死,三徒弟在前日战死,我想收你为徒,不知你意下如何?”
张无易思维急转,现在的情况当然无法拒绝,何况,当了陈运虎的徒弟,而且是唯一的徒弟,自己的身份就不一样了,这样也便于掌控虎威镖局众人,现在他已经是反贼,就只能把反贼事业进行到底,后世网上不是流行一句话:穿清不叛逆,犹如下面切。只要是汉人,只要知道满清在入关前后干了什么,后世又干了什么,只要还有一丝血性,穿清者就不得不反。要反清,就必须要有人,而且是跟他一条心的人,而虎威镖局这些人就是标准的好帮手,用后世一句话来讲,那就是根正苗红,这一众人就是典型的官逼民反,虎威镖局自遭陷害以来,死伤惨重,许多死伤的人都是活着的人的亲人、朋友、同伴,而虎威镖局也杀了无数的清兵,双方已经是誓不两立,从此后,只有走上反清的道路,这种人,用起来也很放心。当然,还有就是这一群人都有武学基础,中间还有一些高手,见过血,上阵杀敌绝不含乎,乃是最好的战士。
“徒儿拜见师傅!”张无易立即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好,好,好,以后,你就是我的四徒弟了,这是我的狂风法刀秘笈,你拿着,以你的资质,应该能把狂风刀法发扬光大。”陈运虎从怀中拿出一本薄书交给张无易。
“师傅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张无易接过薄书说道。
陈运虎又对陈怜月说道:“怜月,以后,你就称呼无易为师兄,一切要听他的。”
陈怜月点头道:“爹,我知道,你不要说话,我们会治好你的。”
陈运虎望了四周一眼,还想说话,张张嘴,突然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出,身体一软,就倒在陈怜月的怀中。
“爹!爹!”陈怜月立即悲叫起来。
“怜月,让我看看。”申良说道,俯下身体。
申良现在是整支队伍中武功最高的,陈怜月眼中立即充满希望,说道:“申爷爷,快救救我爹!”
申良伸手握住陈运虎的手,摇头道:“陈怜月,总镖头已经去了。”
“啊!”陈怜月顿时慌了,低头叫起来:“爹,爹,你快醒醒!”
只是陈运虎再也无法回答。
良久后,陈怜月以颤抖的手探探陈运虎的鼻息,终于确定陈运虎已经死了,顿时放声大哭。
作为陈运虎唯一的徒弟,张无易虽然不是那么悲痛,毕竟,他并不是以前的张无易,就算是吸收了以前张无易的记忆,但以前的张无易对陈运虎也不是很熟,只是一个趟子手,就算虎威镖局在他流落街头时收留了他,那也是因为虎威镖局在招人,以前的张无易应聘上了。不过,张无易当然不会让其他人觉得他不尊师重道,他立即扑倒在地,大哭起来。
接着,众人也跟着哭起来,一直以来,陈运虎就是所有人的主心骨,现在他死了,大家不仅悲痛,而且还对未来充满迷茫,不知何去何从。
良久后,还是申良发话让大家不要哭了,作为虎威镖局的副总镖头,年纪又是最大的长者,陈运虎去世后,他就具有最高发言权,就算是陈运虎唯一的徒弟张无易也比不过他。
张无易大哭只是表示自己的心意,实际上他一直很冷静,在构思怎样带领这一支队伍,看现在的情况,陈运虎死去后,这支队伍很有可能会散去,这可不行,他们可是自己未来的班底,必须让他们跟自己一样把造反事业进行到底。而要让众人产生凝聚力,就必须让他们有奔头,否则,这支队伍最终会瓦解,要怎样才能让他们觉得有奔头呢,这就需要他给大家画一个大饼。当然,还有一点必须要做,那就是确立自己的地位,现在,他是陈运虎唯一的徒弟,从某角角度上讲,就是陈运虎的衣钵传人,虽然不可能继承虎威镖局,因为还有陈怜月在,但陈怜月是女人,这时代可没有多少女子能当家的,所以,最终能主事的应该还是他,当然,他是临危才提拔起来的,应该会有很多人不服气,不过,先前的战斗他已经表现出强大,相应其他人中大部分都会听他的,少部人就算不服,也只能忍耐,只要给他时间,他相信凭自己后世的无数知识,一定会让所有人心悦臣服。
想到这里,张无易站起身来,对陈怜月说道:“师妹,请节哀顺便,师傅他老人家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太过悲痛,现在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陈怜月也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放开陈运虎的身体,站起身来,泪眼婆娑地点点头。
张无易看了陈怜月一眼,不得不惊叹她的美丽,乌黑的长发挽在脑后,脸蛋白里透红,一双眼睛是那么清澈动人,弯弯的秀眉使人想起明朗夜空中的一轮弯月,小巧的鼻子下生着一张缨红的小嘴,身高约一米六三左右,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高个子了,身着浅黄色的长裙,衬托出修长的娇躯,使她显得格外地婀娜多姿,整个人显得是那么空灵和幽静,使人一看见她就想起了寂静的夜空中升起的一轮弯月,犹其是现在她脸上挂着泪水,让人不自觉升起无穷的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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