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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欢被这个猜想吓了一跳,但是她又找不出别的解释。
想到封隐昨晚的反应,他应该是对他的父皇心有怨言的。帝心难测,颜妃为他放弃家国,他却无法对她完全坦诚。
那个黑衣人不过是削下了颜妃的床板,封隐便勃然大怒,但他如今却想着挖开他父皇的墓穴,寻找他母妃的遗物。
付清欢正静静想着,外面却忽然进来一个报信的丫鬟,说有人要请付清欢过门一叙,连马车都停在了外面。
付清欢不难想到来者是谁,便让明月打了伞跟自己走,出门的时候才发现雨已经停了。
马车在一处酒楼前停下,却不是她和颜玉卿常去的那家,付清欢跟着小厮进了一间雅间,便看到端木莲坐在矮桌前,静静地布着茶。
比起封隐,端木莲更适合美男之称,他的五官立体却不失柔和,睫毛纤长而微卷,两片薄唇时常带着温润的笑意,浑身透着一股南方人特有的细致与优雅。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这是我从南诏带来的上等竹叶青,今年暮春所摘,至今不过三月,王妃尝尝。”
付清欢接过带着暖意的茶杯,浅浅啜了一口,“南方雨量充沛,才生的出这样的好茶。”
“今年南诏多处遭遇春洪,一些地势低的茶园被淹,这一片茶叶子,价值更甚一片金叶子。”
“千兰连年大旱,这天色阴沉,雷声阵阵,却不见有雨落下来,”付清欢轻轻摇了摇头,“天公不作美,人又能如何?”
“王妃笃信天命?”
“信如何,不信又如何,人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命数是什么,又何来逆天改命之说。”付清欢搁下杯子,清澈的眸子看向端木莲,“但我知道你们这些贵人是不信命的。常人道富人迷信,因为他们贪惜自己的钱财,但是真正心系高处的人,是不会信命的,哪怕他的人生看似成了定局,他也一定会去设法改变。”
端木莲微微一笑,“听说王妃出身民间,没想到见识却胜过当世的大多数人。”
“出身从来不能意味什么。人的出身有贵贱先后,但这也顶多决定了人生前十几年的样子,后面的几十年,都掌握在人自己手里。”
“我端木莲广交天下名士,却从未这般钦佩一个女子,不知是否有幸邀请王妃以茶代酒,做一回知己?”
付清欢笑笑没说话,接过他递来的茶喝了。
“我今日邀请王妃的本意是致谢和道歉,若不是王妃割爱暂让暗卫,昨晚也不会受伤。”
“你的命比我值钱。”
端木莲被付清噎了一下,随即粲然一笑,“王妃真会说笑。话说久闻隐王昨日武功高强,怎会让王妃受了伤?”
“那个刺客武艺不低,如果王爷就顾着保护我,多半会让刺客逃脱。”付清欢皱了皱眉,有些不耐。
“隐王顾全大局,重江山不重美人。”
“这不是他的江山。”
“只要北陵的江山姓封,不管是谁都一样。”
“砰——”付清欢把杯子重重扣在桌面上,守门的大汉随即伸头往里面看,端木莲却用眼神示意他别进来。
“我无心跟你打太极,晋王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挑拨离间的话就不用说了,我自己心里能分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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