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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歌在他怀里抬起头,看向他,“何事?”
“那日你所见不错,那位洛王的新欢,正是秦如烟。”
“当真是她?”秦如歌猛地坐起来,“你见过她了?”
荣陵点点头道:“她如今改名叫卢静如,洛王对她可谓是言听计从,恩宠有加,宴会上已经奏请大邑皇,册封她为洛王妃。”
“……”
闻言,秦如歌乍然想到洛王的“英伟事迹”,太阳穴不由得突了突,不知道该说秦如烟的命好还是该说她命不好。
不过她有些想不通,秦如烟怎么就和洛王给搅在了一起。
难道洛王那段时间正好在霍都,巧遇秦如烟,被她的美色所惑,助她躲过了搜查,还带她回了大邑囯?
不能够啊,为何朝廷和她家阿陵都不曾得到洛王到霍都的半点消息?
要知道,一个国家的皇室到了另一个国家,须得向其报备,否则当奸细杀了也是活该!
当然,除非他自信自己的实力能够不被发现或者是逃离。
她能想到的,也就这个解释了。
倏然,秦如歌想到什么,一双眼睛圆溜溜的望着荣陵,“阿陵,你说洛王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秦如烟带回大邑囯,那秦彧有没有可能也被他们带了回来?”
秦彧乃是朝廷钦犯,莫说他往日同僚,便是京中的百姓,也必然不想因为帮他惹得一身骚!
能够不畏南靖皇室,又有能力不知不觉的将秦彧带离霍都的,大约也只有将秦如烟悄默默带走的洛王了。
荣陵赞同的颔了颔首,“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不如我们寻个时机,前去探一探洛王府。”
“没有时机就创造时机,走,咱们现在就去!”
想到枉死的外祖父以及扶摇花的事,秦如歌哪里还坐得住啊?
再说她都睡了好几个时辰了,现在可是精神得很,留在这里不得被某人摧残才怪!
“娘子,你的身体……”
秦如歌趿着拖鞋下了床,挥拳比划了几下道:“瞧着,我身体好得很。”
荣陵见她果真无大碍,这才也下了床,扯过架子上的中衣准备穿上。
这时,一个白色的纸团从架子上滚了下来。
“这是什么?”秦如歌瞧见,弯腰捡了起来。展开一看,上面以娟秀的字迹写道:明日午时两刻,会宾楼腊梅厅。
“这不是我的东西,那便是你的!”秦如歌脸色顿时便不好看了,将纸条砸在荣陵脸上道:“好你个荣陵,我还没死呢,你居然敢和别的女人幽会!”
“娘子,为夫冤枉。”荣陵喊着冤接住纸条,瞟了一眼纸条上的字迹。
“冤枉你?这明显就是女人的字迹,你敢说不是你在隋都的相好的?”
荣陵扯过秦如歌在怀里道:“娘子,为夫一向洁身自好,哪有什么相好的?在这霍都相熟的人,也就十六皇子燕倾天而已。
这纸条是我离开皇宫时,一个宫人故意撞上我塞给我的。因为担心你的安危,一路赶回来,都还没来得及看。见到你时,也就忘了看。”
没什么比媳妇更重要了。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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