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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掌柜的为秦如歌准备的时候,又来了两拨人。
一拨是南郡王夫妇和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身上隐隐的药香,秦如歌当即便猜到他是谁。
一拨则是闻讯而来的白如霜的父母兄长,白母俨然已经听闻白如霜寻死以及她在南郡王府里那些事,见了白如霜,便抱着她一通痛哭,直叹她命苦,受了大委屈。
这些话南郡王妃听着就有些不乐意了,只说白如霜嫁到南郡王府是她几辈子修的福气,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更是给南郡王府丢脸。
白如霜趁机提出,一旦证实她清白,让南郡王放她一条生路。
今儿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南郡王肖步清看出白如霜的决绝,只说如果证实她是清清白白的,便准了她离府的要求。
毕竟,南郡王府如果真的不知廉耻跟人有染有了身孕,对王府的声誉有损,自然要弄清楚才行。
白父白母心疼女儿,在报信的人告知他们白如霜在南郡王府受的委屈后,简直是痛心疾首。
没了南郡王府这份姻亲关系也就没了吧,反正女婿死了,他们也靠不上南郡王府,只是明面上好听罢了。
再说,以他们家的财力,也不是养不起女儿!
双方说定,但是有个人不服气了。
那便是跟着南郡王夫妇前来的老者,退了休被南郡王府反聘的王太医。
此时他略显浑浊的老眼不怎么又好的瞪着秦如歌,“你便是那位质疑老夫医术的小子?”
秦如歌以一副轻蔑的姿态,睥睨着老者道:“原来你就是那位行了一辈子医,却能把错脉的庸医!”
原本她想着,如果他客气些,她也就对他和颜悦色点。
然而这老家伙出口就令人不舒服,她也就没必要跟他客气了。
这话一出,人群中隐隐有吸气之声,且还不小。
王太医的大名,京中百姓可能不清楚,但是那些权贵人家却是少有不知。
这样的反应说明了,在围观的群众里有不少京中的权贵之家。
南郡王想到最多明儿,自家的一些烂事就要传得人尽皆知,老脸都觉得臊得慌。
心里痛恨白如霜的同时,倒是希望府医真的把错了脉。
“庸医?你说老夫是庸医?”
王太医气得胡子乱颤,手颤巍巍的指着秦如歌,“老夫识得的药材比你吃的米都多,你这个无知的黄口小儿,居然敢质疑老夫的医术?”
“哼!”
秦如歌冷哼一声道:“老匹夫,能将病变把成怀孕,你不是庸医是什么?没错,她的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是和怀孕有些像,然只要细把,就能感到寻之不足,举之有余,这是阴病之兆!”
王太医称她一声“黄口小儿”,她还人家一句“老匹夫”,可谓是目无尊长,狂妄至极,听得众人一阵唏嘘。
不过秦如歌才不管他们,神色愤然的继续道:“你的年龄是比本公子长不假,然正因你年龄太长,感官上难免不足,把错了脉也是有的。但你这般知错不改,还拿年龄压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行医几十年,王太医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抢白,一时间气得胸膛剧烈起伏,“黄口小儿,你敢不敢和老夫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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