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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如此。”她清楚的,便是这一点,“裴先生,你是错误的。”
“亲自去守着,也算错吗?”何之洲向前一步。
连桥回击道,“那人自从逃走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了,容念宸都没能找到人。裴先生,您又是怎么遇到郑雅薇,又是如何让她主动的,去医院检查的?这其中,必定有猫腻。”
“再者说,容念宸已经拿到了,郑雅薇前往整容医院的线索。所以,这件事真的没有这么简单。”
连桥条理清晰,有条不紊地叙述着,“裴先生,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大浪退去,究竟是谁在罗泳,一见便知,裴先生,不必太着急。”
何之洲冷眼看着连桥。
他着实想不到,一个疯子生出的女儿,脑瓜子……居然如此清晰。
临危不惧,虽然话不多,但句句有力。
身形纤细,却又不卑不吭,有一股坚韧的力量。
若非有利益相关,倒是个让人敬佩的女人。
只可惜,这样的女人放,在他的对立面,那就只剩下一条路,必死无疑。
云朵头都要炸了。
两个都是她在乎的人,如此针锋相对的场面,她实在不想见到。
她应和连桥的话,“是啊是啊,小桥说得对,咱们啊,先别急。”
她走到何之洲身侧,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像是给小动物顺毛似的。
何之洲低头看向她,她一双大眼睛,水润干净,看不到一丝的杂质。
同一瞬间,何之洲的心,被撞了一下。
但很快,他握住手掌。
废物喜欢傻子,还真是绝配。
这年头,单纯的人,都是傻子。
“来来来,有什么烦闷,是一瓶酒解决不了的?如果,一瓶不行,那就两瓶,压一压火啦。”
云朵拉着何之洲,把他推到茶几前,踮起脚尖,按住他的肩膀,强迫他坐在沙发上。
随而,她又给连桥使了个眼色。
等连桥坐下后,她开了两瓶酒,“来来来,都消消火。你们两个在我心中,都是不会撒谎的人,喝完之后,等火气消了之后,咱们再重新谈,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但是,说是这样说的,酒喝着喝着,就喝多了。
特别是云朵,沾了酒,就倒了。
连桥喝得也不少,晕头转向的。
她看了眼时间,大着舌头说,“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她撑着桌子,拎着包,艰难地站起来,踉踉跄跄地,出了房间。
云朵按了按太阳穴,“小桥……”
这么晚了,她又喝了酒,云朵担心她出事。
谁知,她一站起来,腿一软,又跌坐回沙发。
“我去给她喊代驾。”几杯酒而已,对于何之洲而言,根本就是无关紧要。
他一点也没醉,表面上的醉意,全是伪装。
这时,他去取了件外套,揣摩着裴北征以往的举动,他将衣服搭在云朵的肩头,“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
云朵嘴角上翘,眯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不是跟小桥,针锋相对吗?怎么还去帮她喊代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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