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十章
何歧明这一发烧就连续烧了两天,还耽误了开学时间,不过胡姮婧趁此机会去办了转学手续,转来了第三中学,和禾苗读的高中连挨着的,就隔了一条街。禾苗算了算时间段,照理来说,本该是她发烧两天,然后胡姮婧在旁边假装悉心照料才是,但是现在却变成了何歧明发烧,她反而变成照顾的那一方。
好在何歧明病好之后,又跟转了性子似的。
禾苗也是纳了闷了,醒来就要张嘴使唤她。
何歧明一双手生的修长,手指骨节凸显,指肚上没有像她那样因为写作业而被磨出的茧子,举手投足间,像个极度骄横的少爷。
禾苗刚背着包放学回家,还来不及回一趟自己的房间里,就得着急忙慌得踩掉鞋子,跑到他的房间里,脸微微红,呼吸轻微急促,“你要下床了?”
他皱了下眉,嘴角往下一撇,看着她回到家之后就手忙脚乱地样子,心中一动,却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帮我梳下头发。”
何歧明转过身,凑近她,长长卷曲的黑发被随意拨起,不经意间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
那有点尖尖的耳朵在灯下染上一层浅浅的桃子红,不知道是烧还没退从里面显出来的,还是因为别的啥的。
“噢。”
她也没啥好甩脸的。
禾苗闷闷地回了一声,刚才像阵风一样的跑过来,连几根头发丝都粘在脸颊上了,怪痒的,她伸出手抓了抓脸,这一抓才知道,原来连头发都快散开了。她弯腰先将书包搁到角落,然后像之前照顾他的那样,帮他梳理头发。
禾苗站立在床边,而他在床上半坐着,上身似乎没有用力,微微倚在她的身上,像个乖巧又听话的宠物。以她居高临下的角度看过去,虽然大概是刚睡醒过的缘故,显得乱蓬蓬的,但是却也不妨碍那黑亮卷曲的头发黑丝璎珞般,不柔软,但健美,有一种极朴素而自然的魅力。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的,这人啊要是看了好多眼都觉得好看的人,连头发丝都是好看的,她作为女生都有点发自内心的嫉妒。
她拿着梳子一点一点往下理,轻轻解开打结的头发,镇定地说:
“你今天又躺了一天?”
“不打算上学了啊。”
何歧明懒散地眯着眼,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又觉得舒服,语调也轻轻缓缓的,“你刚放学?”
“嗯啊。”
禾苗又说,“谁像你啊,能这么舒服。”
“等你上高中你就知道了。”
听上去像是娇叱一样,软软糯糯的,像糯米糖一样。一瞬间,少年原本略显烦躁的表情,却是突然间有着一股温润的味道散发出来,他手在腿上微微动了一下,他眨了下眼睛,很快将眸底刀锋般的冰寒与凌冽掩盖于深处。
柳妈一开始阻止,说还是让她来吧,但是他说不要,他就想要禾苗帮他,其他人他不愿意。
他这样一说,柳妈就想多了,嘴巴张了张,脸色瞬间就变得有些难堪,这时候他又软下来,眼睑低垂,露出削尖的下巴,低低道,“其实之前我对姐姐不太好,那这次发烧是她一直在照顾我,想趁这个机会多跟姐姐待会儿。”
柳妈脸色恢复,她凝思地点了点头,反正也就两三天的功夫,两个小孩也能增加点感情,她还能少点事,她笑开来,“原来是这样,那我就不抢着来了。”
他乖乖地说,“谢谢柳妈。”
柳妈笑呵呵地走了。
“我总也会长大,你就比我早两年而已。”
这个姿势坐久了,何歧明也觉得身体僵住了,他干脆盘腿而坐,直接仰着头靠在她的胸前,
眼前漆黑的头发有着自然的起伏和弧度,何歧明想象指尖轻抚那些发丝的触感,忍住了想要去撤掉她的头绳,让它散下来的冲动。
他现在还能用这样的借口,不让别人起疑心,只不过是因为他还小。
沈于归从小就特别倒霉,衰神附体。她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遇到了他只要跟费南城在一起,所有霉运通通退散。于是,她就赖上了他。boss,借个运!费南城纠结了一下,开始认真的脱衣服。沈于归惊恐你,你,你要干什么?费南城欺身而上不是要借个孕?沈于归此运非彼孕啊喂!!我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明末的历史纷乱混杂,堪称是一段由一些有着强大个人魅力的人书写成的历史。不论是李自成,还是张献忠这些叛逆者,还是崇祯,袁崇焕,这些当权者,亦或是吴三桂,耿精...
郁棠前世家破人亡,今生只想帮着大堂兄振兴家业。 裴宴(冷眼睨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小姑娘的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难道是觊觎裴家宗妇的位置? 郁...
传说,在那古老的星空深处,伫立着一道血与火侵染的红色之门。传奇与神话,黑暗与光明,无尽传说皆在这古老的门户中流淌。俯瞰星门,热血照耀天地,黑暗终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