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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前一片模糊。
“钱有粮!钱有粮!”有人在我耳边喊道
我睁了一下眼睛看到是许军和王保振,但眼皮怎么也抬不起来,仿佛眼皮上压了千金巨石。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只有我自己在卧室里,突然感觉肩膀上奇痒,我用手挠了挠,很快破皮出血了,血一点点流下来,一种愉悦从伤口处,传遍全身,我突然想让艾米丽娅用嘴用力吸我肩膀上的血,想到这,我身体抽搐了一下,快感随之而来。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我慌忙把衣服穿好。
进来的是艾伯特,王保振和许军。
“你醒了。”艾伯特说。“没事吧?”
“没事。”我伸了一个懒腰,“这一觉睡得很香。”
“去吃点饭吧。”许军说。
“好。”我说道。
在餐厅里吃饭,王保振和许军一左一右坐在我边上。我想起昨天夜里那个叫沈红娟的女人。
“昨天夜里那个女人是不是被打死了?”我问。
“没死,被拖出去了。”王保振小声说道,“吓死我了,那个女人是个吸血鬼,你是不是被吓晕了?”
“可能是吧,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就想睡觉。”我说。“我被她吸血了吗?”
“没有,我和艾伯特检查过你的身体,没有伤口。”许军说。
“没有就好。”我松了一口气。
王保振挠着脖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脖子总是痒。”
“你脖子痒?什么时候开始痒的?”我问。
“好长时间了吧,有一次好像是被蚊子咬了,就开始痒了,也是怪了,阴天下雨就痒。”王保振说。
“我是手腕痒,有时候挠出血,才好受一些,可能是水土不服吧。”许军说道。
我突然想起在蝙蝠岛那个小酒馆,王保振被女人咬破了脖子后吸血,而许军是被女人咬伤手腕,想到我醒来后肩膀奇痒,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我们都是中了吸血鬼的毒吗?“有粮,你想什么呢?”王保振问。
“这船上的女人都是吸血鬼吗?”我问。
“我看是的。”许军说,“我在艾伯特卧室的冰箱里发现了很多小血袋,可能是给女人们喝的。”
“真可怕啊,我说这船上到处都有鬼吧,你们还不信。”王保振说。
“你是说船下面有鬼。”许军说。
“我靠,我脖子还是痒,这该死的蚊子,我操它祖宗十八代。”王保振说道。
我吃了一口蔬菜沙拉,“昨夜那个女人有个中国名字,她说她叫沈红娟,很会和人聊天,是那种善解人意的温柔女人,怎么都觉她都不像是吸血鬼。”
“肯定是吸血鬼,昨天夜里,我看到她咬牙切齿的样子了,太可怕了。”许军说。
“我也看到了。”王保振说。
“是谁把她打伤的?”我问。
“是艾伯特,艾伯特还告诉我,她正要吸你的血。”许军说。
“这里,蝙蝠岛不是久留之地。”王保振说,“我们要想办法带着王倩她们离开。”
“是的,我现在担心弗朗西斯上校不放我们走,有粮,你要想办法让我们离开。”许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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