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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志才淡淡说道:“仲德不必忧虑,刘皇叔大军虽多,攻势也十分猛烈,可这一个月过去了,可曾见他攻破一座城池。”
“这当是没有,益州天险真不是说说而已,那些雄关漫道我都去看过,多是一条狭长的小路。即便千军万马,也只能缓慢通行,如果按照这样进攻的速度,想要攻破这些雄关,并没有多少可能性。
若是我们还在兖州,刘皇叔用这么的声势攻城,恐怕我们早已经被攻破。”
程昱的这番话,说的不错,如今刘隅派四路大军攻城,投入的兵力将近二十万,很明显刘皇叔对于益州,也压上了全部精锐。
“劳师远征,却毫无建树,这件事必能与持久,我们只需要坚守,必然迎来转机。”
戏志才很自信,他相信只要能够坚守住益州,再加上他在外面的谋划,必然重新扳回局势。
正是这时,门外走进一名士卒,躬身行礼,双手递给戏志才一个书信。
戏志才看了一眼,双目猛地出现,
“天子竟然是长安城?这怎么可能?”
戏志才随即又看了几眼,确认这个消息来源,可信度应该非常高,不由得仰面苦笑。
“刘皇叔啊,刘皇叔,你果然是百年难遇的奇才,当年大张旗鼓将天子迎到雒阳城,原来是为了掩人耳目的手段。”
若真是知道天子就在长安城,当初围攻长安之时,即便是拼上一半主力,也应该拿下长安城啊!
一旦天子在手,即便是身在益州,依旧可以利用天子的名义号令天下。
郭嘉十分懊恼,以至于棋盘马上的出现的胜局,都无心在落子。
“天子隐在长安城,这是何等机密的大事,既然隐瞒了这么久,为何到了这个时候,这个消息会突然被我们获悉了。”
长安之战时,程昱坐镇成都,并没有随军出征,对于失去长安的机会,并没有戏志才真切,他及时分析,已经问出了这件事的关键。
戏志才站起身来,来回在室内踱步,再走了一段时间后,他终于平定了下来。
是啊,往事已经不可追,就算在懊恼也没有任何意义,如今最要紧的是,是他们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为什么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把天子的消息放出来呢?
戏志才沉默了许久,终于有了一些眉目。
“如今这座天下除了益州之外,已经全部平定。看来是刘皇叔的人坐不住了,他们故意放出天子消息,让我们对天子有所行动,到时候他们就会趁机,将天子消失。”
“刘皇叔竟然要弑君?”
“我们一旦有所动作,弑君的罪名就会落在我们头上,他们到时候就能坐收渔利,成就万世之功业,妙啊,这个计策真是妙啊!”
程昱一脸鄙夷,冷笑连连。
“我本以为刘皇叔真是汉室中兴,才尽心尽力,四处征战,说到最后,还不是为了那把椅子。”
“自古以来,那把椅子之上就有无穷的魔力,为了这把椅子有人可以弑父杀子,如今对于刘皇叔来说,杀掉一个根本没有多少血缘关系的侄子,又有什么难事呢?”
程昱默然无语,过了半晌,才缓缓问道:“既然已经洞悉他的用意,我们就不要插手,刘皇叔既然想要更进一步,就让他独自背负弑君的罪名吧!”
戏志才阴恻恻的笑道:“即便他们搭好了台子,若是没有优伶登台,这场戏又怎么唱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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