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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福心知大概是从前一起游荡的损友,暗自悲哀自己背负了太多的冤枉。**道:“少帅这半年多来勤于兵事,勤勉有加,比之当年被人称做四害时何止强上万倍。这几人品行不端,少帅还是不要再和他们来往了。”别看他平日给人卤莽的印象,此刻说起话来也振振有辞,显得忠心耿耿。
武安福刚想应允,再一看孙赵二人脸上都有忧色,知道他们大概是对自己的从前实在记忆犹新,颇不放心之故,索性站起来道:“不如我们去看看叶兄他们。”孙赵二人果然脸色大变,却不敢多言,紧随着他上了三楼,来到一处雅间。刚到门口,就听里面有人道:“妙极,妙极,倒了,倒了!”
另一个声音道:“哈哈,黄兄的迷**果然好用,我倒要看看这个雏儿有多新鲜。”
“叶公子,我这小婢才十岁,你就放过她吧……”一女子的声音道。
“滚。”接下来就是一声女人的惊呼和椅子翻倒的声音,武安福听到这里明白了几分,一脚踢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里的六人一看有人进来,先是一惊,一个锦衣公子刚要破口大骂,一见武安福,顿时喜笑颜开道:“这不是老四吗,半年多不见你,我可想死你了。”
另两个男子也大笑着迎上来,武安福看他们打扮光鲜,非富则贵,摆出一副笑脸道:“三位哥哥在这做什么呢?”他边说边打量着房内其他人,只见两个女子站在墙角,一脸惊慌,一个女子正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顺便把翻倒在地上的椅子扶起。而房间最里面的那张床上,隐约有个娇小的身体。
“还能做什么,咱们北平四少常做的呗,半年没见,你难道都忘了吗?”那锦衣公子道。
“我说怎么老鸨给我带去的都是些庸脂俗粉,原来好货色都在这里啊。”武安福笑而不答,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酒,好整以暇的坐下道。
房内的三个女子姿色果然都不错,比起武安福的两个老婆也不差,即便脸色很是惊恐,却依然带着狐媚和风骚,让人不由心动。看到武安福的眼神,孙成三人心中一叹,那锦衣公子却喜道:“咱们兄弟一向同进同退,缺了你总是不尽兴,如今你回来了,好货色自然一起分享。我刚迷倒个雏儿,这**的好事就送给你了。”
武安福道:“几岁?”
“十岁,新鲜着呢。”另外两人笑道,其中一个舔舔嘴唇道:“上次弄这么小的还是在迎春楼,咱们四个把那九岁的小雏梳理的死去活来,想起来就……”
“够了!”武安福一拍桌子,羞愧难当。虽然上辈子是黑社会,可是盗亦有道,伤天害理的事情没做过,如今听说这个身体曾经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他如何能不怒。虽然下半身已经非常茁壮,血液逆流让武安福的脑子里挣扎着两种声音,可是他还是拼力的控制住不争气的身体,理智的喝道。
三个贵公子愣住了,不知道武安福这是抽了什么疯,这少帅往日最是宣淫好色不过,半年不见,难道转了性子不成?
“我今天是来跟你们绝交的。”武安福说起来也觉得好笑,他连这三人叫什么名字都弄不清楚,居然也要断交。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锦衣公子愠道。
“从前我太过肆意妄为,给北平百姓造了许多麻烦,如今我痛决心洗心革面从新做人,以后再不会和诸位为伍了。”武安福道。他已经现孙成等人对自己的人品还是有所怀疑,才想出这个主意来。
那三人一副不信的样子,还待说话,武安福喝道:“你们三人实在无耻,对这么小的女娃娃也下得了手。做人要风流,不能下流,若是再让我知道有这种事情,就打断你们的狗腿,还不给我滚。”他这一下雷霆变色来的十分突然,三人吓的不敢说话,再一见**燕翼凶恶的样子,心里先自怕了,悻悻的逃走了。
看到武安福怒斥三个恶少,一直怕他再重蹈从前复辙的孙成三人才松了口气。不过看他又起身走向床上那少女,三人的心又揪了起来,直到武安福道:“这孩子也怪可怜,这么小年纪就在妓院厮混,迟早会被不齿之徒糟蹋的。我赎她回去吧。”
虽然有可能被误以为残害**,武安福还是把那刚被凉水浇醒的女娃娃赎了出来。这么一闹腾,喝酒**的心思也没了。众人约好改天再聚,各自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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