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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以前的粗暴,他很温柔,一下下的进出都顾虑着孩子。
以至我有种被捧到云端飘飘然的感觉。
我喘息,忍不住夹紧他的腰,他脖子上的青筋瞬间冒起,动作大了。
我赶紧说:“小心孩子。”
“嗯。”
暗哑的一声,他更快了……
机票是下午一点半。
我们吃了午饭去的。
凯瑟琳一点都没有因为离开蔺品玉和约翰就伤心,相反的很兴奋,“要回去喽!看外公!还有好吃的,好玩的!”
国外始终是国外,不是自己的根。
听见小家伙的话,都被感染了。
飞机在次日晚上抵达京城。
我有些疲倦。
连续二十几个小时,我吃不消,身体浮肿了。
下飞机蔺寒深便要抱着我出去,我摇头,“没事,我睡一晚上就好了。”
莱茵牵着还在揉眼睛的凯瑟琳,严肃的说:“让深深抱你,我已经让家庭医生来了。”
我脸微红,“我很重。”
这下机到出机场有好一段路,很累。
这几天蔺寒深很辛苦,早出晚归的。
“哪里重了,一百斤都没有,重什么?深深他两百斤都拿的起来,一百斤还拿不起来?”
两百斤?
我看向蔺寒深,蔺寒深却一把把我抱起来,抿成直线的薄唇张开,“休息会,很快就到。”
他脸色不大好,倒不是因为疲惫,好像是因为我的关系。
不想让他担心,我便抱住他脖子,让他这样抱着轻点。
车子已经在机场外等着了。
莱茵抱着凯瑟琳坐前面,我和蔺寒深坐后面。
蔺寒深让我躺下,这样舒服点。
我应了,靠在他腿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然后,我被甜甜的一声叫醒。
“外公!”
外公?
蔺寒深的父亲?
凯瑟琳口中拿鸡毛掸子打蔺寒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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