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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房卡。”江辰冷着脸将房卡塞给我,他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屈辱,愤然离开。
“涵养还是不到家啊。”我对着走廊远去的身影喊道,几秒过后,走廊拐弯处响起了垃圾桶被踹飞的声音。
打开房门进入其中,五星级酒店的贵宾房我还是第一次住,插卡通电,我打开所有灯,检查完所有角落,确定没有安装监控和窃听设备后,才躺在那张足够三个人翻滚的大床上休息。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面对正道修士时,我承受的压力太大了。
我身上有太多太多的秘密都不能暴露,不管是阴间秀场的直播,还是篡命师的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不能因为鬼母的事情,让自己陷入更深的泥沼中。
揉着太阳穴,我想起了徐衍和陆尘最后的举动,他们似乎在宣纸上写了什么东西,背着我让在场其他人传阅了一遍。
“那纸上写着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故意当着我的面这么做?”我呆呆的看着头顶的吊灯:“最后我离开时,徐衍说诛杀鬼母的日子他已经推算出来了,可他们刚到江城连鬼母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是怎么推算出日期的?”
想到此处,我就更觉得纠结:“再过两天就又是阴间秀场直播的日子了,如果他们一直不行动,就这样囚禁着我,那我该怎么进行直播?”
用人皮面具逃跑?这样很有可能暴露人皮面具这张底牌,太浪费了;强行冲出去的话,难度也很大,这几个道士虽然一个个骄傲的要死,但真本事还是有的。徐衍、陆静修这样的老辈修士不说,年轻一代里陈九歌是秀场主播,手段无数,底牌无数,陆尘也是能从鬼母手下逃命的人,他的实力我上一次深有体会。
“逃是逃不出去的,这么想来,只能用积分消除掉下次直播了。”我从床上坐起:“不对,我还有机会,陈九歌他也是秀场主播,一定要去直播的。上一次直播,我们两个相遇,按照三天一个周期来推算,下一次直播,我和他还是同一个时段。我可以看看他是怎么做的,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
我在暗,他在明,大不了我花费积分免除自己一次直播,而后尾随陈九歌,去他的直播任务中捣乱,如果能将他坑死,那就真的太完美了。
秀场主播每一个都很难对付,可一旦将其杀死收获也是惊人的,这一点从我自己身上就能看出。
经历十二次直播,我身上宝物无数,有些东西如果拿出来,估计能让外面那些道门正宗之人都疯狂。
“陈九歌和我的直播时段是相同的……”我猛然站起身,脑中闪过一段记忆,在齐村妇幼保健院直播开始之前,我的秀场手机曾接到过一个求助电话!
那个主播让我前往江城中央医院的地下太平间,后来我和铁凝香在太平间里发现了被血狐杀死的尸体,以及一枚梅花胸针摄像头!
“那枚梅花胸针摄像头属于另外一位主播,应该是他在和血狐的打斗中不小心掉落的。”我回想当时太平间中的场景,没有激烈打斗过的痕迹,尸体也都被藏匿起来。
“不对劲啊,血狐在地铁站杀人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隐藏尸体,它性格霸道直接,也不屑于去做那样的事情。我早该想到的,那凶杀现场是被伪造过的,隐藏尸体,布置现场的根本就不是血狐,而是那个向我打电话求助的主播!”
眼睛一转,我又想到了一个不合理的地方:“他打电话向我求助,看情况应该十分危机才对,可他怎么可能还有闲心隐藏尸体,伪造现场?除非他一开始打电话就是在布置陷阱,想要猎杀其他主播?”
额头的冷汗慢慢流了下来,幸好自己当初没有过去。
“这个猎杀其他主播的主播会是谁呢?”
我这个时候又想到了一个细节,在深层梦境直播时,自己和陈九歌第一次相遇,他手中拿着阴间秀场的手机正在直播。
可是,我发现他从来不跟自己的水友互动,他直播间的人气也很低。
我和他是突然偶遇,他并没有提前做准备,当时应该就是他的直播状态。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他从不和水友交流,为什么还要费事的拿着手机直播?
他完全可以佩戴胸针进行直播,这样还能腾出一只手来。
我眼睛眯起,脑中产生了一个想法:“难道那枚胸针就是陈九歌的,他是因为胸针丢了,所以才只能拿着手机进行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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