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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丛不由地静静看着,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她眼角眉稍,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好一会儿,薛龄起身,将身后两套衣裙来回对比一番,选了一套茶白色绣祥云暗纹的齐胸襦裙。
她的肩颈天生纤长匀称,穿男装和官袍时就显得很是挺拔,到时将这剪裁合身的襦裙穿上,定是与往日不同的风采。
就算再忙,她也记着十五晚上的中秋宴。因鸿胪寺主簿的身份便利,薛龄从礼官那里,探听到了许多关于中秋宴的消息。小到那日烛台的形制、碗碟的配色花纹;大到宴会选址所在,以及四周花卉颜色与样式。
不是她无聊,而是她听卢志毅说,这些都是萧礼亲自过问了的。
既然她已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便打算大方一回。
虽说薛龄自己也不确定,在王公贵女齐聚的大宴上,她可有胆量,当众说出心上人之类的话语。但她早早打定主意,好歹在形貌气势上,自己是要尽力一回的。
八月十五,中秋之夜。
悬月台四周,桂花香气清甜,衬着龙纹兽炉中袅袅婷婷的沉水烟,将整个高台都笼罩在沁人馨香之中。
诺大的宴席上,男女分开设坐,虽然不在一处,在座众人却都能看到对面的男男女女。
放眼望去,女子们姣好温婉若花朵一般,有的娴静,有的活泼;她们对面的男子各个仪表堂堂,清瘦俊逸有之,孔武有力亦有之。
当然,这里面也有吊儿郎当的,比如魏将军家的独子魏清叡。
“清叡,你……你姐姐呢?”一位肤色黝黑的年轻男子拉住他,有些拘谨地问。
他是南越王,据说明年便要成婚回封地了,却一直没有寻到合意的王妃。
魏清叡挤眉弄眼地说:“小王爷,我们魏家那么多姐姐,你说的是我哪个姐姐?”
“自然……自然是你长姐。”
“那可不巧。”他一副遗憾不已的样子。
南越王神情骤然失控,抓住魏清叡的手腕急忙问:“我听说她今日会来的啊,如何不来了?”
“哎呀没说她不来!”魏清叡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从小娇养着,哪里经受得住他这样狠狠抓着,大呼放手。
南越王知道自己无礼,眼神中歉意与迫切交加地望向他。
魏清叡委屈巴巴地揉了揉手腕子,有气无力开口:“她如今已是弘文馆的校书郎了,公事了结了自然会来。”
薛府内。
“龄儿今日打扮得极美。”魏清颐由衷赞叹道。
她二人因有公务在身,之前特意同礼官说了,要晚些时候才能到悬月台。薛府地处偏远,因此魏清颐特意过来同薛龄一道过去。
此时薛龄将早已挑选好的首饰戴上,行动之间有细微清脆琳琅之声,这是她回京以来,花样最全的一次打扮了。
悬月台是宫中最佳的赏月地点,今日天气晴好,熏风阵阵。
薛龄到了这里,见四周幔帐轻垂,花木扶疏。晚风轻拂,幔帐微微摇曳,正好看见对面的幽幽池水中,有仙鹤在月下嬉水停留。
还未踏入悬月台,她便不由感叹太子殿下思虑周到,品味出众。
“你瞧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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