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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书省是五年前组织过选拔考试,这么久远的卷宗如何被翻了出来?”薛龄在一旁听着,说出了心中疑问。
“说是吏部存放官员档案的阁楼钻了耗子,这才开始重新翻出来整理。”
“啧啧,这吕大人也是倒霉,明明快要升任蕃书译语人的主官了,却被一只耗子给害了。”其中一人打趣道。
这天气越来越冷了,吕瑞一介书生被流放到西北,多半是要冻死在路上。
“还不是他做坏事在先!”他虽是打趣,却很快引来了同僚们的严肃回应。
“看来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话一点儿也不错。”那人连忙补充了一句。
他们都知道吕瑞与薛龄不和,此时见主簿大人在场,自然一个劲儿地抨击吕瑞的不是。薛龄烤着炭火,心中思量着:寻常有耗子的时候,放几只猫在附近便好,如何要特意重新整理卷宗?而且,单单整理也就罢了,怎么那么巧,一下子翻出了吕瑞过往的译
稿?
记起半个月前,萧礼一句“差不多了”,让她思索了许久也不明白是个什么意思。
如今想来,吕瑞之祸,多半是萧礼的手笔。
“诸位大人且歇着,薛某还要去趟弘文馆,先告辞了。”
几人纷纷起身相送:“主簿大人慢走。”
见外面秋风瑟瑟,薛龄穿好披风才离开,想着自己还要早些去找贺兰亭,便加快了脚步。
早在薛龄回来的第三日,贺兰亭便将筹备丰罗译馆的进度同她说了。
这丰罗译馆,是专门为留在长安的丰罗人开设的。当时薛龄想着,贺兰亭他们既然打算留在长安做译语人,此后便能及时处理许多长安与丰罗朝廷来往的公事。那他的身份就更加特殊了,算是丰罗朝廷派遣到长安的常驻
官员。这样一来,贺兰亭便不能以临时使臣的身份长期住在客馆,这也不方便他们随时处理公务。
于是两人商量着,打算由丰罗朝廷出面,薛龄与贺兰亭配合,筹备开设丰罗译馆。
这本是她此前不久同贺兰亭简略规划过的事,没想到她在东宫休养的这几日光景,贺兰亭已经与鸿胪寺卿将此事商议好了。
寒风中,薛龄边走边想:贺兰亭这样急躁的性子,如何这么快便同一向谨慎的陆大人讲好的?想必也是有人从中帮了一把。
忆起她病中,萧礼坚持守在榻边,还不忘处理公文,那时他似乎比往日更加繁忙。这样一想,大约萧礼那个时候,已经默默替她料理了许多琐碎杂事。
她深长地吸了一口气,觉得今日天气虽冷,但阳光暖洋洋的,十分惬意。
想到她这位忙前忙后的太子殿下,薛龄轻笑了出声。
今日回去,她要好好问问他。
“薛大人,我在找你。”
清朗华贵,带着处理公事时特有的严肃语气,正是她想的人。
薛龄侧头,便见萧礼带着几名礼官正往她这边走来。
“见过太子殿下。”
还没等她行礼,萧礼已经大步走了过来,扶住了她。
他默默触了触薛龄的手,确认她的手并不冰冷,这才替她又拢了拢披风。
萧礼身后的礼官拱手朝薛龄见礼,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幕。“陛下已经准允了丰罗在长安设译馆之事,由薛大人与贺兰亭负责。”萧礼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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